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風佑口是心非道,“我倒不覺得合作的多麼好,比你年輕比你漂亮比你會玩的女孩子多了,俗話說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

    雖然男人極盡羞辱,但是郭麗麗依然笑靨如花,纖細白嫩的胳膊繞過他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這麼說來,高總每次都沒有盡興,既然如此,那就去找大價錢的也不錯,今天賣給你,明天賣給別人,天天做新娘當然經驗豐富,你值得擁有。”

    她在他的下巴狠狠地親了一口,手指覆上他的胸膛,像小貓撓癢癢般極盡挑逗地推了他一把,“我不打擾高總好興致,先走一步,再見的話就不說了,可能再也見不到了。”

    高風佑怎麼會真的讓他離開,他早已慾火焚身不過是極力地掩飾着,他想要裝作沒有絲毫感覺的樣子,“你當我家是酒店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那我付房費好了,你家這樣的檔次,一晚上兩千足夠了吧。”郭麗麗側身從他身旁離開,回到房間,從錢包裏抽出一沓鈔票隨意扔在了牀上,。

    跟着她一起進來的高風佑則站在她面前,“我可沒讓你付費,我也不缺這點錢。”

    “缺不缺是你的事。”郭麗麗一邊說着,一邊慢悠悠地脫着睡裙,她裏面穿着性感的丁字褲。

    男人頓時血脈噴張,體內有什麼東西直衝大腦,高風佑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將她撲到了牀上,“來都來了,不用白不用。”

    郭麗麗卻用力推他,“你流氓。”

    男人哪裏還管那麼多,這會就是罵他祖宗十八代他都要先解決身體的需要……

    凌亂的房間像極了戰火硝煙的戰場,嘹亮的號角聲讓戰鬥的衝鋒激烈無比,散落在各處的衣衫見證着他們的火熱。

    他們的戰鬥幻化着多種形態,郭麗麗猛的翻身騎坐在他的身上,“你的總裁什麼時候結婚,他的未婚妻去哪裏了?”

    “大山裏,快死了,結毛婚?”高風佑眼神迷離,“別他媽廢話。”

    戰鬥結束時,兩人氣喘吁吁地躺在牀上,誰都沒有說話。

    高風佑心裏想着,她會不會負氣離開,他們不是天天見面,他高傲的不去主動找她,但是夜深人靜時,體內總是叫囂着一個聲音,即便他刻意壓制,他是成年男人,他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麼。

    郭麗麗想着她要儘快將消息傳遞出去,她緩和了一會身體的疲累,起牀穿衣服,“既然合作不美好,抱歉佔用了你的時間和身體,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付費。”

    高風佑也不阻攔,但是看着她這副樣子莫名的生氣,“給我付費?先問問你自己付不付得起?”

    “高總一晚上多少錢?五萬,夠了吧,20歲的小鮮肉也夠了,你都這麼老了,買你一星期都夠了。”

    郭麗麗穿好了內衣,撿起手機問他,“你賬號多少,我現在給你轉賬。”

    高風佑半眯着眸子,從牀頭櫃拿起一根香菸點燃,“這麼迫不及待的走,是有什麼祕密怕我發現?來,我看看。”他朝她勾勾手指,“不會是得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病吧,不會傳染我吧。”

    郭麗麗隨手撿起褲子,兩隻手攥着褲腰的位置狠狠的朝着他的身體甩去,“你他媽的去死吧。”

    她連續打了他三下,然後拿着手機往衛生間走去,“等我上廁所出來的。”

    她快速閃身進去,高風佑也沒有說什麼,他知道她去報信了,那就讓她報信好了,本來就是故意傳遞的信息。

    最重要的是,她報了信,完成了任務,就不會着急走了吧。

    想到這裏,高風佑狠狠的吸了兩口煙,又用力捶了自己的頭一把,暗暗的罵自己犯賤,這是想什麼呢。

    過了會,郭麗麗從衛生間出來,人也輕鬆了不少,完成了任務就沒有了心裏負擔,她就這樣只穿着內衣,鬆鬆垮垮的坐在沙發上,“你說對了,我得了病,什麼這個病那個病都得了一遍,你要不要連夜去檢查?”

    高風佑一躍而起,去浴室簡簡單單的沖洗了一遍,就這樣不着寸縷的走了出來,直接站在她面前,看着女人慵懶的樣子,他又來了興致。

    “親親我。”他半是命令半是誘惑。

    郭麗麗猛的攥起拳頭朝着那個位置捶了過去,高風佑眼疾手快蹲下身體一把抱住她,一口咬在她的肚子上……

    這樣的夜,在這棟公寓,各懷心思各自算計的一對男女,只適合一場又一場激烈的戰鬥。

    他們釋放着身體最原始的需求,釋放着精神壓抑的禁錮,也似乎釋放着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翌日早晨,蔣愷霆早早的醒來,抱着筆電梳理了一遍工作,如常端着早餐回到房間。

    往日席雲渺都醒的早,今日他睡醒的時候看到她睡的很熟,便晚些才端早餐,可是回到房間看到牀上的女人還在呼呼大睡。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蔣愷霆將早餐放在圓桌上,走到牀頭試探着輕輕吻向她的臉頰,如果她裝睡這會早就跳起來了,可是她什麼都不知道。

    他又吻了吻她的額頭,聽着女人均勻的呼吸聲,看着女人不施粉黛的臉,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散落進來,一室柔和,滿心溫暖,他的眼神融化在這溪水般潺潺不息的美好裏。

    他不忍心叫醒她,似乎也知道因爲卸下了心裏最沉重的負擔,所以這一夜睡的安然。

    時間過了九點,蔣愷霆早就獨自喫過了早餐,席睿琦也來過房間見過爹地被哄着去了院子裏玩,席雲渺才悠悠地睜開眼睛,她只覺得還沒睡夠似的,感嘆着牀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強大了。

    “醒了?”入耳是男人柔情的聲音,入目是男人溫暖的笑臉。

    “幾點了?”席雲渺揉了揉眼睛。

    蔣愷霆一笑,“我去給你熱早餐,你刷牙洗臉,是去餐廳喫,還是我給你端上來。”

    席雲渺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驚訝道,“啊,都九點多了,你怎麼沒叫我起牀?”

    “也沒有什麼事情,你想睡就多睡會吧。”

    “哦。”席雲渺伸了個懶腰,“那個,我下樓喫吧,琦寶呢?”

    “外面玩呢,放心,一切有我,一切安全。”

    席雲渺歪着脖子看了看他,“嗯,我相信你,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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