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六姑娘被瓜撐到了 >第173章 第173章
    飯菜還沒上來,陶灼便剝碟子裏的松子喫,“她居然故意打未婚夫,這是抗議婚事吧?”

    福安公主道:“雖然母后下了懿旨,不過鄭御史家還未往大長公主府提親走禮,他們還不能算未婚夫妻。”

    因爲賜婚還沒幾日,鄭御史府上挑選的吉日還沒到,便出了這等事,福安公主很生氣,“昭容縣主這是在不滿我母后賜婚,打我母后的臉!”

    陶灼點點頭,“那個鄭鈞恐怕也不樂意她呢,皇后娘娘爲了她好,她還不願意,太不識擡舉了。”

    福安公主便看着祁曄,說:“皇叔,她是不是對你還沒死心?”

    以前,若是說這話,倒是沒什麼,也曾說過昭容縣主總纏着晉王,上次在宮中花宴,也是福安公主幫晉王擋住了昭容縣主,可現在卻不同往日了。

    福安公主才說完,祁曄就看向陶灼。

    陶灼回看過去,“看我做什麼?宜蓁問你呢?”其實不用問,也知道,昭容縣主肯定沒死心,若是那麼容易就死心,她還會去參加花宴,去打鄭鈞。

    祁曄:他也覺着無辜,也煩。

    福安公主沒察覺到什麼,還跟着點點頭,道:“肯定是沒死心。這樣可不行,太煩人。”她不喜昭容縣主,更不想有這樣一個皇嬸,又對晉王說,“皇叔,你還是早點定下王妃,那樣她就能死心了。哎,也不行,若是她嫉妒心,對未來晉王妃下毒手怎麼辦?”

    福安公主可不覺着自己想多了,因昭容縣主就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陶灼那會兒剛想說話,被福安公主打斷,這會兒更沒法說話了,看祁曄一眼後,就挑着盤子裏裂縫大的松子剝。

    咔嚓咔嚓。

    福安公主說完後,祁曄沒接話,她也不在意,因爲知道皇叔沒有看中的女子,自己往下說:“雖然煩人,但也不能讓她拿捏了。不過,她今日做出這樣的事,鄭家不得往宮裏告狀,母后還得給她操心處理,”太子哥哥的事還沒個頭緒,母后正煩憂,這不是給母后找麻煩麼?

    氣人!

    陶灼見她這樣,剝了個松子遞給她,“你可別生氣,不值當。她這樣做,喫虧挨訓的肯定是她,就算她是大長公主閨女,可這麼放肆,你父皇母后肯定不喜,討不了好。”

    福安公主道:“我知道,就是覺着母后還得給她斷官司,處理。太子哥哥的事還沒着落。”

    “那也沒辦法,”這事皇后娘娘肯定要處理。

    兩人說話時,沒注意祁曄手邊也出現了一把松子,慢悠悠剝了起來。

    不過,他只剝不喫,手邊很快出現一堆小松子仁。

    “不說她了,掃興,”陶灼目光移過去,看到松子仁,“曄哥,松子仁?”

    祁曄看她一眼,把碟子裏的松子仁分作兩份,她與福安一人一半,不過鬆子油,福安不敢多食,大部分都給了陶灼。

    “好喫,”陶灼覺着別人剝的松子仁就是香,尤其還是對面的人,邊喫邊笑。

    福安公主沒聽出來,祁曄卻看着陶灼笑了。

    被昭容縣主破壞了好心情,福安公主喫完飯就打算回宮,雖然她身邊帶着宮女侍衛,但陶灼還是讓祁曄先把福安公主送回宮,“宜蓁,等着我再進宮找你。讓曄哥先送你回去。”

    “好,”福安公主道,“別等我給你下帖子你纔去。”

    “知道啦。”

    祁曄送完福安公主後,又回了食珍樓。

    屋子裏只有他們兩個,陶灼才道:“昭容縣主太過分了,早先她誤以爲你對我三姐姐有意,便暗算我三姐姐,還想壞她親事。上次接你回京,她還想從後面推我,被翠竹發現了。”這事她一直都忘了跟祁曄講,現在就開始告狀了,“若是被她知道你我之間……那可真說不定像宜蓁說的,對我下手了。”

    祁曄怎麼可能會讓這種事發生,且他不知昭容縣主居然還敢去推陶灼,“放心,不會讓她傷着你。等着我再去問皇兄給你要個丫鬟送去伯府。”

    說到景隆帝,自然便想起那個側妃一事來,跟昭容縣主品行不端做壞事在先不同,陶灼倒有些同情那個刺史姑娘,“聖上怎麼能做那種事,不顧你跟太子意願,就把屬意人透漏出去。如今你與太子都不願,那幾位姑娘多尷尬。”

    說不定還要被人嘲笑,往後再說親都受影響。

    “皇兄也沒有明確說出來,只是透出口風屬意那幾個,”祁曄自然知道景隆帝做的不地道,“不過,她們既然要去參加花宴,本就是打着嫁我或者太子的主意,選上或者選不上不,不被看中不是很正常。不然……”

    陶灼接着他的話,往下說,“不然便讓聖上納了她們便是,反正他覺着好。你可真損,這話可好跟聖上說,他都降罪你都是輕的了。”

    這可真是仗着帝寵吶。

    該說不說,皇帝雖然在太子和晉王親事上干涉太多,在後宮男女事上讓她看不上,當然她看不上也沒資格指手畫腳,只是爲孟皇后不平。但對晉王是真疼愛。

    “皇兄待我的確很好,只是這件事太過專橫了。”

    若不然,祁曄不會那麼懟他。

    “可現在,這樣拖着也不是辦法,尤其太子那裏,要是聖上對他一直不滿,會不會影響他儲君地位?”

    陶灼覺着那皇宮中妃嬪都那般爭風喫醋,難道真沒皇子對儲位動心?

    祁曄覺着這卻不可能,“皇兄不會公私不分,太子這幾心辦公勤懇用心,倒比原先更出彩。”

    “若是服軟,就是一輩子大事,太子也不好低頭,難怪福安都愁得慌,皇后娘娘肯定也不好過,”陶灼嘆氣,又看看他,“還有曄哥,你那側妃,怎麼個辦法吶?”

    至於什麼不許他有妾室這種話,她就沒必要說。

    祁曄卻更加光棍,“那是皇兄的話,與我何干。”

    陶灼卻記起來之前跟姐姐們說起的話,往他跟前湊了湊,“那,那個刺史姑娘,是不是原先就認識你,喜歡你了?我記得你在揚州呆過一個月。”

    祁曄看着面前眼眸靈動的小姑娘,忍着笑意,“是認識,不過其餘我不知。”

    許是褪去了最開始的不自在,她現在跟自己相處倒是與原先無二差別,如此真好。

    “那就是也對你有意思了,不然還特意跑來參選麼,喜愛你的人可真多,”陶灼板着手指頭,“十個指頭數不過來吧?我呀,往後怕不是要被嫉妒目光淹沒了?”

    她帶着些許得意,笑嘻嘻地,“不過,我也不是那麼差,也有人說親。曄哥喫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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