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你跟秦淮茹幹什麼虧心事了,居然還要到地窖裏面?”
剛纔這一跤,可是給劉海中摔得夠嗆,心裏面正憋着火。
而且,易中海現在跟秦淮茹,可是有理都說不清,當然要趁着這個機會,好好地收拾易中海一番。
“我還能幹什麼?”
易中海惱怒的看着劉海中,高聲的說道。
“我們這就是有事情要商量,纔在地窖裏面。”
一旁的許大茂呵呵的笑了笑,看着易中海譏諷道。
“一大爺,你看我們像是傻子嗎?”
“有事情要商量,你們找什麼地方不行,非要是在晚上,然後還在這個地窖裏面!”
“哎呦,這要是說幽會都比你們說商量事情要來的真實!”
許大茂的話音剛落,一旁的賈張氏也實在忍不住,衝上前面,衝着秦淮茹就是兩個嘴巴!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居然還跟易中海有一腿!”
“東旭啊,你看看你媳婦啊,真是造孽啊!”
“老賈呀,你來把我帶走吧,我不想活了!”
一邊說着話,賈張氏也是不斷地伸手抓撓着秦淮茹。
秦淮茹心中更是鬱悶無比,自己就是被易中海叫過來,現在出了事情,自己可是倒黴了。
“老嫂子,你聽我說,這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這樣!”
易中海連忙上前,想要攔住賈張氏,卻沒想到,賈張氏一揮手,直接在易中海的臉上狠狠抓了一把!
“易中海,你這個老絕戶,你肯定是生不出孩子,看我們秦淮茹能生養眼饞!”
“你都多大的歲數了,爲老不尊的東西啊!”
聽着賈張氏破口大罵,這還是第一次,四合院裏面的人沒有感覺到賈張氏討厭。
畢竟,這易中海跟秦淮茹做出來的事情,的確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不相信。
“行了,我說了我沒有做什麼錯事!”
易中海臉色一沉,高聲的怒吼道。
“易中海,你急什麼啊!”
一旁的許大茂嘿嘿的笑了笑,看着易中海開口道。
“對了,我下午的時候,可是還看到你給了秦淮茹十斤棒子麪,然後說了什麼就走了!”
“哦,我現在明白了,原來你們兩個是有交易的啊!”
聽到這話,一旁的一大媽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要知道,這兩個人現在發生的事情,雖然說並沒有被人抓到。
但是傳出去,肯定影響極大。
要是再加上許大茂的這個說法,恐怕派出所的都能過來抓易中海了。
這年頭,沒有結婚就做了結婚的事情,那可是妥妥的耍流氓,搞不好可是要喫花生米。
“老易,老易,你可不能幹這種事情啊!”
一大媽雖然是相信易中海,但現在也是心裏面開始懷疑起來。
就像是許大茂這些人說得一樣,你們兩個真的有事情,什麼時候不能說。
一旁的鄰居看到這個情況,也是紛紛議論起來。
“要我說,肯定是易中海跟秦淮茹私會,被我們發現了!”
“就是,你看,易中海跟秦淮茹,可是還穿着睡衣呢!”
“這個老扒灰,傻柱可是他兒子一樣,秦淮茹可是傻柱看上的人!”
“報警,把易中海給抓起來!”
聽到周圍鄰居的話,易中海的心中也慌了起來。
這種事情,要是真的去了派出所,恐怕是假的都會被傳成真的。
畢竟,這雙方都是沒有證據,警察恐怕也不好判斷。
“都給我閉嘴!”
易中海一臉惱怒的看着衆人,高聲的叫道。
“我易中海在四合院多少年了,大傢伙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別的不說,我跟一大媽這麼多年沒有孩子,我都沒有離婚!”
“我要是有別的想法,早就是行動了!”
聽到易中海這麼說,周圍的鄰居也是有人點了點頭。
雖然說易中海這次的確是遊戲過分,當年結合之前的情況,倒是也在理。
眼看着周圍的鄰居被易中海說得有些動搖,趙尋也是站了出來,淡淡的說道。
“是嗎,易中海,你要是內心深處,跟你表現出來的一樣!”
“那你是怎麼被降成了六級鉗工的?”
這話,宛如是一道驚雷,炸響在所有人的耳旁。
讓大傢伙頓時反應過來,對啊,易中海可是爲了坑趙尋,這纔是被降成了六級鉗工。
平日裏在四合院,易中海以前可是還把趙尋當成徒弟一樣。
在鄰居的面前,經常的詢問趙尋有沒有什麼地方不懂呢。
誰能夠知道,真正的易中海,卻是看不得別人比他強的人。
易中海被趙尋的話問的,也是一臉無奈。
畢竟這種事情,的確是自己沒理。
要是按照趙尋的說法,以前都能夠做坑害別人的事情,現在勾搭個寡婦,自然也不在話下。
“易中海,你個老絕戶,你還有什麼說的!”
賈張氏伸手指着易中海,破口罵道。
“我不管,我們秦淮茹的名聲,全都是被你給毀了!”
“賠錢,你必須要賠錢,要不然,我就到派出所去告你!”
一聽賈張氏的話,易中海頓時臉都綠了。
敢情賈張氏剛纔哭嚎了這麼半天,全都是爲了這句話做鋪墊。
賈張氏的心裏面其實早就想明白了。
她們家現在窮的叮噹響,傻柱又進去了,就算是過了三個月能夠出來,恐怕短時間也幫不了自己。
這樣一來,家裏面可是日子就要勒緊褲腰帶了。
本來賈張氏都想着,讓秦淮茹去勾搭趙尋,最起碼,能夠借來幾百塊錢撐一撐。
現在有了這個機會,賈張氏當然不會放過。
至於易中海究竟跟秦淮茹有沒有問題,對於賈張氏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在她的眼中,只有錢,纔是最重要的東西。
“愣什麼愣,趕快賠錢!”
看到易中海一臉懵的模樣,賈張氏衝到了易中海面前,張開手幾乎要杵到易中海的臉上。
“不賠錢,我這就去派出所報警,讓你喫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