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喬安安這邊,幾天過後,傳令兵已經趕到了千山城攔下了洪子平一行人。

    當他們聽說立即返回的時候很是詫異,河玉還納悶呢。

    “少主,你說郡主何必這樣折騰我們,這不是欺負人嗎?”

    洪子平搖了搖頭:“我聽說過柔嫺郡主的事蹟,以她的爲人應該不至於拿我們尋開心!”

    河玉也點了點頭:“確實,聽說過她的事蹟就能判斷出她的爲人,有這樣心機和城府的人應該不會惡意懲治我們。可是……我們剛剛進入移人國境內,她又來攔截我們,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洪子平點了點頭:“只有這一種可能了,只是……不知道出了何事?”

    河玉搖了搖頭:“唉!回去就知道了。”

    隨後,衆人再次上路返回葫蘆關。

    而這一天,正在跟幾位將軍議事的西涼王接到了一個壞消息。由於現在大戰一觸即發,他的兒子呂學仁被堵在皖州了!

    皖州可是與景州接壤,這兩個州分別被洪成武和南疆王佔領,而且未來這裏可是主戰場,兩方都在這裏大量增兵,世子一行人來到皖州之後可謂是寸步難行,沒被抓去充軍就已經是萬幸了。

    不過,以塞北軍的作風,還不至於抓百姓充軍。

    可是西涼王的兒子確實沒啥能耐,他已經被皖州的陣勢嚇到了,在信中故意誇大其詞才說的這麼慘,就是想讓西涼王叫他回去。

    可是西涼王在收到消息之後並沒有理會,他的命令早已下達,負責護送世子的人可都是他的精兵強將,沒有自己命令的情況下,他們是不可能退回來的。

    西涼王一早就猜到他的兒子是怎麼想的,所以故意不理會。但是世子一行人被困在皖州也是事實,就算西涼王知道也沒有辦法幫忙,只能讓護送世子的人自己想辦法。

    而這就導致世子到達葫蘆關就會遲很長時間。

    現在的喬安安還不知道這件事,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太擔心,畢竟他現在還沒有決定出關作戰,晚來就晚來,反正都是等不是嗎?

    等着等着,洪子平就再次回到了葫蘆關。

    兩人被帶到中軍大帳之後,洪子平再次跪倒在地:“草民拜見郡主殿下!”

    喬安安眉毛一挑看向河玉,河玉見狀也跪了下來。

    喬安安這才笑道:“起來吧,這次叫你們回來是因爲本郡主想起來還有事沒和你說!”

    洪子平聞言一愣,心說難道自己猜錯了,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而是郡主忘記跟自己說某一件事了?

    喬安安看向河玉:“你先退下吧,本郡主要單獨跟你們少主談談!”

    河玉看向洪子平,洪子平點頭示意,河玉這才躬身告退。

    等人走後,洪子平問道:“不知郡主想跟草民說何事?”

    喬安安笑道:“據本郡主的觀察,你跟普通少年不同,想必你也十分聰明!”

    洪子平苦笑道:“郡主過獎了,草民就算再聰明也不可能未卜先知!”

    喬安安卻笑道:“不知洪少主喜不喜歡看戲?”

    “看戲?”

    喬安安點了點頭:“對,看戲!”

    洪子平疑惑道:“難道郡主想請草民看大戲?”

    喬安安點了點頭:“不錯,而且本郡主準備親自爲洪少主唱一段大戲!”

    ?????

    洪子平聞言一時間竟然反應不過來,郡主親自爲自己唱大戲?這是什麼情況?

    他以爲喬安安給他唱大戲真的是民間戲班子搭臺子唱戲呢,可是殊不知喬安安指的唱戲卻另有玄機。

    “不過……”喬安安話鋒一轉:“本郡主唱的這臺戲可是要洪少主配合纔行!”

    “配合?”洪子平疑惑道:“如何配合?難道草民也要上臺唱戲不成?”

    喬安安卻故弄玄機的笑道:“洪少主不必擔心,到時候你自會明白!”

    ???

    洪子平聞言就更疑惑了,郡主唱戲還要自己配合,還說到時候自己自會明白?郡主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喬安安揮了揮手:“洪少主請回吧!”

    洪子平帶着疑惑回到喬安安爲他準備的住處,剛一進門,河玉迫不及待的問道:“少主,郡主和你說了什麼?”

    可是洪子平還沒來得及回答,突然幾名士兵衝了進來。

    “將他抓起來!”

    河玉跟洪子平同時一驚,河玉剛想質問,他就發現這幾個士兵居然是衝着自己來的!

    幾名士兵上去就將河玉架了起來,河玉掙扎道:“你們憑什麼抓我?”

    幾名士兵哪管河玉的質問,架着他就往外走。

    “你們放給我,我是少主的侍讀……我可是……”

    後邊的話洪子平都沒聽清楚,人已經被帶走了。

    可是河玉剛被帶走,蔡八斗轉身走了進來。洪子平見到蔡八斗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蔡八斗剛想說話,洪子平繼續說道:“你們若是懼怕我身邊的人,那你可以將他送回去,何必這般對待我的人!”

    蔡八斗笑道:“洪少主莫急,這正是郡主爲洪少主準備的大戲,洪少主不妨移步跟本官去看看!”

    洪子平一愣,隨即帶着疑惑的心情跟着蔡八斗也出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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