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祁鳳的眼下，依舊被他勘破了。
這對於空離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卻真實發生了。
現在的祁鳳，根本就不能以一般的惡靈來衡量。
“夢境外的小瘋子是真的……”
“夢境中的，更是真的。”
“這是小瘋子最深的本性……”
祁鳳輕笑，不知怎麼的，心裏多了一絲雀躍。
這種感覺就像是，發現了別人不知道的祕密。
少年臉上的雀躍，落在遠處空離的眼裏，讓她有些莫名其妙。
“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笑的，想什麼呢這是……”
“不會被嚇傻了吧？”
空離砍着怪，有些不放心。
畢竟……
怎麼說也是炮灰……
要是嚇死在自己的夢境裏，怪隔應的……
又砍了幾個怪，空離按耐不住了。
眼前場景變換，一瞬間，她出現在了少年身前，把還在雀躍的少年嚇一跳。
她提着刀問他，“想什麼呢？”
話音中帶着冷漠嚴肅。
祁鳳臉上的雀躍消失。
他看着空離。
女人的身上帶着血，周身帶着煞氣，面無表情的樣子，莫名的顯得極其兇殘和冷血。
祁鳳：“……”
祁鳳心頭微緊。
這一瞬間，他又想起了一刀一個惡靈的小瘋子。
這麼兇……是要幹什麼？
不會是……想要把我也切片吧？
想到這裏，祁鳳有些冷靜不了了。
他看着空離，腦海裏有些空白，緊張，微怕，有些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不過，空離沒給他多想的時間。
這是她造的夢，那夢中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
她懶得去猜，直接用讀心神通去看，呆着原地的祁鳳只感覺心頭一跳，然後，有一種玄之又玄的窺探感落在他的身上，讓他心驚。
夢境中小姑娘的嗜血殘暴，是因爲她平日裏就一直嚷着修仙打怪，是小姑娘的深層心理反映。
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無論她是什麼樣子，她本性是多麼兇殘可怕，你都要聽她的話。
祁鳳，你現在可是空離的契約靈了，要乖乖聽空離的話，要保護她！
祁鳳不斷的做着自我催眠。
“咔嚓——”
空離手中的刀崩碎。
祁鳳：“……”碎……碎了？
祁鳳擡眸，很乖巧，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怎麼了嗎？”
空離：“……”
空離陷入沉默。
她在想，她剛剛是不是看錯了？
要不然，怎麼會在祁鳳的心裏看到他想和自己親親抱抱呢？
“空……空離？”
少年聲音溫溫軟軟，睜着黑黝黝的鳳望着他，眸子之中似乎是因爲刀子崩碎而感到喫驚。
空離看向眉眼乾淨的少年，臉色帶有幾分古怪。
好乖啊。
可爲什麼？
這麼乖乖的少年，腦海中想的竟然是顏色片段？
你敢相信？
到底是誰把少年教壞了？
她看着他，想要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
偏偏少年模樣乖巧，態度誠懇，一雙眼睛看着她，無比純良。
這副模樣，一點也看不出他腦海中多了很多的廢料。
空離瞅他幾秒，忽然一下湊近，祁鳳下意識往後退，腦袋不知道抵住什麼，沒有地方再退。
“小美人，不如，我們玩點刺激的。”空離惡劣的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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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
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