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家,元姑娘帶着官兵正在往咱們這裏趕來。”
喬安安叫來範之木給她和閆如玉兩個人易容。
另一邊,元姑娘正帶着大隊的官兵向他們的方向趕來。
到了地方,元姑娘向手下問道:“是這裏嗎?”
手下一名士兵點了點頭:“是這裏。”
元姑娘一揮手:“把這裏圍起來,你去敲門。”
大隊的士兵將喬安安的宅子圍得水泄不通,那名士兵敲響了大門。
不一會,大門打開,開門的是燕赤。燕赤看到這麼多人圍在門口,裝出驚訝的表情。
“你們這是……?”
士兵冷哼道:“辦案!”
這名士兵推開燕赤,帶着其餘的士兵就闖了進去。
燕赤裝出慌張的神色向裏邊跑去,邊跑還邊喊道:“小姐,小姐,出事了。”
喬安安和閆如玉這才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到這麼多官兵已經進了院子,喬安安鎮定自若,她也不想演戲。
“你們是幹什麼的?”
元姑娘這時候走了進來。
“奉王爺之命,調查餘建之死一案!”
喬安安仔細打量起元姑娘,如今的元姑娘比在燕州的時候還要漂亮一些,因爲她如今在王府,不管是穿的衣裳還是用的胭脂,都是上等的東西。
“這位姑娘,你們調查兇手爲何會查到我們頭上?”
元姑娘沒有回答,而是向院子裏的士兵說道:“進去搜,不要放過任何角落,就連這個院子也不要放過。”
“是!”
那些士兵領命,一股腦的衝進了房間。
元姑娘這纔看向喬安安:“我們查到線索,刺殺餘建的人是兩位姑娘。你們兩位姑娘和線索吻合,所以就麻煩兩位姑娘配合一下。”
喬安安聞言也不能反駁,畢竟人家是王爺欽點的人。
這些天元姑娘還沒帶人來的時候,喬安安她們早就把謊話編好了。
“是不算走了,姑娘應該聽說了,除了涼州和青州,如今的大夏已經沒有什麼地方能安穩的生活了。”
元姑娘點了點頭:“那不知二位姑娘是哪裏人?”
喬安安笑道:“我是冀州人!”
元姑娘一愣:“冀州人?離我們涼州很遠啊,那這位姑娘是哪裏人呢?”
閆如玉回道:“我是南州人!”
“南州?”元姑娘疑惑的看着喬安安和閆如玉:“你們倆……?”
閆如玉解釋道:“我們是遠房親戚,家父死後我便去冀州投奔了我的表叔。”
有人會問,閆如玉爲什麼不說自己也是冀州人?
因爲閆如玉從小在京城長大,後來又去了南州,她的口音沒有一點北方的味道,要說自己是冀州人的話,沒人會相信的。
元姑娘問道:“兩位姑娘自己過來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就沒有過來嗎?”
喬安安假裝苦笑道:“都死了,不然我們也不會來涼州。家父生前得罪了人,我們不得已才離開了老家。”
這個理由倒是也說得過去,元姑娘在問話的時候一直注意着兩人的表情。因爲她已經猜到,那兩個姑娘肯定會易容術,她注意喬安安和閆如玉的臉上就是想看出破綻。
但是範之木的手藝那是相當精湛的,要是能從表面就識破,他也不可能屢屢憑藉易容術逃出昇天。
元姑娘在他們的臉上沒有發現,最後把目光投向了身後的一名士兵。
閆如玉順着元姑娘的目光看去,那名士兵她認識,正是那日盤查的時候,用癡漢臉死盯着她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