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路芹笑着說,“就是覺得路其名還和小時候一樣憨憨的,看見女人就張皇失措的樣子,我就覺得好可愛。”

    她笑了笑,然後對唐遇暖說,“怎麼了嫂子?你不是找我有事麼?”

    “是有事。”唐遇暖點點頭,“聽說你和路氏集團的會計部的幾個人關係都不錯,能不能請他們喫頓飯?”

    “不好吧?”路芹訕訕笑了笑,“他們估計也不想跟您喫飯,畢竟是對頭,見了面都要打架的那種,我還是覺得不要見面的好。”

    “現在我也是沒有辦法。”唐遇暖有點難過地對路芹說,“但凡我現在還有別的辦法也不會想到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路芹嘆了口氣,“我一早就聽說表哥去了警局,後來說是因爲路川之前教唆故意傷害了表哥。”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難道你就不準備幫幫你表哥麼?”唐遇暖眨着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眼前大眼睛的路芹,“你表哥對你也不錯吧,你想和路其名共事就給你表哥一點幫助,這樣到時候我再給你說話也好用。”

    “嫂子,你可別恭維我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重我還是拎得清楚的,不用嫂子費心了。”路芹說着,就想要離開,可是一把被唐遇暖抓住,又是苦口婆心的一頓,“嫂子,您插手我的事,我也不好辦呢。”

    和路芹說了半天,還是掏不出話來,唐遇暖一瞬間沮喪,便是說,“算了算了,你不說就不說吧,我就想知道路川給了你什麼好處,你不願意出賣他?”

    “沒給我好處。”路芹也是一下子被說到了心口上,她本來以爲路厲琛和路川的關係很快就會和解,誰知道鬧成了這樣,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是趕緊撇開自己爲準。

    路芹說了半天還是推太極,絲毫沒有要泄露一點情況的意思,這時候唐遇暖也是發現,再這麼下去對她來說也不會有別的好處,也就消停下來,讓路芹把自己送回家。

    路明覺看見唐遇暖在自己集團樓下的時候,好有衝動跑出去看看她。現在路川出事了,雖然還沒有離開,但是今天上午已經開始收拾要離開的東西了,這要是被碰上了路川的脾氣上來,指不定又幹出什麼荒唐的事情來。

    他拿起電話來撥了過去。

    唐遇暖看了看手機顯示器上面路明覺的電話,把聲音關到了靜音。

    “嫂子,電話響了。”路芹現在就想唐遇暖接電話就能放過她,可是人家就是不接電話,寸步不離的守這自己,非讓她給路氏集團的那幾個相熟的會計打電話。

    這麼落井下石的事她自然是不能做,畢竟做了這件事,到時候不用說別的,那路川就是第一個不會放過自己的,

    送唐遇暖回到他們家,路芹便急匆匆的往回走,回到家裏,陳超看見一臉疲憊回來的路芹連忙給她端茶倒水,“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累啊。”

    “我差點給唐遇暖當了間諜,你說害怕不害怕。”路芹驚魂未定,“幸好我留了個心眼兒,沒有把所有的事都對他和盤托出。不然現在路川都要來找我的麻煩了。”

    “我說你們就是太有自己的想法了。”陳超笑了笑,“我老婆累了就休息,那個路其名那邊的事你問清楚了麼?”

    “還說呢,說到這裏我就來氣,本來正說着呢,就來了唐遇暖這麼個問題,我就沒有把自己想問的話問出來。”

    路芹嘆了口氣,接過水來喝了一口,然後說,“我過兩天還得去找路其名,不然我們家的投資塞不進去,到時候只能眼紅看着別人家賺錢了。”

    陳超點點頭,“話雖如此,但是你也不必太當回事,只要能把路其名抓在手心裏,自己想要什麼沒有,也不用再想着跟誰合夥,跟誰不能共事了。”

    路芹點點頭,“得了,那我明日再去堵路其名,讓他跟我們簽了合同,到時候我們一合作,那可就是強強聯手了。到時候所向無敵,路厲琛也不敢給我臉色看了。”

    陳超笑了笑,“你的想法還真多,不過你最近還是別和他們走的太近了,現在路氏集團和路遇集團兩個集團之間出了問題,到時候路厲琛要是真的能把路川給弄下去了,說不準路氏集團哪一天也會被路遇集團吃了,那時候可不是一個路其名能與之並肩的存在。”

    “我知道,所以我現在不是在靜觀其變麼。”路芹說着,“路川是個小混混那誰不知道,現在他還安全的,我要是挑了他的馬蜂窩,我今天晚上就會不得安寧。我纔不要那麼不理智呢。”

    話分兩頭。唐遇暖回到家之後路其名已經在家裏等着她了。

    唐遇暖很詫異,這路其名和自己並沒有什麼交集,怎麼會來家裏等着。

    等他說明了來意之後,唐遇暖才鬆了一口氣,原來路其名是聽說了路厲琛要乾的事,所以這才蒐集了一些證據,只是這些證據不好送到路遇集團就拿到這裏來了。

    “我知道路川在幾塊地皮上做手腳,但是我沒有證據,只能找郭洋郭城兩個兄妹。他們有那幾塊地皮作假的證據,我不知道這件事對你們來說有沒有用,我有他們的電話,你需要的話可以去打電話約他們出來。”

    唐遇暖聽見這話,心裏一下子燃起了希望,牆倒衆人推還真是這麼個道理呢。

    “務必把路川抓起來吧。”路其名說着,眼睛裏閃過一絲恨意。唐遇暖不知道她們之間有什麼過節,只是現在覺得既然是過節那就是大過節,不然也不會把他的老底給他掀了。

    唐遇暖送走了路其名,拿着那張寫了電話的紙猶豫不決,到底是要不要打電話,如果打電話了,那兩個人願不願意出來作證還是兩說的。

    想了想,還是拿起電話來打過去,“喂,是郭洋麼?”

    “是,您是哪位。”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冰冷的沒有感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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