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願不願意？”沈清芙懶得跟他掰扯下去。
“你說。”胡向軍下定決心，人家都不怕，他何不試試？
“你找個漂亮姑娘，把衣服穿在身上，讓她去賣，別人看到她穿得好看，肯定願意掏錢。”
無論哪個時空，都會有願意爲美掏錢的姑娘。
胡向軍馬上想到自己老婆，別看她生了兩個兒子，但比以前更漂亮，有一種少女沒有的嫵媚，引得人移不開眼，弄得他都不敢讓她出去，怕惹來不軌之徒。
“我試試。”有他在旁邊看着，總不會出事。
……
回家。
胡向軍就把這事跟妻子龐桂蘭說了。
龐桂蘭沒意見，只是她有顧慮：“我可以嗎？”
“爲啥不行？你那麼漂亮。”胡向軍想也不想道。
龐桂蘭害羞：“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有，在我眼裏你就是最漂亮的，誰都比不上你。”胡向軍攬住她的肩膀。
龐桂蘭的手肘撞了下他的胸膛：“你也說是在你眼裏，萬一別人覺得我醜咋辦？”
“誰說的？”胡向軍眉眼一下變得很兇：“我去揍他。”
“好了，我是開玩笑的，既然你那麼想，我就嘗試一下……”
“我是認真的。”胡向軍低頭，看進她的眼裏：“在我的心裏，你真的一天比一天漂亮，你都不知道，跟你站在一起，我壓力多大，就怕別人覺得我是你爸。”
“噗嗤。”龐桂蘭被他逗笑：“行了，我相信你說的，你沒必要這麼貶低自己。”
在胡向軍的鼓勵下，龐桂蘭換上棉衣，兩人一起前往市裏。
在最熱鬧的街道，自己經常擺攤的地方，胡向軍把東西拿出來。
龐桂蘭負責擺。
還沒擺完，就有人停下來。
看看地上擺的衣服，再看看龐桂蘭身上穿的，試探着問：“地上的是不是跟你身上穿的是同一件。”
“是的，你眼光真好。”龐桂蘭見她有興趣，趕緊站起來，忍着羞澀，在她面前轉一圈：“你看上身好看吧。”
女子拿起來摸了摸，料子也好，質量上乘，她忍不住問：“多少錢？”
龐桂蘭看向胡向軍。
“五十。”胡向軍讓自己不要慫，努力說得理直氣壯。
龐桂蘭倒抽口冷氣。
那麼貴！
肯定黃了。
五十塊她都能買好幾件了。
沒想到女子眼也不眨的道：“還有沒有別的顏色？”
胡向軍和龐桂蘭對視一眼，這是成了？
龐桂蘭大喜過望，殷勤道：“有有，粉色，藍色，黑色……”
“粉色吧。”女子挑來挑去，覺得粉色最好看：“給我抱起來。”
“好咧。”
胡向軍用紙袋幫她包起來。
就這樣成了一單，胡向軍和龐桂蘭猶覺得像做夢一般。
不等兩人消化，又有人停駐下來。
來的人越來越多，不一會，攤子前就站滿了人，胡向軍和龐桂蘭忙得不可開交。
但凡看過的人，都會衣服特別滿意，就是對價格不是特別滿意。
一個大嬸試圖壓價：“老闆，太貴了，便宜點。”
“便宜不了，就這麼幾件，買完就沒有了。”
旁邊的姑娘一聽急了：“大嬸，你買不買？不買給我。”
“不買，那麼貴，你當這個冤大頭我可不當。”大嬸把手裏的衣服給她。
胡向軍差點氣死，這不是說他坑人嗎？他這暴脾氣可忍不了，挽起袖子就要跟她理論，龐桂蘭抓住他的手臂，朝他搖搖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
胡向軍沒來得及表態，就聽到被懟的姑娘道：“千金難買我樂意，老闆，給我包起來。”
“好嘞。”胡向軍眼睛笑成一條縫：“姑娘，你運氣真好，最後一件被你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