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他爲路川少爺做過不少上不了檯面的事情,但是他心甘情願,他心裏清楚的很,自己不過是路川的一個擋箭牌而已,一個身邊的走狗罷了,地位還沒有他的保鏢高,但是那又如何,跟着他,自己再也不用露宿街頭,飢不果腹了,他沒有其他選擇的餘地。
“上次還說路厲深救我,要不是你的緣故,我會受傷?我早就把你宰了!”路川回想起上次的事情,一邊嘴角抽搐着,眼裏的憤恨久久不會消散。
“我想知道,我奶奶呢,爲什麼我一直打不通***電話?”唐遇暖看到家裏這些人在,沒有***身影很是懷疑,因爲奶奶最不喜歡受到打擾。
“你的奶奶在一個安全地方,安享晚年,你就不要再打擾她了,你也見不着她。”唐昱琛將唐遇暖推倒在地,幾個保鏢立馬過來將她捆綁起來。
“唐遇暖,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今天好好表現,我興許會饒你一條命。”路川眯起眼睛,看着地上被捆綁的唐遇暖。
“路川,你回頭是岸,不要步步踏入深淵!”唐遇暖心裏始終不相信同樣是路家兄弟,爲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區別。
“哈哈哈,這個女人有點意思。”沙發上坐着的幾個年輕男人大笑起來,就連他們懷裏的女人都忍住不用懷疑的眼神的看着唐遇暖。“這個女人怎麼如此的天真幼稚?”
“唐遇暖,我聽說路厲深得到了一塊玉佩,這個玉佩的主人是你?”
“那又如何,現在不在我手裏。”
“你只用告訴我這個玉佩的來歷,告訴我這個玉佩和你的關係,等爺爺醒了,在爺爺面前佐證,這個玉佩是你送給我的,是路厲深半路搶走的,今天你還有條活路,不然……我會讓你嘗試一下,我新創的刑法,讓你活不下去死不了……”路川用腳踩在唐遇暖的手上,左右擰着。
“好痛,放開,啊!我死也不會告訴你,你不配!”唐遇暖疼痛的渾身顫抖起來,臉也扭曲漲紅。
路川又加大力度,唐遇暖感覺自己的手指快要斷掉,鑽心的疼,讓她快要昏厥。
“路總,這個玉佩我不清楚來歷,只知道老孃一直都是隨身攜帶的,爲何會給唐遇暖,我並不清楚。”唐昱琛趕緊和自己撇清關係。
路厲深此時正和路明覺打着嘴戰,對於唐遇暖的離開一點都不知曉,直到李姨叫他們喫飯,路厲深才發現唐遇暖竟然外出一個下午了。看着天色漸黑,還不見她回來,電話也無人接聽,路厲深心裏深深不滿。
“誰讓她外出這麼久的,等她回來再好好教訓她!”路厲深眉毛緊鎖,一臉的厭煩。
“你不是不想見她嗎,她不在家你不剛好清靜?”路明覺看着他打趣到。
“我是不想見她,但是,她得照顧悅悅,要是天天都這樣外出,悅悅怎麼辦?!”路厲深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不充分,家裏兩個育嬰嫂,怎麼會沒有人照顧悅悅呢?便轉身不想再繼續聊下去。
“話說回來老弟,你對這個女人,真的沒有什麼想法?”路明覺緊緊追問。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想留下來喫飯就清靜點!”路厲深有條不紊的上樓,屋裏安靜下來,只能聽到踢踢踏踏的皮鞋聲音。
“如果你沒有什麼想法的話,我就追她了?”路明覺滿臉笑意的擡頭看着路厲深。
正在上樓的路厲深,心裏咯噔一下,少了一個節拍,腦裏一陣混沌,彷彿自己的一件寶貝被人盜竊了一樣,很失落,很緊張,又很不爽。
“少爺,司機說唐小姐去了舊宅,說了會很快回來,但是司機一直沒有收到唐小姐要求去接她的電話。”
“舊宅?”
“是的,市區外圍的一個小鎮,她說是奶奶主在那裏。”
“司機已經給唐小姐打了很多電話了,但是自從唐小姐下車之後,就一直是忙音。”
“有些蹊蹺,厲深,我們去找找看。”路明覺提議。
“這是我妹妹,你就不用去了,在家等我們就行,”路厲深冷冷的說完就轉身離開。
“不讓我去,我還非要去。”路明覺看着他的背影,心裏有些隱隱的擔心。
車子在舊宅停下,李勳通過幾家的詢問才得知具體是哪一戶。但是大門緊閉,裏面歌舞昇平。路厲深微微皺眉,難道在家裏和他在一起太無聊,來這裏找樂子了?一腳將門踹開。
裏面正在喝酒划拳的衆人,看到門口的路厲深,都一哆嗦。面面相覷,他怎麼會找到這裏來。
在屋裏聚會的除了路川的手下以外,有很多其他公司的公子哥,現在路厲深下臺了,而路川又是好玩的主,大家紛紛轉移陣線,來投靠路川門下。但大都是紈絝子弟,路厲深從沒有把他們看到過眼裏。
“呦,哥,你怎麼來了?也來參加我們的酒會?”路川一臉戲謔的看着他,眼神卻心虛的不敢直視他那深不見底的眸子。
看到路川,路厲深心裏開始擔心唐遇暖,如果今天她真的來過這裏,他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唐遇暖,交出來!”路厲深直盯盯的看着路川,眼神裏凌冽的怒氣,快要將路川點燃,如墨一樣的眼眸,深不見底,快要將對方溺亡其中,路川更心虛了,轉身放下酒杯。
“哥,你說什麼呢,我們今天都沒有見到你說的那個唐遇暖,我們也就是在這裏聚個會,喝點小酒,既然來的都是客,你也喝點?”
“對啊,厲深少爺,我們今天也是剛好過來喝點小酒,來放鬆一下,真沒見到你說的什麼唐遇暖。”沙發上的一個公子哥替路川解圍。
“是啊,厲深少爺,要不你再給她打幾個電話?說不定是去哪裏找朋友玩了!”另一個穿花襯衣的公子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