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也有能考上北大的。
所以僅僅過了兩天,何莎就聽到了三女爭夫的消息。
開始時焦急,但後來……
穀雨把三個女孩子擺平了?
那個出國學姐走了也就走了,那個練健美操的朱欣欣還在北大呢,林嘉茉怎麼能容忍她的存在?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容忍又能如何?
穀雨是個暖男,其實挺潔身自好的,出了林嘉茉,他幾乎沒有和同校的女生又多深的接觸。
那個朱欣欣雖然是高中校友,一直對他很花癡,但穀雨幾乎沒有搭理她。
這豈不是說明,他何莎有機會?
於是接下來一段時間,何莎去北大的頻率更高了。
好幾次,三人成雙成對,一起漫步校園,甚至穀雨在朱欣欣、李華等人晃悠。
一時間,傳爲奇談。
……
一個多月後,穀雨新家樓下。
穀雨簡單地揹着一個包,剛走到樓下,就看見下面停車位上的一輛奔馳。
車門打開,吳婷婷從裏面出來了。
她上身穿着件白襯衣,下面是黑色長褲和一雙高跟涼鞋。
垂在身前的手裏拎着一個棕色手提包,表情有些嚴肅,看起來心情不怎麼好。
「你來了怎麼不上去?」
「知道你每個月回家一次,我今天專門在這裏等你。」
「等很久了吧。」穀雨看着她說道。
吳婷婷點了點頭。
「有什麼話上樓說吧。」
兩人一起進去,坐電梯來到所在樓層,穀雨拿出鑰匙開鎖,推開門走進房間。
家裏空蕩蕩的,桌子上有張紙條。
穀雨看了一眼,原來是父母去雲南旅遊去了。
這老兩口,有錢了也會浪。
連兒子回家都不管了。
等等……
穀雨看了吳婷婷一眼:「我爸媽去旅遊,不會和你有關吧。」
吳婷婷臉色一紅。
「怎麼會,我哪有那本事啊。」
「我還以爲你把二老支走,想圖謀不軌呢,呵呵。」
「……」
吳婷婷發現自己一點都笑不出來,看着他的臉:「我聽陳尋說了,北大上演三女爭夫,你是男主角?」
「陳尋這丫的嘴可真長。」
「他說的是真的嗎?」
陳尋聽吳婷婷認識穀雨,是起源於一場英雄救美,想想穀雨那超強的體格,所以沒放在心上。
後來知道吳婷婷起家的資本是穀雨給談下來的,也只是覺得穀雨本事大,能幫助人,但是也沒多想。
前幾天孫濤和楊晴鬧分手,朋友們又重新聚會,閒聊的時候陳尋隨口提起穀雨的事,連連嘆息,丫的真是一個海王,腳踏三隻船都不翻船,不得不說這智商高了時間管理也厲害。
也不知道丫穀雨是怎麼同一時間內鬨好幾個女孩的。
說着無意,聽者有心。
吳婷婷一下子就思索萬千了。
自己喜歡的男人是個海王?
那她怎麼辦?
以前她覺得這輩子只會喜歡一個人,就是白峯,他死了,她的心也跟着去了,但是經過長達兩年的相處,她已經習慣了穀雨的存在,午夜夢迴,白峯的臉也變得模湖不清。
她都已經打定主意,只要林嘉茉和何莎沒意見,她願意承認兩人的地位,願意這麼沒名沒分的待下去。
大學畢業後,林嘉茉也好,何莎也好,終歸要各奔東西找工作,說不定走着走着就散了。
她手裏有穀雨的產業,她也有足夠的耐心,她相信自己能堅持到最後。
這個海王真是來者不拒啊。
不行,一定要找穀雨說清楚。
「是真的。」穀雨點點頭。
吳婷婷向前一步,微揚下巴盯着他的臉:「那你把我當什麼?」
「……」
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
親都親了,摸都摸了,難道說我一直把你當普通朋友?
他是要做海王的,不是要做渣男的。
你說那些海王到底是怎麼做到安撫好每一個人的,他穀雨雙商爆表,能力超羣,體力無限,完全可以做一個名副其實的海王。
怎麼這些女孩,卻……
穀雨感到心裏痛,像有一根針在往裏捅,一鑽一鑽地疼。
不負責任吧,吳婷婷肯定很傷心。
負責任吧,她絕對會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帶去見那幫發小,宣告她對他的所有權。
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神器,App】
那林嘉茉、何莎還不第一時間炸鍋。
雖然嚴格來講,事到如今他還沒跟她們裏的任何一個人確定男女朋友關係。
海王嘛。
不就是要「不主動,不拒絕,不反對,不許諾」嗎?
但是回過頭來想一想,一個成熟穩重,品德高尚,善良勇敢有正義感,暖比喬燃,才過陳尋,運動細胞超越趙燁,偶爾還有些小幽默的好學生,會做海王嘛?
會!
大概率會!
但是會是會,我的心卻很難過啊。
我空有一副鋼鐵皮囊,卻總是一個善良心態。
白瞎了我闖蕩諸多世界鍛煉出來的鐵血心腸了
「其實……我一直把你當朋友,幫你談妥生意之後,我有點飄了,所以忍不住沾了你的便宜,要不你打……」
吳婷婷又上前一步,此時兩個人的臉距離不到一尺。
「我不信,你心裏有我,不然你……,是不是?」
「……」
「沉默?那就是沒錯了?」
「……」
吳婷婷緊緊盯視着他,勐地伸出手去摟住他的肩膀,踮起腳尖湊過去。
擁吻了一分鐘後。
她退開一點,揪着他的衣領說道:「我不管你選擇林嘉茉還是選擇何莎,今天只能選擇我。」
講完不等他說話,臉往前一挺,又一次封住穀雨的嘴,比之前更熱烈。
這個吳婷婷,可真是的……
夠敞亮!
不愧是京城大妞!
一個半小時之後,暴風驟雨結束了。
吳婷婷看着穀雨,一仰頭,照着他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哎呀!」
疼!
穀雨道:「別人都咬肩膀,你怎麼咬手背?你丫趙敏啊?」
「對,趙敏是京城人,我也是京城人,她咬張無忌,我就咬你。我要讓你一輩子忘不了我,一擡手就想起我。」
……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一個學期過去了,春天到了,天氣暖和了,北大舉行了一次歌唱比賽。
林嘉茉抓住機會,主動和穀雨一起報名唱男女對唱的歌曲。
當兩人在舞臺上含情脈脈的唱着纏綿的情歌時,何莎看到了。
她終於知道,什麼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她哭着離開北大,回到了北方工商學院,
就在校園裏拿着一個易拉罐啤酒往嘴裏灌的時候,一個男生走到他面前:「何莎同學,喝酒傷害身子,也傷害心上人的心。」
「管你什麼事,你誰啊?」何莎怒道。
「我叫鄺強,前幾天一起上公共課還說過話呢,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