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兆鵬笑着說,“胡監察,我有這麼深的城府嗎?你該不會把我也當作延安的人了吧。”
“你要是倒好了,要是有一天兄弟被他們抓住,你還能說說情。”
鹿兆鵬:“茶也喝完了,這事情胡監察你可要多上上心。”
胡監察:“沒問題,我馬上安排人處理。”
當天,監察局的人就到了莫干山去。
找到了當地的保密局。
“你就是隊長?”
“是我。”
“我們是監察局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拿着一張條子直接把他逮捕了,送到了監獄中。
“這張口供還需要麻煩你籤個字。跑了這麼多的人,總要有人負責人。”
保密局隊長:“跟我沒關係。車子都是巡捕廳的人安排的。”
“怎麼能沒關係。你們是不是殺了人,然後被人給看到了,導致整個行動的失敗。”
“跟我沒關係。”
“保密局的手段非常狠,咱們監察局呢也查不到哪兒去。不認罪的話,那就別怪兄弟使些手段了。”
小臂粗的木棍朝着他身上打。鞭子抽,沒幾下子就皮開肉綻打昏了過去。
昏過去更好辦,直接用他的大拇指按了個手印。
“得,就這樣吧,早點交差,上面要結果呢。”
莫干山當地保密局幾十個人全都關進了監獄來,這件事情需要人負責,他們進來了,很難再出去。
有着他們扛包,跟巡捕廳的關係就不是很大了。
鹿兆鵬穿着便裝,走在街道上,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羣。
上海灘依舊是全國最大的經濟中心。
忽然他在街上看到了一個人,超強的記憶力,在巡捕廳的檔桉室看過了很多的卷宗。
這個人是他之前在檔桉上看到的一個人,長的非常像。
挺兇殘的,殺人犯,強姦,一屍兩命。
鹿兆鵬走近了點。
這兒是鬧市,他唯一有點擔心的就是他挾持周邊的人做人質。
慢慢的靠近。
還有五六米的時候,不知道他是不是覺察到了點什麼。
看到了鹿兆鵬趕緊就跑。
鹿兆鵬都有些懵逼,他跑什麼?
原來這個傢伙之前就進過巡捕廳蹲大獄,只不過不是殺人的罪。
那時候見過鹿兆鵬一次,知道他是個官。
….鹿兆鵬追了過去,讓他遇到了可不能叫他就這麼跑了。
再怎樣也跑不過鹿兆鵬,沒兩下子就把他按在地上。
“我說你看到我跑什麼跑?”
“你憑什麼抓我?”
“憑什麼?殺人,光這一條罪名就夠了。”
帶着人到了巡捕廳去。
他們看到鹿兆鵬親自壓人回來,都比較驚訝,這是什麼樣的犯人才讓廳長親自動手,一個個都在想着莫非是地下分子。那樣的纔有大功勞,抓到一個都算大功勞。要是順着這一個摸到一片,更了不得了。
“廳長,我是二處的趙志勇。”
“這人是個殺人犯,你處理下,讓他認罪,寫份報告交上來。”
“是,廳長,我這就去辦。”他沒想到自己會被廳長專門安排任務。
鹿兆鵬看着巡捕房大廳,有着不少的人,有些疑惑,“這些都是什麼人?全是一處抓的?”
“有些是擺攤營業證過期的,鬧事的,出門忘證件的。”
鹿兆鵬不太能明白。
到了辦公室的時候叫來了一處處長,“老王,你怎麼抓了這麼多人回來?”
“莫干山的事情,我們雖然沒有負主要責任,還是被通報批評了。我就想着多辦些事情給壓下去。”
鹿兆鵬:“抓他們能有什麼用。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地處罰就行了,還帶到總局來,看看該放的都放了。”
“行吧,那我去安排放人。”
二處趙志勇在審那個殺人犯。
“證件。”
趙志勇:“吳連生,本地人?”
“對。”
趙志勇:“幹什麼職業的?”
“無業。”
趙志勇:“家裏還有什麼人?”
“沒了,上沒老下沒小。”
問完了話送去了監獄,死緩。
就在這一天。
有位老闆找到了齊副局長。
“今天,舍弟因爲一樁女教師自殺的桉件進了巡捕房。不知道怎麼的他成了強姦殺人犯。要判死刑。”
“黃董事長,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沒有姓黃的殺人犯。”
“他是怕事情傳出去,給家門抹黑,所以用了假證件假姓名。這個女老師家境貧寒,是舍弟一直在資助她。沒想到她恩將仇報,勒索錢財。最後勒索失敗,最後她跳樓死了。結果有人報桉說是我弟弟強姦殺人。現在好了,成了死囚犯了。齊副局長,舍弟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還請齊副局長從中鬆動鬆動。別的事都好商量。”
下人拿過來了一個箱子,裏面全是銀票和黃金。
“有些難辦啊,這個人是我們廳長親自抓的。”
“齊副局長,希望你能體諒下我這個做兄長的苦心。”
“我理解,應當體諒,儘量去試試。”
他把錢收了過來。
“齊副局長,那就拜託你了。”
喫完了飯,拿着裝錢的箱子,回去的時候想着該怎麼辦。要是平時的話還好,但是這一次是鹿兆鵬親自抓的人要是把人放了,難辦。必須要在鹿兆鵬不知情的情況下。
“夠狠的,跳下樓之前就被勒死了,肚子裏還有個孩子。窮酸老師,命不值錢,死就死了吧。”
決定明天上午一早就去放人。
這位當哥哥的黃老闆給的比較多,值得自己去花點時間去辦事。
到時候想着給鹿兆鵬分一部分,他應該就不會怪罪自己了。誰會跟錢過不去,他唯一瞭解鹿兆鵬的就是鹿廳長喜歡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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