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詫異的看向白音:“你也給赤井發了那種消息?”

    白音有些絕望,“不,不是那樣的。”

    赤井秀一重新點上一支菸,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原來不止我一個受害者啊。”

    白音:“我再說一遍,那條消息是假的。”

    “假的嗎?”赤井秀一露出遺憾的表情,“真可惜,如果你真的跟我求婚,那我就不帶你去坐牢了,我可以直接帶你去教堂結婚的。”

    這笑話並不好笑。

    他現在不僅是主動求婚的舔狗,還是廣撒網的海王。

    雖然他很希望刷負npc的好感度,但他不希望是用這個理由。

    白音想要解釋,但赤井秀一將他揪到自己身旁,又向安室透道了謝:“麻煩你了,今後就把白音交給我吧。”

    “不行。”

    安室透果斷拒絕,並伸手攬過白音的肩膀。白音沒站穩,差一點靠在了安室透的懷裏,驚愕。

    “他只能待在我這兒,哪兒也不能去。”

    搞什麼,安室透不是一直趕他走嗎,現在又不放他走了?

    赤井秀一緊盯着安室透攬住白音的那隻手,嘲笑道:“你爲什麼護着他,你不是很討厭他嗎?”

    安室透:“如果是別人要帶走他,可以,但如果是你要帶走他,那就不行。”

    赤井秀一:“別這麼幼稚。”

    “白音是我們公安的犯人,只有我有權處置他。”

    “你們公安的人都這麼情緒化嗎,還是隻有你這樣?”

    “那fbi呢,就只會批量產出你這種差勁的傢伙?”

    二人吵了起來。

    白音覺得,這兩個人吵架像極了打情罵俏。

    安室透冷嘲熱諷,赤井秀一反脣相譏,二人吵得如火如荼,白音看得興致盎然。

    他甚至端了杯咖啡站在一旁看戲,表面上勸阻“你們不要吵了”,心裏卻直呼“打起來”。

    如果,他是說如果,如果他真的要跟某位npc戀愛,那他應該選誰?

    首先要排除的就是五條悟,敢主動追求五條悟的人,要麼是瘋子要麼是神,而且他不喜歡咒術師。

    同理,他也不喜歡異能者、半妖、死神之類的。

    柯學世界的幾位npc好歹是正常人,但工藤新一等人都有官配,琴酒又是個不解風情的直男。

    而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他總覺得這兩個人私下有姦情。

    胡思亂想了半天,他覺很無趣。

    戀愛這東西並不符合人類的天性。人類的天性就是喜新厭舊的,就算你娶了個絕世帥哥回家,看時間久了也會厭倦。

    在這世上,真的存在能夠戰勝“喜新厭舊”這種天性的戀愛嗎?他不信。

    白音正愉悅的看着戲,突然後腦勺一陣微風拂過,背後泛起涼意。

    有人?

    他嗅到危險的氣味,正欲拔槍,但一隻手悄無聲息且迅速地從背後伸過來,捂住他的嘴。

    誰?

    白音斂下眼眸,看着捂住自己嘴的那隻手。

    乾淨纖長,骨節分明,像是一隻養尊處優的手。

    溫熱的、堅實的身體,從上方整個籠罩住他,他要掙扎,但身子被緊箍住,動彈不得。

    “白音先生還是死性不改啊。”

    對方俯下身子,靠近他,溫熱的話語噴吐在他臉上,在他耳邊低聲笑着:“你就這麼喜歡看別的男人爲你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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