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溫度在升高,傅銘深身體的變化也越來越明顯,井南清開始掙扎。
“嗯。”
傅銘深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放開了井南清。
井南清趕緊從傅銘深懷裏出去,義正言辭,“醫生說了,一個月之內不能有夫妻生活,這才半個月不到,你不能亂來。”
“雖然我知道,確實也挺難受,但你就是不能亂來。”
傅銘深不說話,從牀上站起,朝井南清走過去,井南清下意識後退,“傅銘深,你剋制一下。”
井南清往後退,傅銘深向前走,井南清已經被逼到了衣櫃角落,退無可退。
傅銘深每每一步落在井南清眼裏,就像狼走向待宰的羔羊,再加上身體的運動牽動衣服,井南清視線不經意落到傅銘深某處,實在是……
視覺衝擊力過大。
井南清慌忙把目光移開,傅銘深也已經走到面前,把她堵在櫃子角落。
看傅銘深的架勢她是逃不掉了,來就來吧,大不了再回一次醫院。
井南清閉上雙眼,擡頭挺胸,一副視死如歸模樣,朝傅銘深說道,“來吧!給我叫下救護車就行!”
井南清等了幾秒,卻沒想象中的吻落下,耳邊還傳來傅銘深的低笑,她慢慢先睜開一隻眼,傅銘深還在笑,見她睜開眼,笑容逐漸放大。
“你笑什麼?想禽獸就快點。”
井南清把兩隻眼完全睜開,還是大義凜然的樣子。
傅銘深輕掩嘴角,隨後再往前走近些,向井南清伸手,井南清再次閉上眼睛,但傅銘深的手依舊沒落在她身上。
“吧嗒”一聲。
井南清聽見櫃子打開的聲音,轉頭,傅銘深從裏面拿了貼身褲子出來。
“好了,不逗你了,你下去陪媽們,我洗完澡就下來。”
傅銘深用另一隻手撫了撫井南清頭頂,拿着褲子轉身去了浴室。
所以傅銘深一開始就沒打算要和她進行夫妻義務?
只是單純逗自己玩?還給自己弄出這麼大反應,目的……爲了讓劇情更逼真?
看她驚慌失措,逃無可逃,準備束手就擒,最後才告訴她:我剛剛只是在逗你玩,我單純想洗個澡。
井南清:???
傅銘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
以前的高冷禁慾總裁形象呢?
夫妻之間的信任呢?
不行她忍不了,今天這個仇必須報!
井南清擼了擼袖子,朝浴室走去。
裏面傳來水聲,傅銘深已經在洗澡,井南清說什麼傅銘深也聽不清楚,她只能等水聲停。
幾分鐘後,水聲停了,井南清開始在門外喊。
井南清故意捏起嗓子發出網上大家常說的夾子音。
浴室內的傅銘深停止手上的動作,“怎麼了?”
“你洗好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呀?”
井南清越說聲音越嗲。
“不用,馬上就好。”
傅銘深此時還算淡定,只是難受又加重了一些,聲音已經在隱忍。
傅銘深也知道了,井南清是故意的,在報他逗她的仇。
這有仇必報的性格倒是像極了小時候見過的那隻大橘貓,看着可愛無害,但一點虧不喫。
挺好,有生氣。
傅銘深無奈又寵溺,哼笑。
井南清扒着門聽見傅銘深的笑聲,剛恢復一點的心情瞬間又沒了。
還笑!
看她怎麼讓傅銘深笑不出來。
井南清貼緊門框,捏了捏嗓子,放出大招。
“銘深哥哥,你快點洗完出來好不好,我想你了,要你抱我下樓,我才能下去,你快點嘛。”
她說完傅銘深不出聲,沒動靜,也沒水聲,不知道在裏面幹嘛。
不會被她噁心暈的暈了吧?
那可太好了!
正合自己的心意,再加把勁,最好把傅銘深惡心吐,那仇就算報了。
井南清繼續發力,“銘深哥哥,你怎麼不說話?需不需要我幫忙啊?洗澡不能時間太長哦,對身體不好,尤其是……”
“哎!哎……”
尤其是在洗澡時幹一些別的事。
井南清還沒說完,浴室門突然被傅銘深拉開,她毫無防備,就這麼跌了進去,落進傅銘深溼漉漉的懷抱。
對上傅銘深深邃的眼神,井南清內心只有一個聲音:完了,玩脫了。
“呵呵呵!”井南清只能用乾笑掩飾尷尬,“那個,我剛纔鬧着玩的,你,慢慢洗,我先走,走……”
“走不了了。”
井南清想快速跑出去,但還沒挪步子,浴室門被傅銘深一伸手關上了,還順便摟着她換個了方向,將她與門隔離開,傅銘深站在中間。
“我錯了。”
傅銘深沒穿衣服,全身都在散發着危險的氣息,識時務者爲俊傑,井南清立即認錯。
“晚了。”
傅銘深顯然不接受道歉。
“我真的錯了。”
井南清擡頭看着傅銘深!眼神無比誠懇,但傅銘深壓根不信。
傅銘深收緊環在井南清腰上手的力道,另一隻手抓住井南清的手往自己身上帶,在井南清耳邊低聲道,“阿清不是說想我了,那可得好好幫忙。”
半個小時後,井南清把毛巾往傅銘深身上一扔,表示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