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南清!你在聽嘛?”

    鄭茹榕繼續說着,說了許久,不聽井南清迴應,鄭茹榕擔心出什麼事,着急的喊着。

    “媽,沒事,南清忙着換衣服,我們馬上就過來。”

    傅銘深撿起電話,回了鄭茹榕,井南清也只是愣了幾秒便跑去穿衣服,但是手機忘了撿。

    “好好好!沒事就好,你們過來開車慢點,我先掛了,你媽出來了,我先過去扶她。”

    “媽……”

    傅銘深還想再問清楚齊歡具體情況,好告訴井南清,讓她不要過於擔心,但是鄭茹榕已經迅速掛斷,他再打過去,鄭茹榕已經不接了。

    算了,看來不是很嚴重。

    傅銘深沒有再打,放下手機,換上衣服。

    井南清也換完了,邊往屋外走,邊催促傅銘深,“快走!去醫院,我媽被車撞了!”

    “好,彆着急,我剛問過媽了,媽生命沒有危險。”

    傅銘深跟上井南清的腳步,讓井南清慢點。

    “先去醫院再說。”

    此時井南清顧不上冷靜,她只想快點趕往醫院,這幾天她心裏總不踏實,總感覺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齊歡一出車禍,井南清更不敢掉以輕心。

    傅銘深以最快速度將車開到醫院,井南清下車都沒有等傅銘深,徑直就往醫院跑進去,問到齊歡病室,又趕緊跑到急症科。

    “媽!你傷哪了?我看看!”

    井南清推開病房門,跑到牀邊,抓着齊歡的胳膊,上下檢查,試圖找出齊歡傷在哪,但就是沒有想起來看看被子底下的腿。

    “沒事,小問題,就是腿蹭破點皮。”

    齊歡一隻手打着點滴,用一隻手握住井南清手腕,告訴她自己並無大礙。

    井南清這才掀開被子。

    “媽,你管這叫蹭破點皮?”

    齊歡右腿打着石膏,一看就是骨頭受傷了。

    井南清不知道該說齊歡心大,還是想安慰她,傷成這樣說成皮外傷。

    “好了,好了,真的沒事,就是骨頭裂了一點,醫生包得誇張了點,看着嚇人。”

    “清清,你別動氣,你身體還沒恢復,媽真的沒事啊,不生氣,不生氣。”

    齊歡拉着井南清手邊晃邊哄井南清。

    齊歡雖然平時看着對井南清管教嚴厲,但其實最怕井南清真的生氣。

    今天的車禍完全可以避免,要不是她不聽鄭茹榕勸,非要過去,也不會被迎面開來的車撞上,要不是被保鏢及時拉住,就不是骨裂那麼簡單,恐怕她已經下去質問井泉爲什麼騙她,一巴掌打井泉臉上去了,還能躺在這裏只是打石膏,輸液。

    要是井南清知道是她不聽勸纔出了車禍,不光生氣,肯定還得訓她。

    井南清訓人,可是她耳濡目染教的,毒辣又在理,齊歡不想受這種折磨,所以她得先哄好,而且這次車禍,雖是她莽撞造成,但撞她的車,開過來的一瞬間,明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更像是要置人於死地。

    撞了人,車子也沒有停下來,保鏢去追,但沒有追上,車子早已經不知所蹤,而保鏢忙着送自己來醫院,來醫院之後,齊歡叮囑了,不要將車的事情告訴傅銘深,保鏢沒保護好齊歡,自然也不想自討懲罰,聽了齊歡的話,沒有告知傅銘深。

    “清清,別生氣了,清清,媽錯了,下次一定好好看路,清清~”

    井南清不說話,齊歡語氣放得更軟,跟井南清撒起嬌。

    “我不生氣了。”

    齊歡這麼大年紀,又受傷,井南清也心疼,剛纔是她心急了些,沒注意情緒。

    現下看見齊歡沒事,懸着的心也放下,她早就不生氣了。

    “好,那你和銘深先出去吧,我困了,想休息。”

    齊歡趁機想要支走井南清和傅銘深,怕他們追問車禍原因。

    “好,媽,等您休息好了我們再來。”

    井南清還沒開口,傅銘深在後面扯一下她衣角先開了口。

    “媽,你好好休息,我過會再來。”

    井南清改了口。

    “去吧,去吧。”

    傅銘深沒有懷疑,齊歡大鬆一口氣,高興地目送兩人出去。

    “媽,銘深給你打電話,您沒接,打到了我這,應該是有急事,您抽空回一下。”

    傅銘深出病房前,對鄭茹榕說道。

    “好,我一會就給他打回去。”鄭茹榕揮了揮手,表示知道了。

    “親家母,你先去回,沒事,我能照顧自己。”

    傅銘晨常年在部隊,齊歡也知道聯繫不容易,自然不敢耽擱鄭茹榕。

    “行,我幾分鐘就回來,親家母,你先好好休息。”

    鄭茹榕也隨後出了病房,關上門,拿出電話正準備給傅銘晨打過去。

    傅銘深走了過來,“媽,銘晨沒有找你,我剛纔是騙您的。”

    “你這個臭小子!騙你老媽!欠收拾了是不是?”

    鄭茹榕揚手打在傅銘深身上。

    “媽,我有事問您。在裏面不方便,只能這樣騙您出來,媽纔不懷疑。”

    鄭茹榕第二巴掌又要落下,傅銘深趕緊解釋。

    鄭茹榕收回了手,神情恢復嚴肅,“撞人的車,不像是意外,保鏢沒抓住人,沒有車牌。”

    鄭茹榕也看出撞齊歡的車,來者不善,齊歡不讓說,剛纔在病房,她也就沒說話,但肇事逃逸,鄭茹榕不允許。

    “媽,我知道了,我來處理。”

    “嗯,小心些。”

    “放心。”

    鄭茹榕回了病房。

    “自己回去領罰,德瓦一個月。”

    傅銘深斜眼看向門外站着的保鏢。

    “是!”

    保鏢捏着汗,頭也不敢回,自行回去領罰。

    “你和安娜馬上回國。”

    傅銘深立即召了雲朔回國,擔任保鏢。

    “南清,我送你回去。”

    他要親自去查這件事,井南清留在這不安全,雲朔,安娜再強,也無法做到百分百不出意外。

    “我想見見周祥。”

    井南清不回去。

    “好,我陪你去。”

    傅銘深沉默了片刻,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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