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長相俏麗,又小鳥依人。
說話溫柔賢淑。
儘管跟楊傲是一同。
也很難讓人能夠討厭得起來!
掌櫃道。
“小友,倒還講理,不似他人!”
楊傲,一瞪眼。
掌櫃這纔沒有多說。
而是轉向女人。
看在她的面子上。
這才略微思索。
隨後開口道。
“倒是可以騰出一間侍者所居的屋子給二位!”
楊傲聞聽此言。
怒道。
“什麼?”
“侍者住的房間?”
這傢伙就連散修都嫌棄,更何況是服侍人的下人?
掌櫃斜視他一眼。
緩緩說道。
“這還是看在這姑娘的面子之上,纔想辦法爲你們騰出。”
“否則絕對再無一間房屋!”
此話,更是刺激了楊傲的神經!
一直以來身邊女人,都是以自己馬首是瞻!
享受着自己楊家,帶來的便利!
現如今,竟然成了自己享受她的面子?
楊傲,憤恨交加!
心中咆哮。
如果不是在這該死的望天城。
一定要讓面前掌櫃和徐長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甚至連帶着,也恨起身旁女子!
掌櫃,看向楊傲。
“反正只此一間,若是不要,你們再去他處尋找吧!”
楊傲,不屑地冷哼一聲。
這令女子十分難做。
好不容易得來一個住處。
這楊傲,實在太過了紈絝。
憑藉着心中自尊。
便要錯過這個住處。
到時,如果真要露宿街頭。
也不知道他要如何發怒了!
在女人擔心之中。
這楊傲,忽然,好像想到什麼一般。
臉上愁容頓時消失。
他對掌櫃開口說道。
“那我們便租下這房間!”
掌櫃對楊傲的態度轉變。
着實,是摸不清楚頭腦。
只能在心中暗道一聲。
真是一個瘋子。
隨後,便爲面前三人安排。
徐長生拿到了開啓房門的玉牌。
便前往房間當中。
這望天城的客棧酒家。
都是與天樞教合作的。
自然處處上好!
儘管徐長生,因爲來得太晚。
不過訂到了一個普通客房。
也覺不錯。
有陣法看守,房中清幽。
並且,還擺有助人修煉的聚元陣。
可謂是面面俱到!
徐長生點頭道。
“確實不錯。”
但,今日得見了萬年寒玉鐵。
令徐長生這一段時間之中,塵封的記憶,都涌現出來!
天南衆人面容,一一浮現。
最終,姜韻仙,也出現在自己面前!
徐長生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實在無法安然入睡。
只得半夜起牀,飛身上了客棧屋頂。
本是想要透一口氣。:
卻不料房頂之上。
竟然另有一人。
赫然是,跟在楊傲,身邊的那一位女子。
此女子,見到徐長生,面露驚訝之色。
隨後慌忙擋住自己的臉,
徐長生這時才注意到。
不知爲何。
這女子,竟然正在落淚。
雙眼也已經哭得泛紅。
所以纔會不願意,讓外人看到自己這一副樣子!
她慌忙之間。
便欲離開。
但遮擋面容,擋住了視線。
並且心神恍惚。
腳下一個不注意。
竟然滑倒。
徐長生雖然知曉,以女人境界。
從此處摔下。
恐怕除了一身華麗衣袍。會沾灰之外。
再無別的損失!
但他看着女子如此可憐面容。
實在無心不忍。
一步踏出。
已然出現在女子身旁。
爲了不失禮數,讓女子難堪。
徐長生並未直接把她抱住。
而是扶了一把,女人的手臂。
此女子,本來也不是花瓶。
有修爲在身。
得了徐長生相助。
頓時穩住了身形。
站起身來。
但看着距離如此之近的徐長生。
臉上又浮現幾分羞澀!
往後退了兩步。
怯生生道。
“多謝!”
此女子,語氣本就嬌弱。
再配上一副梨花帶雨的俏麗面容。
實在,那一個男人看到了,都得生出憐憫之心。
徐長生還算鎮定。
只是開口詢問道。
“你深夜至此,所謂何時?”
“沒什麼大礙吧?”
女子本就飽受委屈。
可卻無處發泄。
所以纔會來此地方。
聽到了徐長生的話。
她又小聲抽泣起來。
縱然是哭聲,也撩撥人的心房!
徐長生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明明關心而已。
怎麼還哭起來。
但實際上,有時人受委屈,還能自己強撐。
但有人關心,給了一個宣泄的口子。
反而讓人心中的酸楚猶如大壩決堤一般,盡數涌出!
此女子,哭泣着,說出了自己的來歷!
原來她也是一位世家小姐!
本名趙思怡。
可趙家,只不過是一個小城家族。
勢力在小地方,還算能夠明哲保身!
但在西域,這樣的小家族,那便如同是雨後春筍,要多少,有多少!
在西域這一片大竹林當中,根本排不上號!
而楊家,雖不是頂級家族,當已經是中游聞名。
是趙家所能夠攀附上,最大勢力了!
故而,因爲,趙家遭難。
只得依附楊家。
但於楊家而言,他們本就是小族。
可救,也可以不救。
便看,他們,能夠拿的出來什麼。
足夠保住自己家族的東西。
最終,趙家,打聽到了楊傲。
故而,把趙思怡,送到了他的身邊。
趙家勢力,遠遠低於楊家。
說是和親聯姻,都不恰當。
完全是,當做禮物送出。
所以趙思怡,只能對楊傲,百依百順。
那怕楊傲,很多行爲在她看來,並不聰明,也不能阻攔。
而,趙思怡,並不喜歡楊傲,所以一直周旋沒有失身於他。
可這一次。
楊傲,便是想到了。
如果兩人真的共處一間房當中。
便能夠拿下趙思怡。
所以纔會答應下來。
趙思怡心中無奈。
又實在不想失身。
只得藉口離開。
來這裏哭泣。
說完這些。
趙思怡已然成了一個淚人。
讓徐長生不知應該如何安慰。
“既然,你這麼不願意,那今夜,便到我房中睡吧!”
趙思怡聽聞此言。
小心翼翼地往後退了半步。
徐長生這把意識到,趙思怡把自己也當成壞人了。
故而,開口解釋。
“你一介女流,流落在外,始終不便。”
“你到我屋中,我自己在外面。”
趙思怡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誤會了徐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