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最近發現,月牙這幾天總是把許敬的名字放在嘴邊。

    雖然月牙都是對許敬進行一些親切的‘問候’,可是之前月牙從來不關心其他的男生的。

    聞到了些許八卦的她再看月牙和許敬的時候就格外的熱切了。

    月牙嗤之以鼻:“讓你天天遭受許敬的毒爪的話,你恨不得能挖了他家祖墳!”

    自從上次蕭翊川的事情之後,幾個人不打不相識,已經上升成了戰友情誼,只不過這些戰友情誼中夾雜着一些炮火。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許敬,誰給你帶喫的了!這是我喫剩的給你的,你只配喫我喫剩懂不懂?!”

    呦呦正在走廊上喫着夏司墨給她帶來的零食,就聽到教室裏月牙爆發出一陣怒喝,緊接着是一陣聲響,好像是月牙又把椅子給踹倒了。

    隨後就看到她怒氣衝衝的走出來,抓起呦呦的零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往嘴裏放去:“這個許敬,真是氣死我了!居然把我給他喫的說成是我對他有意思?我對狗都不會對他有意思!”

    許敬正拿着一顆糖從裏面出來,聽到這話腳步頓了一下:“月牙你什麼意思?”

    “文盲嗎,聽不懂我說的話?!”

    看着她這副眉飛色舞的樣子,許敬不但沒有生氣,反而低聲笑了起來。

    最近幾天,他真是越看這個丫頭越覺得對胃口,雖然脾氣是臭了點,可是每天跟她鬥鬥嘴動動手,心情倒是挺舒服的。

    昨晚他爸爸說什麼來着?這樣的情緒就是有好感,就是喜歡嘛?

    許敬也是個行動派,當即問着:“月牙,你脾氣這麼不好,估計沒人會要了,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長大之後嫁給我?”

    聽到這話,呦呦和夏司墨都驚呆了,東西也不吃了,紛紛伸長了八卦的小耳朵洗耳恭聽。

    月牙只覺得許敬癩蛤蟆想喫天鵝肉,就差一盆冷水潑他身上讓他清醒清醒了:“誰嫁給你啊!告訴你,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了,婆婆都有了,你別在這裏整天做美夢了!”

    完全沒想到月牙的市場這麼火爆,許敬險些驚掉下巴:“什麼?我不信,你肯定是騙我的!”

    月牙才幾歲,怎麼可能定下婆家呢?

    看出許敬不相信,剛好今天輪到鐘意來接呦呦,月牙乾脆指着鐘意的肚子說着:“鍾阿姨裏面的孩子就是我未來的老公!以後我就是鍾阿姨的兒媳婦,你別想高攀我!”

    許敬的臉色從震驚到你認真的再到最後的憋笑,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放聲大笑:“月牙你這個大笨蛋!”

    還沒出生的孩子她都惦記上了?

    她都大人家鍾阿姨的二胎多少歲了,老牛喫嫩草也不害臊!

    許敬的嘲笑讓月牙紅了臉,大聲的吼着:“反正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鐘意剛來,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拉進了某個奇怪的戰場,一時之間甚至不敢說話。

    呦呦拉着夏司墨走過去,慣例摸了摸媽媽的肚子:“月牙跟許敬每天都要吵架,我都已經習慣啦。”

    而身後的夏司墨一臉‘看破不說破’的神祕,輕咳了兩聲,也沒多說。

    鐘意似乎是看出了點門道來,長長的哦~了一聲,也沒有再追問。

    只是這一天回去的時候,月牙對鐘意的二胎十分的熱情,甚至已經拿出了自己的零花錢來當‘彩禮’了。

    她抱着幾罐孕婦奶粉走進鐘意的臥室:“鍾阿姨,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一定要好好補身體呀!”畢竟我的老公還要靠你呢。

    鐘意:??

    等月牙離開了之後,她趕緊喝了口茶壓了壓驚,跟電話那邊的江越說着:“這樣搞的,如果我生不出個兒子來,感覺自己真的是個罪人了。”

    嚴肅的氣氛被這一句話沖淡了一些,江越也在那邊跟着笑:“難得看到你有壓力的時候。”

    鐘意頭疼的靠在椅子上捏着太陽穴,想到剛剛江越說的話,扯了扯嘴角:“不過是苦中作樂罷了。”

    蕭翊川最近頻頻露出爪牙,但是一直不亮出真正實力來,宛若是在她心頭懸着一把刀,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掉下來。

    雖然表面風平浪靜,可是一切的較量都在平靜的海面下面罷了。

    剛剛江越打電話跟她說,她最信任的幾個心腹突然退出了組織去向神祕。

    他一連跟蹤了好幾天才確定下來,去了蕭翊川那邊,而且剛去就得到了重用,看這個架勢,儼然成爲了蕭翊川的左膀右臂。

    後院起火,讓她怎麼能壓力不大?而且這些還是跟了她很久的心腹。

    “我現在最慶幸的,就是沒告訴過他們組織內的任何機密了。”想起這些,鐘意就覺得後背全是冷汗。

    不然只怕蕭翊川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安靜了。

    雖然鐘意覺得自己把情緒隱藏的很好了,但還是被薄司宴察覺了出來。

    在他的一再追問下,鐘意也想有個人傾訴一下,乾脆把最近的事情說了出來。

    背叛這個事情,不管在任何時期,任何地方,都是不會被原諒的存在,尤其是他們還是鐘意的心腹,明知道蕭翊川對鐘意威脅的情況下,居然還是投身了對面。

    薄司宴完全不知道鐘意是怎麼平靜的對他說出這樣的話的。

    但是他可以看出鐘意現在心灰意冷,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幫你。”他抓住鐘意的手,無形之中給她增添了很多力量。

    翌日,在薄司宴的要求下,他第一次跟着鐘意走進了組織的大廈。

    對於這個神祕的組織,薄司宴有過很多猜想,可是真的走進這裏之後才發現,這裏的佈置十分的普通,如果不是鐘意帶着她進來,他只會誤以爲這裏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公司罷了。

    按照他的要求,鐘意把組織內比較重要的一些人物叫到了辦公室來開會。

    有關薄司宴要做什麼,她其實也不知道,他一個字都沒跟她透露。

    可是他讓她去辦什麼的時候,她卻沒有任何懷疑的去做了。

    鐘意摸着肚子,突然發現,不知不覺間,她對他已經是如此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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