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芸心中不安,野人不在,難道有宵小鑽了進來?

    她剛想去摸牀邊的鐵棍子,就被人突然攔腰抱起,而後扔進了牀鋪,脫口而出的驚呼也瞬間被人堵住,無邊的恐慌升起卻讓她動彈不得。

    那人粗魯之中又帶着些許溫柔,急促的呼吸讓喬芸感覺出他此時的躁動。

    喬芸死命掙扎着,避開了他的肆虐,惶然叫道:“吳雲,是不是你?”

    “你不要嚇我啊!”

    她顫抖的聲音裏帶着惶恐,讓身上的人一頓,而後忍耐着靠近了她的耳畔:“芸娘,我....很難受!”

    喬芸聽出了這是野人的聲音,野人雖是在山裏多年,卻一向恪守規矩,從來不亂來,便是家裏的幾個女孩子,也壓根不會多看一眼,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孟浪了?

    喬芸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頸,發現他整個人如烙鐵一般,燙的喬芸瞬間縮回了手。

    藉着窗外透過的模糊月光,她看見了野人此刻臉上神情近乎扭曲,似乎在努力壓制着什麼東西。

    他壓抑着自己,卻又痛苦的低吼着貼近了喬芸,企圖尋求一絲涼意。

    喬芸心中氣得不行:“你這是去哪兒了?幹了啥?”

    野人忍着痛苦道:“東家,讓去....羣芳閣....喫酒,喝酒後....我難受!”

    他斷斷續續說着,喬芸卻是聽懂了他的意思,心中暗恨這些腌臢地方爲做生意不擇手段,也恨褚遂鈞不是人,居然帶着個未經人事的野人去那種地方,安的是什麼心啊。

    “你起來,我去給你尋大夫!”喬芸推着野人。

    野人的理智已經開始渙散,他悶哼着撕扯喬芸的衣服,“芸娘,我....我心悅你!”

    “你住手,我讓你住手!”喬芸怒喝着,可他動作卻不見停,她那點微不足道的力氣,在功夫極高又體力極好的野人面前,宛如弱兔遇見了惡狼,壓根不堪一擊。

    他身上滾燙的溫度與汗水似要將人融化一般,讓喬芸生不出一絲反抗之意。

    ..........

    “芸娘!芸娘!你在不在呀?”喬老太拼命敲着大門,卻不見動靜。

    今日喬芸沒來工坊,她還想讓喬芸帶點東西回村裏,敲了大半天的門,卻不見有人來開門。

    隔壁的老太太打開院門,跟喬老太打招呼:“老姐姐,我昨兒個看見你那大侄女跟人出去了,估計晚上就沒回來。”

    喬老太看了眼大門,心中嘀咕可這大門也沒鎖啊!

    估計是那傻大個回來,在家裏睡覺沒起來吧,喬老太想了想,跟那傻大個也沒啥好說的,跟隔壁老太太寒暄幾句,轉頭又回了工坊。

    喬芸躺在牀上不敢動,聽着外面的敲門聲和喬老太中氣十足的喊聲,卻沒膽子也沒力氣起身去開門。

    身後的野人將她摟在懷裏,一臉饜足親吻着她的後頸,手也有些不安分。

    喬芸聽着外面漸漸沒了動靜,這才拍開野人的手,“起開,你有完沒完?”

    她一說話才發現自己聲音嘶啞,喉嚨都有些生疼,這特麼的真是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次要折騰個夠本。

    她想起身,才發現自己壓根就起不來,渾身痠疼難受的要命,別說是去工坊了,下牀都困難的很。

    野人利落起身下牀,給喬芸掖了下被子,又親了一下額頭:“你躺着別動,我去給你弄喫的!”

    他在山裏待得久,壓根沒什麼禮數想法,當着喬芸的面穿衣服,恍若老夫妻一般,半點不帶羞澀之意。

    他給喬芸調了一杯蜂蜜水過來,扶起喬芸靠着枕頭喝了下去,這才轉身去做飯。

    喬芸無奈趴在枕頭上,這都叫什麼事啊。

    喬芸足足在牀上躺了一天,纔算是恢復了精神氣過來。

    喬老太忙着清理磨盤,拿刷子邊刷邊問她:“你昨兒不在家嗎?”

    喬芸臉微紅轉到一旁給驢子喂水:“嗯,前兒夜裏白老闆和魏掌事邀着出去喝酒,喝得有點多了,就歇在白老闆家裏了!”

    喬老太心知她幾個關係好,還是忍不住道:“你個婦道人家,還是少喝點酒的好。”

    她說着又嘀咕道:“那傻大個在家裏幹啥,我敲門手都敲疼了,他也不說來開下門!”

    喬芸臉更紅了:“他,前兒夜裏跟褚東家他們喝酒,估計也是喝多了,昨兒在家裏睡覺不知道!”

    那能起來開門嗎,一開不得露餡了。

    喬老太不悅道:“一個個的咋都那麼喜歡喝酒!”

    接下來的幾天,喬芸壓根不想回院子,那人似激發了原始兇性,每天看她的眼神都在冒綠光。

    說他是野人還真是半點不假,完全不受世俗約束,不管喬芸如何防備,他還是會摸上牀,該要的福利那是半點不含糊。

    喬芸捶打着他結實的胸口:“你這人不知足是不是?我告訴你,回家之後你給我老實一點,不準讓家裏孩子給看出來。”

    野人緊緊摟着她:“芸娘,咱們成親吧!”

    “成什麼親?”喬芸沒好氣道:“我都多大年紀了,你要是娶了我,將來沒個後,回頭你家先人不得來找你?”

    野人不以爲然道:“有沒有孩子有什麼緊要的,過兩年喬澤遠的孩子一出生,家裏不就有孩子了嗎?”

    喬芸詫異道:“你不在乎這些?”

    野人與她四目相接:“我爲啥要在乎這些?”

    “沒有孩子不是正好,”他手開始不安分了:“在咱們成親之前,你也不用擔心被人知道了。”

    喬芸想了想,幹啥自己一個現代人還沒一個古代人看得開,只要不成親,又不用擔心人家說嘴,憑啥李成剛可以三妻四妾的享受,她還不能包養個男人了?

    喬芸想通了這些,倒是任由野人胡來,兩人在城裏過了幾天沒羞沒臊的日子。

    褚遂鈞看着野人臉上那藏都藏不住的笑意,沒好氣道:“你小心笑咧了嘴!”

    野人瞬時收起笑容冷了臉:“你這次的手段,我不與你計較,你若再敢有下次,信不信我弄死你個老傢伙!”

    褚遂鈞冷笑:“我是用了點手段,可你真的一無所知嗎?”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