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小花花】

    【一條條小泥鰍】

    找兩個男朋友聽起來很爽,但事實上,擁有兩個體力好到用不完,天天變着花樣折騰人的最強瘋批咒術師男友根本就是自尋死路慢性自殺。

    風華正茂青春大好的元氣美少女jk現在已經淪落到堪比結婚多年避妻如洪水猛獸的中年男人的悲慘境地,起碼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中年男人還能借口加班推脫一下免交公糧。

    又一次被兩個如狼似虎的鑽石男高生榨得一滴不剩哭都哭不出來,癱在牀上奄奄一息,皮卡丘最先想到的不是鯊了兩個淨折騰人的壞蛋男友,而是趕緊找奶媽閨蜜救她狗命。

    “她去外面買菸了要等下才回來哦。”高大的白髮男生放下手機揉着她的發頂,凌亂的額發下,剔透璀璨的藍眸帶着殷切的笑意凝視着可憐兮兮的女朋友,像是充滿期待一樣說,“以你的速度躺個一天也恢復了,其實用不着麻煩硝子,而且可以讓痕跡多保留一會兒誒。”

    初鹿野渾身僵硬,一臉驚恐地看着把自己的惡趣味坦然公佈的五條悟,忍不住結巴了幾下,“悟你、你還要臉嗎?”

    這就不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她即使現在加速恢復也還是緩不過勁來,小腹墜墜地痛着,凡是存在肌肉的地方都有使用過度造成的痠痛。

    毫不誇張地說,如果沒有硝子續命,她三天兩頭被爆炒躺牀上跟死狗一樣下不了地,完全可以趁早退學別當咒術師了。

    “別鬧了,悟,我們啾啾會當真的。”夏油傑讓她縮在自己懷裏,寬大灼熱的手掌溫柔地覆蓋在她痠痛的小腹上輕輕揉着,語氣淡定輕鬆地安撫着情緒逐漸激動的少女。

    剛醒來又被逗的皮卡丘氣呼呼地咬了面前的少年幾口,尖銳的犬齒抵着光滑的皮膚和堅硬的肌肉組織,留下小小的牙印。五條悟隨便她在肩膀上啃,搓着她的金色小腦袋,嬉皮笑臉地喊她:“笨蛋小狗。”

    “你纔是笨蛋,哼哼,你們都是狗。”皮卡丘鬆開牙齒,聲音沙啞綿軟蘊藏着惱火的怒氣,“以後不準再咬我了,聽到沒?”

    六眼術師,咒靈操使,不管在外面怎麼人模人樣,一到這種時候連衣服都不用脫就可以完全丟掉生而爲人該有的素質和矜持,讓她好幾次以爲自己根本是要被野獸分食喫的一點殘渣都不剩。

    日日負重前行,皮卡丘現在都已經有自己是獻祭給惡魔換取一方平安的冤種既視感了。

    “嗯哼,”被不切實際要求着的五條悟伸手撩起她垂散的捲髮,指尖摸着她鎖骨上的清晰牙印,挑起脣角漫不經心地回答她,“下次一定。”

    夏油傑從後面抱着她,因而沒有讓她看見自己狡黠的壞笑,少女的頸部暴露在他視線之中,他湊過去親暱地吻了一下自己留下的像標記一樣的齒痕,語氣曖昧地呢喃道:“我儘量。”

    不說明確的保證那就是沒有保證,男人在說起畫大餅的鬼話上絕對是無師自通,三言兩語就把氣呼呼的女朋友哄騙的一愣一愣,嘟嘟囔囔不知道再說什麼好,只能傻乎乎被擠在中間任由他們黏黏糊糊親吻着蹭來蹭去。

    “那個...之前、之前......”初鹿野在兩個男生不給她一點喘息空間的包圍下斷斷續續地說,“學姐過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這種事情就該適可而止,一次兩次她還可以找到樂趣,次數多了,她受不了,傢俱受不了,旁邊宿友也受不了。

    硝子馬不停蹄搬到遠處房間已經讓她深感愧疚羞恥難當,現在逼得學姐們上門投訴然後被撞破奸/情可以說是到了足以讓她主動退學這種程度的社會性死亡了。

    她已經不再是學姐們心中的純情jk了,而玷污她清白給她打開成年人髒污世界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兩個嘻嘻哈哈不以爲意的傢伙。

    “不用管,就當她們半夜散步吧。”五條悟捧着她紅撲撲的小臉蛋肆無忌憚地親吻着,咬着她的嘴脣含含糊糊說,“反正放假就見不到了。”

    所以說她真的會沒朋友的啊!初鹿野捏着拳頭虛弱無力地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抗議地錘了兩下。

    “啾啾馬上回家了,現在多關注關注男朋友不好嗎?”像是真的因爲即將到來的分離而難過似的,夏油傑緊摟着她的腰,埋在她的頸窩處深吸着少女溫暖的香氣,語氣幽怨地問道,“這次是要去哪裏度假?”

    每次假期都會跟媽媽出門旅遊,一出去旅遊就會把能夠給她發派任務的人選擇性拉黑搞失蹤,上一次暑期去那不勒斯JO廚聖地巡禮時剛好趕上咒靈爆發的前期,按理說是把她拉回來的,但愣是沒有一個人聯繫得上換了電話卡並且遠在那不勒斯的皮卡丘。

    五條悟和夏油傑倒是知道她的另一個手機號,但也只能含淚負重前行,讓她歲月靜好,天天在ins推特上更新打卡照片。

    她玩了整整半個月時間,帶着一行李箱的禮物姍姍來遲錯過開學,看着累癱了的他們還故意笑嘻嘻地說:“怎麼一開學就這麼沒精神,暑假沒有出去玩嗎?”

    夏油傑不忍心動手,五條悟在思考皮卡丘怎麼燉更好喫,而好閨蜜家入硝子直接摁着屑jk錘了一頓讓她抱頭痛哭蹲在地上懺悔直呼以後再也不敢了。

    “時間比較短,就只能去箱根滑雪泡溫泉啦。”提起放假,初鹿野人都精神不少,她歡快地笑了幾聲,然後有些遺憾地說,“希望沒什麼緊急任務吧,人在箱根可是很容易被找到的。”

    話音剛落,兩個少年落在她臉上的視線都變得險惡萬分。

    “他們還能抓得到你?”五條悟揪着她可愛又可氣的臉蛋,咬牙切齒地說,“怎麼會有你這種狡猾的小懶豬。”

    沒特殊任務情況下,過了六點鐘就不接電話不看工作郵件,千奇百怪的理由一大堆,輔助監督和夜蛾正道費盡心思提醒她,前腳答應的好好的,後腳還是照常我行我素,第二天問起來,又是一臉無辜甩鍋手機。

    在咒術界攪風攪雨的五條大少爺在這方面都沒她祖宗,真的。

    她倒是天天嘻嘻哈哈快樂無比,但任務不會因爲她沒接電話就平白消失,所以現在分派任務的人也不在六點後給小祖宗打電話,而是直接打給他和夏油傑讓他們幫忙轉告。

    可轉告的下場要麼是看玩的正開心的小祖宗眨着水汪汪的小鹿眼撒嬌賣萌架不住心軟自己接了任務,要麼就是看一臉不情願嘟嘟囔囔的小祖宗實在太可愛就乾脆跟她一起去......

    她如果被迫加班,他倆也別想閒着,這種共患難但不同享福的深厚情誼真是感人至深。

    “...其實不是我懶,是我中了卷王的詛咒。”初鹿野拍開五條悟的手,一本正經地對兩個人解釋着,“我以前遇到過一隻因爲內卷誕生的惡魔,它對我下了不可以加班的詛咒,所以一到六點之後手機就會自動拒接工作來電,輔助監督抓我加班也會自帶找不到人的buff。”

    夏油傑挑挑眉,稍稍撐起身子,饒有興致地看着“詛咒纏身”的女朋友,恍然大悟般說道:“仔細一看真的是這樣啊,我怎麼以前沒發現,啾啾你身上的詛咒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了呢。”

    “嗯嗯嗯,你看本來像我這麼厲害的咒術師遇到詛咒自己就解決了,但是這個不一樣,”初鹿野點點頭,繃住表情,認認真真地說,“躺平摸魚的魔咒已經完全侵蝕了我的靈魂,與我融爲一體,要將我從詛咒的封印中解救出來已經是不可能了。”

    五條悟眯了眯眼睛,宛若天際延續似的蒼藍眼瞳仔仔細細審視了她好幾眼,摸着下巴,語氣嚴肅地說:“這個詛咒確實棘手,不過有我這個最強在,問題不大。”

    “怎麼樣,幫你拔除一下?”才嚴肅正經地說完上一句話,五條悟立馬咧開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不懷好意地壞笑着湊近面露驚恐的少女,手搭在她胸口蓋着的薄被上下一秒就要掀開,“你放心,我很有職業道德,沒拔除乾淨我是不會放過你——身上的詛咒的。”

    根本是不會放過她吧!皮卡丘嚇得身上突然冒出點回光返照的活力和生機來,一下子手臂都有力了許多,緊緊抱着自己的小被子不肯撒手。

    “我也會幫你的。啾啾你這方面學的不好,所以遇到這種詛咒難免無從下手。放心交給我吧,我會非常、非常深入地幫你解除詛咒。”夏油傑寬大的手掌覆蓋上她用力到泛白的手指,溫柔而堅定地一點點掰開。

    他輕而易舉地將她身上的被子拽離,湊近她耳邊,語調低啞性感地說:“只要把你填滿得一點不剩,詛咒也不會有佔據的空間了吧。”

    皮卡丘:!!!

    【很小片的小花花】

    【很小隻的小泥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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