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正此時已經收到了村長的信,盧婦人正在按照信中的內容使用着肥皂。
當她的手掌起了泡泡之後非常的驚訝,最後她又找來家裏的一個丫鬟,讓他按照信裏的方法,洗了一件衣服。
最後他們發現,這塊肥皂的去污能力簡直不要太好,都不用棒槌敲打,就能把衣服洗乾淨,甚至一些難以洗掉的油污都能洗乾淨。
而且用肥皂洗衣服,對衣服的傷害比棒槌小太多了,這樣的話,一件衣服可是能穿好多年。以前用棒槌敲打衣服,時間久了會因爲經常敲打而爛掉。
“老爺,夫人。這是什麼東西,用它洗衣裳太好用了。”
丫鬟也很震驚肥皂的效果,盧正哈哈笑道:“這個東西叫肥皂。”
“肥皂?”丫鬟又拿起了肥皂仔細的看了起來。
可是盧正一把搶了過來,就像這塊肥皂是什麼寶貝一般。
“你先出去吧?”
“是,老爺。夫人,奴婢告退。”
丫鬟退出去之後,盧正好像想起了什麼,他趕緊跟了出去。
“杏兒,肥皂的事不準外傳。”
丫鬟一躬身:“是,老爺。”
盧正再次返回房間,向門外瞄了一眼,然後把門插上,一臉興奮的跟夫人說道:“夫人,這可是個好東西啊。”
“是啊,老爺,有了這塊肥皂,不管是洗什麼,都會比以前洗的乾淨了。”
盧正搖了搖頭:“夫人,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盧夫人一愣:“那老爺說的是什麼意思?”
盧正壓低了聲音問道:“我爹說,這是安安那丫頭弄出來的。你說這丫頭特意把這塊肥皂送給我們,還告訴了我們使用方法,那丫頭這是意欲何爲啊?”
盧夫人的眼睛一亮:“我知道了,安安那丫頭是不是同意了她跟修兒的婚事?”
盧正聞言一愣,隨即苦笑的搖了搖頭。
“我的夫人吶,你覺的安安那丫頭把這麼好的東西交給我們,就是爲了這種小事?”
盧夫人卻是眉頭一皺,白了一眼盧正。
“修兒的終身大事怎麼會是小事?”
“哎呀,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盧正解釋道:“這丫頭將這塊肥皂交給我們,肯定是想讓我們在縣城幫她趟趟路。”
盧正點了點頭:“是的夫人,你想啊,這麼好的東西,如果賣給縣城那些有錢的人家,會賺多少銀子?”
可是盧夫人不解道:“要是她想賣錢的話,自己去賣就好了啊,爲什麼還要交給你?”
盧正耐心的解釋道:“夫人,我可是咱們永平縣的戶吏,誰對那些大戶人家最瞭解?還不是我?”
盧夫人聞言一驚:“難道……安安那丫頭早就想到了?”
盧正點了點頭:“她肯定是想到了這點,不然她不會什麼也不說,只把使用方法告訴我們。”
“老爺,那你是什麼意思?”
盧正摸着下巴想了片刻:“那丫頭找我肯定是想跟我合作,這是個不錯的機會。不過現在說還太早,我要回去親自跟那丫頭談一談。”
盧婦人眼睛一眯,她的聲音略點陰邪:“老爺,你說我們要是把這塊肥皂的製作方法弄到手,我們自己幹不是更賺錢嗎?”
盧正聞言面色一沉。
“不行,我豈能做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年前安安那丫頭剛剛送了我一張虎皮,她還經常照顧我的父親,我怎能做出這種狼心狗肺之事?”
盧夫人聞言也是臉色一變,隨即給盧正賠禮道:“老爺,是我內心狹隘了。您也知道,我們閆家家道中落,我只是想快點振興我們閆家。”
盧正的臉色一變:“夫人,振興一個家族豈是你我這等小人物能想的?再說了,你現在是盧家的媳婦。”
盧夫人聞言神色有些暗淡,盧正見狀又安慰道:“夫人,世上大多見錢眼開之輩。我們雖然不能去管其他人怎麼樣,但是我們自己要做一個有底線的人。”
“安安那丫頭本來就生活不易,雖然這丫頭的城府很深,但是她爲人卻心地善良,這樣的丫頭,就算之前沒有送我虎皮,沒有照顧我爹,她也值得我們幫一把。”
其實盧正還沒有把話說完,他心裏想的是,喬安安雖然是女娃,但是就目前來看,這丫頭以後肯定會出人頭地。現在跟喬安安結下善緣,以後咱們要是有難,弄不好還能指望安安那丫頭幫一把。
盧婦人剛纔說的話也是臨時起意,聽完盧正的話後,盧婦人點了點頭。
“老爺,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見安安?”
“就這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