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頭和教訓長公主都嚥下了,後來對於女冠,還是低了頭。
“看在人的份上,我就不同你計較,下回你還敢甩我的臉子,公主殿下,你可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女冠臉上的笑讓長公主不寒而慄,剛纔還很硬氣的長公主,不得不服軟,“沒有下次了。”
雲蘿對此感到稀奇,只要不被打暈,一切都好說。
兩個小尼姑一左一右的架着雲蘿,跟在女冠的身後。
長公主看着她們遠去的背影,解氣笑出了聲。
女冠將雲蘿帶到一個佈置的很雅緻的房間,牀上還放着兩件很露骨的小衣。
“你會度過一個很愉快的夜晚的。”
女冠在燃燒的蠟燭裏面撒了一些粉末,雲蘿的鼻子很靈,聞出了是催情藥,連忙屏住呼吸,儘量不讓自己攝入太多。
“放心,你頭一回來,不會真的給你安排那麼多人的,這麼好的臉蛋,總得讓他們慢慢享用。”
女人還是很欣賞女人的美貌的,女冠對長相好的女子格外的優待。
長公主那邊,只要將春宮圖交給她就行。
“你們就不怕被人發現嗎?”
女冠一副看傻子的神情,對這個問題習以爲常。
“我當年風極一時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
雲蘿聽出了她的得意,這個道觀有些年份了,甚至還打入了一些貴族圈子。
能大砸重金的,也就商賈和權貴有這個財力了。
“你也別想着能夠逃出生天,剛進來都是這樣的,到後頭自然會認命的。”
女冠是恩威並濟,她對女子並不苛刻,甚至那些恩客給的銀子,還會額外的給那些尼姑。
有了安身立命的銀錢,那些尼姑也心甘情願爲她賣命。
而且爲了防止有錯漏,能讓那些恩客玩的盡興,女冠還給她們灌下了斷子嗣的藥。
“身爲女子,你自己也甘心男人將你當玩物一般嗎?”
雲蘿皺着眉頭,女冠不像是依附男人的人,道觀的位置這麼偏僻,要錢也不缺錢,做這些又是爲了什麼呢?
面對雲蘿的發問,女冠愣了一會兒神,隨後又恢復了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在哪裏快活,不是快活,誰說是我在伺候他們,換位思考,又何嘗不是他們在伺候我?”
嘶,想法太過於前端。
雲蘿不太能接受她這個說辭,青樓楚館的女子也會想着攢點贖身的錢,以後換一個清白的路走。
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可是…”
雲蘿的話還沒說完,外頭就有一個男子急不可待地推門進來。
男人看見牀上的雲蘿,眼睛亮了亮,笑着摟過女冠。
“曼娘,這就是你說的難得的尤物,嘖,的確不錯。”
一看就是流連風月場所的男人,只一眼便能看出雲蘿的美人骨。
一個沉甸甸的荷包,塞到女冠的手裏。
原來女官的名字叫曼娘啊!
曼娘也沒有打開荷包,光掂着重量,她就知道幾斤幾兩。
“趙爺可要好好憐惜人家。”曼娘識趣了替他們關上了門。
被稱爲趙爺的男子,並沒有急不可耐的撲上來。
“似乎在哪裏見過這位小姐?”
趙爺識的美人無數,腦子裏是有點印象的。
雲蘿不慌不忙,房間裏現在就他們倆,一手製服這位趙爺的機率,雲蘿心裏有七成把握。
只等他靠近自己,便用簪子刺向他的脖子。
“小姐放心,我向來憐香惜玉。”
趙爺不知是屬貓還是屬狗,似乎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有所察覺,看一下燭臺中的粉末,燃燒的差不多,纔開始脫着自己的衣裳。
等褪的只剩中衣,趙爺才往牀邊走。
雲蘿還是太高估自己了,催情藥她吸入了一些,耐不住劑量太大,臉色開始有着不自然的潮紅。
趙爺見多了這種伎倆,彎下身去將雲蘿手上的繩子抽開,“小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
帶着利刃的簪子,也被趙爺取了下來。
性子是個剛烈潑辣的,很符合趙爺的胃口。
繩子解完了,雲羅也癱軟着身子,一點力氣也沒有。
“小美人,爺會讓你好好嚐嚐男人的滋味的。”
趙爺欺身而上,手往雲蘿的腿上慢慢往上探。
雲蘿想要用手推開他,自己也受了藥物的影響,居然覺得被她這麼摸着很舒服,半天也掙扎不起來。
就在趙爺將雲蘿脫的只剩下一件小衣,想要進行下一步,猛地被人從後面偷襲,跟小雞似的,被人扔到地上。
“畜牲!”
沈行舟還在微微喘着氣,看着雲蘿幾乎未着寸縷,不解氣的又給了趙爺一刀。
還好趕上了!
“沒事了,我來了。”
雲蘿的意識逐漸朦朧着,沈行舟用自己的披風裹住她,可雲羅在汲取着他身上的涼意。
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摸索,沈行舟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裏經得住她這樣的挑撥。
眼下場合不對,沈行舟只好打暈雲蘿,把她扛在自己的肩上,從窗戶裏翻了出去。
“你在後頭收尾。”
沈行舟對着暗七說道。
這麼晚了回雲府也不是,沈行舟只好騎馬先帶她離開這個地方。
有個小尼姑察覺事有蹊蹺,連忙稟報了女冠,“師父,好像有人闖進來了!”
等女冠趕來之時,房門被鎖上,“誰在外頭?”
沒有人搭理她,迴應她的就是從頂上一把火丟了下來。
暗七瞭解到了這個道觀的用途,難免唾棄。
害人的地方,燒了也罷!
“蘿蘿,你忍一忍。”
雲蘿淺意識還在掙扎,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制。
附近剛好有家客棧,沈行舟一把將她抱了下來。
“還有沒有人在?”
沈行舟拼命的拍着門,守門的店小二不耐煩的打開門。
“大半夜的,誰啊!”
一塊金元寶丟在了店小二的手裏,“現在還能住店嗎?”
金子亮瞎了店小二的眼,有錢能使鬼推磨,“能,能住!”
“給我一間上房,再給我備些冷水。”
沈行舟提了自己的要求。
店小二疑惑問道:“更深露重,不要熱水嗎?”
“你只管照做,其他的不是你該問的。”
看在金子的份上,又不用自己燒水,店小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