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
井南清還在沈墨白的上一聲嫂子中沒有反應過來,匆匆應了一句。
傅銘深嗯了一聲,當着沈墨白的面,宣誓主權,摟着井南清回房,關上房門。
進屋後,傅銘深開始換鞋子,收拾東西。
“你收拾東西幹什麼?”
井南清站在一旁,看不懂傅銘深的操作,一臉迷茫。
“換房。”
“啊?啊?換什麼房?”
“哎,等一下傅銘深!”
井南清還沒得回答,就被傅銘深扛起。
傅銘深一手拉着行李箱,扛着井南清,輕輕鬆鬆上了五樓。
傅銘深先把行李箱放好,才把井南清放下來。
“下次,動手前,能不能先通知一聲,或者我自己走。”
被扛着上樓梯,傅銘深又不矮,井南清頭有點暈,按着太陽穴,有些無奈地對傅銘深說着。
傅銘深扶住井南清,語氣溫柔,“好,剛剛是我心急了,阿清別生氣,嗯?”
“下不爲例!”
井南清故作兇狠。
“好。”
傅銘深謹遵妻命。
井南清環顧房內,正如陳高達所說,確實比之前那間小了些,剛纔上樓她也稍稍觀察了一下,這一層,除了她和傅銘深在這間有門牌號,其他都沒有,應該是私人活動區域,所以纔會比其他公共區域小了點。
傅銘深說去和陳高達打招呼,真正的目的是換房子去了,以及露面,宣誓主權,還真是暗戳戳的小心機,她莫名覺得傅銘深霸道之中又透露着些許幼稚。
“噗嗤!”
井南清忍不住笑出聲。
傅銘深解着袖口的動作停下,看向井南清,“想什麼了?這麼高興?”
“沒什麼。”井南清秒收回笑意,“你來啊,我高興。”
“嗯。”
井南清沒說實話,傅銘深知道,但也沒有多問,脫了外套,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井南清,“我還有別的,讓阿清更高興。”
“什麼?”
井南清扭頭,話音才落,眼前一黑,脣就被傅銘深封住,腦袋也被傅銘深固定住。
吻越來越深,井南清快要淪陷時,傅銘深突然放開她,轉身輕吻她的脖頸,附耳輕語,“換個地方。”
“嗯。”
井南清緋紅着臉,低聲答應。
傅銘深抱起井南清,井南清抓着他胸前的衣服。
傅銘深沒有抱井南清回牀,而是走向了落地窗前。
井南清以爲傅銘深要在窗前繼續,開始在掙扎,“傅銘深,放我下來!我不去!”
傅銘深穩穩托住井南清,無論井南清怎麼掙扎,他都未曾晃動半分,徑直抱着井南清走到窗前,透過窗,俯視窗外樓下。
德瓦的樓房不是很高,即使在五樓,也能清楚看到外面來來往往的車輛和人羣,下面的人只要擡頭,同樣也拿能看見樓上。
傅銘深真要完全不顧形象,耍流氓,那她立馬就離婚!
“傅銘深,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在這欺負我,我立刻就跟你離婚!”
井南清直接告訴了傅銘深她的想法。
傅銘深看着井南清堅定又害怕的眼神,忍俊不禁,“阿清的意思,只要不在這欺負你,就行?”
井南清義正辭嚴,“對!反正這裏就是不行,我要臉!”
傅銘深抱着她,離開落地窗,井南清纔算鬆了口氣。
但是很快,井南清又發現了不對勁。
傅銘深再次略過了牀,新的方向是浴室。
果然她就知道,這個心機老男人,沒有那麼好說話。
看來今天只要不是牀,傅銘深總要選一個地方,她逃不過了。
井南清乾脆放棄了掙扎,小聲和傅銘深說道,“你一會,稍微克制一點,我明天還要軍訓。”
“好。”
進了浴室,傅銘深才放下自己,開始解衣釦,井南清沒動,她已經做好了被喫抹乾淨的準備,等着傅銘深動手。
傅銘深脫完上衣,並沒有着急對她動手,而是先去放了浴缸的水,等水放好,試好水溫,傅銘深才朝她走過來。
直到被傅銘深抱進浴缸,她纔有了點緊張。
傅銘深也進來,坐到身後抱住自己。
井南清心跳加速,僵在傅銘深懷裏,等着傅銘深的進一步動作。
傅銘深低頭在她後背落下一個輕吻,惹得她微微顫抖。
……
半個小時後,井南清又被傅銘深從浴室抱出來,整個人都暈乎乎,但其實傅銘深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幫她搓了個澡,她單純泡得有點暈了而已。
傅銘深把她放到牀上,之後迷迷糊糊她就睡着了。
井南清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鬧鐘響時,完美錯過了頭天晚上陳高達安排的和教官見面會,而傅銘深也不在房內。
八點集合,還要半個小時,井南清也顧不上找傅銘深,趕緊洗漱完,換上迷彩服,跑去集合。
訓練場地,大部分演員都已經到了,井南清不是最後一個,但也差不多是尾巴。
本次軍訓,不論主演還有羣演,都要參加,羣演半個月,掌握基本軍事理論和技能,主演最低一個月,甚至更長,看情況而定。男女演員分開軍訓,井南清在第三方隊,第一排右邊最後一個。
所有人都在等教官來,雖然昨天晚上見過面,但都還不知道自己教官是誰,都在猜測。
“你說我們教官會是誰?”
“誰知道呢?反正是誰都不輕鬆,那些教官看着都好嚴格。”
“對啊,而且我聽說,都是部隊的精英,尤其是帶隊的隊長。”
“哎,管他是誰,只要來個帥點的就行,最好是隊長,這樣就算他罵我,我也開心。”
“可以!可以!我也同意!”
……
旁邊幾個女演員在低聲討論,一邊討論犯花癡,聽得井南清渾身哆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帥哥平時在片場看得還少麼?
還真是一羣年輕的小姑娘。
井南清默默搖了搖頭。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突然傳來一陣高昂的口號聲,所有人噤聲站號。
整整齊齊的一米八幾的迷彩,昂首挺胸走來,立定之後,分散走向自己要帶的方隊。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教官,江淮舟,接下來的時間,由我帶你們。”
說完,江淮舟敬了個標準軍禮,剛剛還在期待她能當她們教官的幾個小姑娘,高興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只有井南清高興不起來。
這都能遇見,真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