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僅受到一批老粉的追捧,還頗受年輕人的喜歡。
都說年少不聽老男人,聽懂已是曲中人。
許放給他們寫的老男人的系列作品讓他們廣受喜歡,在粉絲們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
此刻他們作爲第一組歌手在春晚登場,主持人報幕結束,整個春晚直播的評論和彈幕就密密麻麻,呈現出爆發式增長。
“老男人樂隊打頭陣,真的是太棒了。”
“哈哈哈我爸正在和我叔侃大山。聽到老男人樂隊,立刻就精神了。說:看春晚,聽完這首歌再說。”
“《童年》……怎麼感覺會是《光陰的故事》的翻版?”
“這絕對是可以永遠相信許放系列。”
老男人樂隊登臺。
直播屏幕的下方出現詞曲編曲信息都是顯示許放。
其實老男人樂隊還沒登臺,大家都已經猜到了。這首《童年》出自許放之手。許放這個創作狂魔、批發怪,就是整個春晚的歌曲被他包圓,大家也不會覺得奇怪。
很正常了。
已經麻木了。
一直在被說江郎才盡。
但許放一直都在用行動,用最硬核的作品來推翻這些“江郎才盡”的言論,證明這些言論就是謠言。
老男人樂隊在春晚演出《童年》這首歌,由羅聞擔任主唱。李盛、周震、張嶽擔輔助和聲。
各自分工明確。
他們還是和開演唱會一樣,都揹着吉他上場。
吉他聲的快節奏彈奏響起,《童年》的前奏奏響。
原版《童年》前奏的主旋律是鋼琴。而許放在這裏提供的版本是縱貫線的版本。節奏更快,編曲中吉他、電子琴佔了很大比重。
所以這個版本沒那麼抒情,但聽着是真的快樂。
彷彿回到了童年。
回到了那個嘻嘻哈哈無憂無慮的美好時光。
前奏很短,結束後,羅聞彈奏着吉他,湊近麥克風,演唱。
“池塘邊的榕樹上
知了在聲聲叫着夏天
操場邊的鞦韆上
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師的粉筆
還在拼命嘰嘰喳喳寫個不停
等待着下課
等待着放學
等待遊戲的童年”
羅聞的聲音本身就有着老男人的獨特味道。以老男人的聲線,以歡快的情緒來唱着這首《童年》,讓聽者一聽,鼻子就不由微微一酸,感到些許的觸動與酸楚。
池塘邊、榕樹、知了、夏天、蝴蝶、鞦韆……
這些意象像是具有魔力般,將人帶回記憶中的夏天,記憶中的童年。
那時候城鎮化還沒有達到現在的程度。
大多數人的童年都在田野裏奔跑,在山林裏撒野,在稻草堆上打滾,在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地方捉迷藏發。
“我的天!這首歌太殺我了。瞬間想起了我那調皮搗蛋的童年。”
“我們都是搗蛋鬼。”
“彷彿有一束穿越時光的陽光照射下來,讓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微微上揚。”
“那時候感覺一天好長好長!每天都期待着放學。開學第一天就期待着放假。最喜歡放暑假。因爲暑假的陽光很好,可以下河溝洗澡,可以上樹掏鳥窩,可以一絲不掛在泥田裏打滾……”
有人想起了已經漸行漸遠的兒時玩伴。
有人想起了學校的老師。
有人想起曾經幹過的那些傻事。
“福利社裏面什麼都有
就是口袋裏沒有半毛錢
諸葛四郎和魔鬼黨
到底誰搶到那支寶劍
隔壁班的那個女孩
怎麼還沒經過我的窗前
嘴裏的零食
手裏的漫畫
心裏初戀的童年”
諸葛四郎和魔鬼黨,到底誰搶到那支寶劍。這兩句個歌詞許放改過的。改成了更符合藍星文化背景的歌詞。
粉絲們看着春晚,聽着歌,眼眶情不自禁就溼潤了。
春晚現場。
陶吉、陳樹等人聽到這裏,紛紛側頭看向許放。
“老許,”陳樹說道,“你這人有毒吧。每首歌都是催淚神器。”
“這首歌就像是一個時光機。”陶吉道,“在幽幽的歌聲中,將人帶回那美好的時光與記憶。你這傢伙,真的好會用童年寫歌。《稻香》、《止戰之殤》……我懷疑這三首歌在夢幻聯動。”
許放聽到陶吉的話,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
我真沒想那麼多啊……
自動腦補最爲致命。
不過細細一想,的確如此。《稻香》裏面有很多關於童年鄉村的美好記憶。《止戰之殤》也是以一個小女孩的視角在寫戰爭的殘酷。反對戰爭。
《止戰之殤》希望所有的孩子都能有一個美好的童年。
而《童年》則將這種無憂無慮的童年,勾勒得淋漓盡致。
輕鬆、快樂、燦爛。
它給人以希望,讓人無盡的憧憬;它給人以渴望,讓人無限的回味。
《童年》第一段結束後,編曲變得更加豐滿起來。節奏也再一次加快,聽着歌,彷彿能感受到自己在田野上歡快奔跑的畫面。
身邊跟着一條黃色的土狗。
不是叫小黃,就是叫大黃。
它屁顛屁顛地在田野裏亂竄。
追着蜻蜓,追着蝴蝶,有時候也追着自己的尾巴在田裏打滾轉圈……總之,這條土狗有點傻!但很歡。
“沒有人知道爲什麼
太陽總下到山的那一邊
沒有人能夠告訴我
山裏面有沒有住着神仙
多少的日子裏
總是一個人面對着天空發呆
就這麼好奇
就這麼幻想
這麼孤單的童年
總是要等到睡覺前才知道
功課只做了一點點
總是要等到考試後才知道
該唸的書都沒有念
一寸光陰一寸金
老師說過寸金難買寸光陰
一天又一天
一年又一年
迷迷湖湖的童年”
童年是無憂無慮,沒心沒肺的。同時也是懵懂的,無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