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家寶貝:“霧草!我家姐姐這麼颯嗎?”
我愛南清:“這個是不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霸總被離婚?”
我想嫁給傅總:“傅總!傅總!您怎麼回事?你不是真想我美夢成真吧?”
傅總什麼時候離婚:“?我id預言成真了?不是吧?這都能行?”
這個暱稱和評論一出,評論區“哈哈哈”聲一片,還有人開玩笑,讓他晚上小心點,小心哪天突然被傅總暗殺。
對於網上的熱鬧,這會傅銘深和井南清一概不知。
傅銘深還沒到家,鄭茹榕已經打了很多個電話,傅銘深一個都沒接。
打不通傅銘深的,鄭茹榕轉打井南清的,但井南清還沒來得及看是誰的電話,手機已經被傅銘深搶走,“不用接。”
“爲什麼?”
井南清還在氣頭上,語氣不是很好。
“媽的電話。”
傅銘深開着車,只是淡淡說了一句。
井南清沒回,但也沒要回手機。
鄭茹榕這個時候打過來,一定是離婚的事情鬧上了熱搜,鄭茹榕知道了。
井南清也沒想好,怎麼和鄭茹榕解釋,所以還是不接的好。
之後車內一路無言,傅銘深將車開回景苑。
井南清也不彆扭,自覺下車進入別墅,傅銘深隨後。
井南清換好鞋子,坐到沙發上,等傅銘深過來時,井南清開口,“說吧,你想商量什麼?”
“南清。”傅銘深輕聲,“爲什麼非要離婚,給我一個理由,讓我主動,心甘情願放你離開的理由。”
“理由嗎?”井南清看着傅銘深,緩緩說道,“不愛了,夠信服嗎?”
傅銘深眉頭緊鎖,沉默不語。
過了好幾秒,傅銘深從再次低低出聲,“我知道了。”
終於答應了嗎?
井南清的心咯噔一下,刺痛。
意謊言開始的重逢和婚姻,最終同樣以謊言結束。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算善始善終了吧。
井南清在心裏苦笑,但嘴上還是平靜,“嗯,你儘快把離婚協議簽好。”
“我會盡快搬出景苑。”
“不管婚前和婚後財產,我什麼都不要。”
“這是你給我的卡,連同媽轉給我的四十萬,都在裏面,一分不動,麻煩替我轉交還媽,我就不打擾她老人家了。”
井南清把傅幾天前傅銘深給她的卡放到茶几上,繼續道,“拿到離婚協議,我會替你澄清,離婚完全是我個人問題,屬於和平離婚,放心,不會影響你和傅氏集團。”
“另外,”井南清頓了頓,“謝謝你記得我,給了我半年快樂時光。”
井南清說完,客廳安靜了幾秒。
傅銘深在聽井南清說,井南清每說一句,傅銘深眉頭就多皺起一度。
“還有嗎?”
傅銘深問道。
“什麼?”井南清蹙眉。
傅銘深:“還有什麼沒說的嗎?”
井南清:“沒有。”
“好。”
“嗯。”
井南清站起準備走,從傅銘深旁邊經過時,被傅銘深拉住手腕。
井南清低眸,“你還想說什麼?”
傅銘深擡頭,“南清,我重新續費,愛還能延期嗎?”
四目相對,井南清在傅銘深眼中看到了哀求和害怕。
“傅銘深,我……”
“幹什麼?你幹什麼?”
井南清還沒說完,突然被一聲高昂的女聲打斷。
鄭茹榕風風火火衝進來,指着傅銘深,怒氣滿滿。
“你個臭小子!你還想和南清動手是不是!我打死你!我!”
“南清,別怕!媽來給你撐腰了!”
鄭茹榕一把井南清拉到身後護起,舉起手中的包,一下一下,重重砸着傅銘深。
傅銘深也不躲,坐着任由鄭茹榕,傅正庭在旁邊,也只是默默看着,不敢作聲。
“跟老婆動手!敢跟老婆動手!我怎麼生出你這麼一個混賬兒子!”
鄭茹榕邊打邊罵,越打越重。
傅銘深還是一聲不吭。
“媽,您別打了,您誤會了,他不是要跟我動手。”
傅銘深悶着聲捱打不解釋,井南清拉住鄭茹榕。
“不是?我都看到她拉你了,看看手腕都紅了。”
鄭茹榕不信,舉起包還要打。
井南清把包搶了過去,“媽,他真的不是要跟我動手,是,是我要走,他攔我,我們在商量事情。”
“真的?”
鄭茹榕推了一下傅銘深問。
傅銘深:“嗯。”
“哼!這還差不多,要是動手,我今天一定打死你!”
傅銘深這個悶葫蘆終於出聲,鄭茹榕才停止動手,坐下平復情緒。
“你!跟着你爸去書房,子不教,父之過!”
“你!把你兒子,三十歲的兒子,帶去書房,好好教育!”
鄭茹榕指着兩父子,讓兩人消失。
傅正庭和傅銘深不敢有異議,不約而同,自覺往書房走。
看着書房門關上,鄭茹榕才轉過身,把井南清的手包裹在自己掌中,柔聲說道,“南清,你老實告訴媽,是不是銘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故意幫他隱瞞?”
“媽,沒有,他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婚是我提出來離的,原因在我。”
鄭茹榕既然已經知道,井南清也沒必要繼續瞞着,“銘深很好,不好的是我,我不能這麼拖着他。”
“南清,不對。”鄭茹榕反駁井南清,“我自己的兒子什麼樣,我最清楚,如果他真的很好,你不會想着離開,現在你想離開,那就說明銘深有問題了,而且這個問題,讓你無法原諒。”
井南清不說話了。
“媽說的對嗎?”
鄭茹榕又問道。
“媽,是,確實有個問題,我現在跨不過去。”
井南清如實告知。
“好!好孩子,你還願意告訴媽就好。”鄭茹榕一臉欣慰,懸着的心放下了不少,“南清,你說心裏話,告訴媽,還有迴旋的餘地,還願意給銘深,給我那不爭氣的兒子一個機會嗎?”
“媽,我……”
“還有機會嗎?南清?”
鄭茹榕眼中,一個母親對兒子婚姻失敗的痛心,又夾雜着希望的期待,以及回想這半年以來鄭茹榕對她的態度。
決絕的態度和拒絕的話,井南清說不出口了。
“媽,真的和銘深沒有關係。是我,我可能永遠都生不了孩子。”
井南清察覺到,鄭茹榕身體明顯震了一下,她默默把自己的手從鄭茹榕手中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