傅銘深只回了一個嗯,然後將短信全部刪除。
和第一次不一樣的號碼,看來還真是下了功夫。
江芷晴,既然偏要動不該動的人,那麼動了的後果,你和江家就要受得起。
傅銘深通知陸默,讓安排好的人,後天下午六點再行動,聽候他的命令。
陸默沒有多問原因,照傅銘深的吩咐重新安排。
傅銘深抹去和江芷晴的聊天記錄,上樓。
井南清海還在洗澡,嘩嘩的水聲,聽不到傅銘深進屋,洗着發現她沒帶浴巾進來,關了水準備出去拿,一轉身,傅銘深站在身後。
井南清急忙用手遮住隱私部位,雙腿併攏,“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
她沒關門,想着傅銘深不會那麼快處理完,她很快就洗好出去,沒想到,傅銘深不但處理完了事情,還沒敲門就進來,雖然兩人已經坦誠相見很多次,但那是其他情況,洗澡被傅銘深看光,井南清還是感覺有些彆扭和害羞。
“你身上我哪裏沒見過?害羞什麼?”
傅銘深非但沒有出去,還目不轉睛地看着她,上下打量。
井南清更覺不自在,忙伸手去拿換下來的衣服擋,手還沒拿到衣服,就被傅銘深抓住,“骯了,別穿了,我幫你。”
“幫我什麼?”
井南清死死護住胸部,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
傅銘深低笑,拿過掛着的搓澡巾,讓井南清轉過身,“轉過去,我給你擦背,一會着涼感冒了。”
“哦。”
看傅銘深真沒打算做什麼,井南清才緩緩轉身,讓傅銘深給她擦背。
傅銘深力氣很小,擦得很輕,井南清漸漸放鬆胳膊。
幾分鐘後,傅銘深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好了,前面。”
“不用了,前面我自己來。”
井南清又收緊手臂,拒絕。
“好,我去給你拿浴巾,你自己洗。”
傅銘深把毛巾從側邊遞給井南清,井南清用小指勾住,“好,你先出去,我洗好了,告訴你,你再把浴巾遞給我。”
“好。”
傅銘深真的出了浴室,順帶把門關上,井南清才放心的放開手,重新打開浴室的花灑,洗起來。
井南清以最快的速度洗完,去開門,門把手還沒碰到,門又被傅銘深從外面推開,這次井南清沒來得及遮,在傅銘深面前一覽無餘。
傅銘深突然的稱呼,井南清一愣,“怎,怎麼了?”
井南清承認她錯了,不只是男人會對老婆這兩個沒有抵抗力,她對傅銘深喊她老婆也沒有。
這麼深情又溫柔的喊她,實在是太犯規了!
搞得她說話都結巴了。
“我感覺,你好像變……了點。”
傅銘深說得含糊,井南清不明白,“變什麼?”
傅銘深不說話,只是盯着她,井南清順着傅銘深的視線往自己身上看。
傅銘深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胸上,井南清瞬間火氣被點燃,居然嫌棄她小,她可是標準模特身材好不好!
井南清一把搶過傅銘深手上的浴巾圍上,“傅銘深,我發現,你怎麼現在越來越流氓了?一點都不符合你傅氏集團總裁的身份。”
“怎麼不符合?”傅銘深朝井南清走近,“總裁也是普通人,也有老婆,看自己的老婆,人之常情。”
“呵呵。”
井南清:說得好有道理。
“你說得對。”井南清搞起了擺爛語氣,“但是我要出去吹頭髮了,請借過。”
傅銘深不讓,去扯井南清的浴巾,井南清手掌向前推擋住傅銘深,“傅總,請你自重!”
“嗯?”傅銘深抓住井南清手腕,一個用力將其拉入懷中,“阿清告訴我,怎麼自重?”
井南清推傅銘深,飆起了演技,“我只是傅總閱人無數中的其中一員,相貌平平,平平無奇,入不了您的真心,傅總若是看不上大可自覺疏運,或者早早放我離去,何必這樣折辱我?所以還望傅總自重。”
傅銘深眼眸深邃,寵溺地看着懷中的人做柔弱之姿,說黛玉之言。
“我在誇夫人,夫人爲何覺得是折辱,爲夫實在冤枉。”
傅銘深和井南清對起了戲。
“傅總要是覺得冤枉,那我無話可說,但還是請傅總自重,放開我,夜深了,該歇息了。”
井南清在傅銘深懷裏掙扎,想出來,傅銘深將其圈得更牢靠,“爲夫還沒沐浴,還得有勞夫人幫襯。”
“幫什麼?”井南清瞪傅銘深,“我不幫,我要回去睡覺。”
察覺事情不妙,井南清不玩了。
傅銘深怎麼可能放人,輕鬆扯掉井南清身上礙事的浴巾,“幫忙,……”
後面兩個字傅銘深說得很輕,又極具誘惑。
井南清心裏一陣悸動,還沒反應過來,傅銘深的脣已經準確無誤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