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宴和夏司墨始終想不通我也的最終目的。

    兩天時間晃晃悠悠的就到了。

    薄司宴的人也十分準時的出發到了機場來接王悅。

    而王悅似乎是也做好了準備,十分配合的就跟着去了醫院。

    爲了這次能夠完美完成,薄司宴也罕見的跟着來接人。

    然而到了醫院之後,撩開王悅的袖子準備取證的時候,卻發現她身上的淤青痕跡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別說是輕傷了,就這種程度的傷,說是磕了一下都有人信。

    “怎麼會這樣?”凌烊是親眼見到王悅那天的傷口的,兩天時間就恢復成了這樣?

    王彩兒也跟着來了,見狀解釋着:“我們去S市的時候剛好有個以前認識的醫術很高超的醫生在,她看到王悅身上的傷口之後就給了我們一瓶藥膏,說抹着可以不留痕跡。但是沒想到,好的速度這麼快……”

    王彩兒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半捂住了嘴巴,看了薄司宴一眼:“薄總,實在是對不住啊,因爲王悅就抹了兩次,我們說應該沒什麼影響,但現在……”

    但現在,何止是沒有影響啊,簡直就是可以說是銷燬罪證了。

    “薄總,現在怎麼辦?”凌烊有些爲難的問着,根本不敢擡頭看薄司宴的眼神。

    光是感受着他周身的低氣壓就足夠讓人瑟瑟發抖了。

    王悅也被薄司宴嚇的六神無主的,嚥了口口水:“我這兩天其實就抹了兩次,但是我不是疤痕體質,從小受了傷好的就快,我也沒想到這藥這麼見效……”

    薄司宴盯着王悅那幾乎已經看不出來有過傷口的胳膊,似乎是笑了一聲:“才兩天而已,就到這種地步了嗎?”

    知道這事他們不佔理,王悅也一直低着頭:“不然這個不行的話,我可以去做人證的!”

    爲了讓自己的話增加可信度,她擡頭看着薄司宴,企圖想讓薄司宴相信她。

    但薄司宴一個成年且在商場混跡多年的冰冷眼神不是王悅可以扛得住的,對視了兩秒,她就低下了頭來,不知所措。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些人那麼害我,我怎麼可能會幫他們呢……”

    而這兩天一直在調查王家事情的薄司宴根本就不相信王悅的這個說辭,但是事到如今,罪證也被銷燬了,再罵什麼也無濟於事。

    他看了凌烊一樣,照樣讓醫生採樣了之後,就把王悅送回去了。

    “薄總,這……”

    剛剛醫生已經說過了,如果是之前那個樣子,還可以鑑定,但是現在這個樣子基本不用去鑑定了,送過去了也是浪費時間。

    薄司宴自然也知道。

    他現在心情很差:“王悅應該是故意的。”可是他想不通,當初那樣的傷口,怎麼會突然之間好的那麼快。

    “司宴?”身後突然傳來鐘意的聲音,薄司宴這纔想起來,今天是鐘意帶着泡泡來醫院檢查的日子。

    他連忙收好表情,走過去,逗了一下泡泡。

    現在泡泡還不認人,但是薄司宴天天在他眼前,他還是稍微認識的。

    他舉起白白胖胖的小手跟隨着薄司宴的手錶動着,然後一把抓住放在手中,哈哈笑了起來,隨意的玩着。

    那塊手錶上鑲嵌着南非出的天然寶藍色鑽石,有這一流的切工和精緻的做工,價值八位數。

    看着泡泡好幾次差點拿不住手錶掉在地上,鐘意都心驚膽戰的:“你怎麼把手錶給他玩了?”這塊可是薄司宴最喜歡的,幾乎每次談生意外出都是戴着這塊表,已經有感情了。

    “沒事,一塊表而已,泡泡玩着喜歡就拿着玩。”面對泡泡的時候,薄司宴已經完全沒有了冰冷的情緒,看上去活脫脫就是一個慈父。

    對於他這樣的溺愛,鐘意也十分無奈:“你怎麼來醫院了,是有什麼事嗎?”

    想到王悅的種種疑點,薄司宴知道這件事情只怕不簡單,估計也瞞不住鐘意,於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剛好傭人把泡泡抱走去做檢查,鐘意騰出手來的一瞬間差點扇薄司宴一巴掌。

    “呦呦受傷了這麼嚴重的事情,你居然現在才告訴我?!”這幾天呦呦在她面前還活蹦亂跳的,她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出來!

    果然是有了二寶之後,注意力就下降了很多,不然之前她肯定早就察覺出來不對勁了。

    鐘意直接被氣笑了:“薄司宴,你真行啊,這麼大的事情你也敢自作主張是不是?”

    “我不是……”這事薄司宴也很委屈:“我也是爲你好,不想讓你着急,但誰知道這事居然有這麼長的線啊。”

    本來以爲很快就能解決,隱瞞的天衣無縫,可誰知道,戰線拉的這麼長,而且背後還有個陰謀。

    鐘意連連冷笑,要不是在醫院,她真的想把薄司宴狠狠教訓一頓:“你可太行了!我可是呦呦的媽媽,她出了什麼事情,不管我在幹什麼你都應該告訴我!要不是這次的事情你沒辦法立刻解決,你肯定還不會告訴我呢吧?”

    這倒是事實。

    薄司宴心中這麼想,但嘴上肯定不能這麼說。

    “沒有,我是不想讓你擔心,你看呦呦現在不是也沒事麼,我就是想着等着一切都解決完了再跟你說的。”

    “呵呵。”

    鐘意一臉‘你夢傻子呢’的表情瞪着他,但也知道秋後算賬比較好,現在最重要的是王悅的疑點。

    “之前我就總聽呦呦提到過王悅,本來也問過司墨,他說沒問題,那孩子做事一向穩妥,我也就放心了。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她有問題?”

    薄司宴點點頭,把剛剛的情況告訴給她,說出了自己的疑惑:“我從沒聽過有什麼藥可以這麼快的痊癒的。”

    這事乍一聽起來十分的神奇,但是理論上來說根本不可能。

    不過他們兩個始終是門外漢,鐘意提議:“既然咱們對這些不清楚的話,爲什麼不去問問二哥呢?”

    他們家裏有一個對醫術如此瞭解的人,他們居然在這裏瞎猜?真是腦子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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