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種事情,說出去可不好聽,更何況,她對於秦淮茹,可是一直都有非常強的防備心。
現在秦淮茹大晚上的不見了蹤影,搞不好,可就是拋下了自己。
一想到這裏,賈張氏的心裏面更是慌了起來。
“放屁,你們胡說什麼!”
賈張氏伸手指着衆人破口大罵,臉色猙獰至極。
地窖裏面的秦淮茹聽到外面的議論聲,臉色同樣是難看不已。
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敢出去,畢竟要是出去了,這事情,可就更不好說了。
“行了,我看,咱們還是先找人吧!”
趙尋站出來,看着賈張氏冷冷的說道。
“具體是怎麼回事,等找到人,就清楚了!”
聽到趙尋這麼說,衆人都是紛紛點頭,轉身開始尋找起來。
易中海跟秦淮茹兩個人,剛剛鬆了口氣,就聽到地窖外面有人叫了起來。
“等會,這地窖裏面,該不會有人吧!”
聽到外面的這個聲音,易中海的臉都綠了。
這人,正是許大茂,剛纔他可是還說,這院裏面不會有藏人的地方。
這會,居然還是他第一個感覺地窖有問題。
聽到許大茂的話,劉海中等人全都是圍了過來。
“來,這個地窖是賈張氏家的吧!”
一旁的閻阜貴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沒錯,就是賈張氏家的地窖,我看,要是小偷沒跑的話,很有可能就藏在地窖裏面!”
一聽這話,賈張氏頓時不幹了,伸手指着閻阜貴的鼻子罵道。
“閻阜貴,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什麼我家的地窖就能藏人!你這就是在放屁!”
閻阜貴卻是根本沒有害怕賈張氏,撇了撇嘴道。
“有沒有人,只要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聽到閻阜貴的話,一旁的許大茂也是連連點頭,看着賈張氏故意說道。
“怎麼着,賈張氏,該不會是你們家的地窖裏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賈張氏臉色一沉,呸了一聲罵道。
“放屁,我們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看看就看看!”
“要是什麼都沒有的話,我就撕爛了你的嘴,你還得賠錢!”
聽到這話,地窖裏面的易中海跟秦淮茹兩人,臉色頓時一片驚慌。
這要是真的被這麼多人發現兩個人單獨在地窖裏面,就算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
“一大爺,怎麼辦啊!”
秦淮茹一臉着急的看着易中海,低聲問道。
現在她可是把易中海給恨死了,有什麼話,不能白天的時候說,非要大晚上的在地窖裏面。
結果,好巧不巧,偏偏是碰到了這樣的事情。
一旁的易中海聽着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近,情急之下,連忙從一旁拿過來一根木棍,頂住了門。
看到這個做法,秦淮茹險些當場昏過去。
易中海簡直就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要是兩個人直接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或許還能夠好說一點。
現在這把門給堵上,分明就是告訴外面的人,這裏面有情況。
外面的許大茂走上前,伸手推了推門,發現地窖門紋絲未動,連忙高聲的叫了起來。
“大傢伙快過來,這地窖裏面有問題!”
聽到許大茂的話,衆人全都是圍了上來。
“怎麼回事,這地窖門怎麼打不開了!”
“該不會是這個小偷跑到地窖裏面了吧!”
“等會等會,我去拿個棒子,這次,非要好好地收拾他一頓!”
“對對對,等我們一會!”
說着話,幾個鄰居全都是抄過來木棍扁擔,團團圍在了地窖門口。
就等着裏面的那個小偷出來,就要好好收拾一頓。
一旁的趙尋看到這個情況,心中也是好笑至極。
他都能夠猜得到,此刻易中海跟秦淮茹兩個人的表情。
再過上幾分鐘的時間,易中海跟秦淮茹的名聲,就徹底完蛋了。
“躲開,讓我來。”
許大茂看着衆人圍住門口,衝到門前就是重重一腳。
砰的一聲,地窖門紋絲未動,許大茂反倒是被反震的倒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真丟人!還是我來吧!”
看着許大茂廢物的模樣,劉海中無語的搖了搖頭。
劉海中體重可是足足接近兩百斤,這要是撞到門上,恐怕門都會被撞碎。
地窖裏面的易中海心中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他們只能是打開門走出去了。
“嘿!”
劉海中倒退了兩步,快跑幾步,猛地衝着地窖門撞了過去。
只是,就在劉海中馬上要撞到門的時候,地窖門卻是突然間自己打開。
劉海中收勢不及,跌跌撞撞的衝進了地窖,砰的一聲趴在了地上。
“二大爺!”
“二大爺!”
“一,一大爺,秦淮茹!”
幾個鄰居連忙叫了起來,剛想要看看劉海中怎麼樣,卻是突然間驚訝的發現,秦淮茹跟易中海兩人,居然也在地窖裏面。
“這,這是怎麼回事,一大爺跟秦淮茹在地窖裏?”
“就是啊,這地窖裏面的人,居然是他們兩個,他們是小偷?”
“天啊,這大晚上的,他們兩個單獨在地窖裏面,這是要幹什麼!”
周圍的鄰居全都是一臉懵逼,低聲的議論了起來。
易中海連忙咳嗽了一聲,高聲的說道。
“都吵什麼,我剛纔叫淮如過來,是有事情要商量,你們這是要幹嘛?”
聽到易中海的話,周圍的鄰居也是並沒有多說,雖然大家都認爲有些不對勁。
但易中海畢竟是一大爺,想要做出頭鳥,他們絕對不會。
“呵呵,一大爺,你跟秦淮茹大晚上的單獨在地窖裏面?還能談什麼事情?”
許大茂這時候卻是站了出來,一臉譏諷的說道。
“該不會,你們兩個是想要聊聊男女的那點事吧!”
許大茂的話,正是這些鄰居心中所想,易中海跟秦淮茹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他們最擔心的正是這個事情,畢竟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在一起,很難不讓人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