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易中海夢中都會熟悉的聲音傳來,讓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
“趙,趙尋,你,你怎麼在這裏?”
易中海一臉驚慌失措,隨着趙尋的聲音落下,車間裏面的燈光瞬間亮了起來。
看着眼前的這幾個人,易中海一顆心,頓時涼到了屁眼。
在他面前,不但是有趙尋,更是還有這次負責紅頭文件的幾個工程師,張工,赫然也站在其中。
“易中海,你好大的膽子!”
張工看着易中海,臉色惱怒至極,伸手指着易中海叱罵道。
易中海連忙擺了擺手,慌張的開口解釋道。
“張工,張工,您聽我說,我,我不是……”
張工冷哼了一聲,看着易中海沉聲說道。
“易中海,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手裏拿的是什麼東西!”
易中海聞言,心中頓時慌了起來。
要是自己手裏面沒有拿着扳手,或許還能夠抵賴幾句。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分明就是說什麼都沒用了。
這深更半夜,自己拿着扳手,從窗戶進來,一看就是沒有安好心。
“張工,我……”
易中海還想要辯解,一旁的趙尋卻是冷笑一聲道。
“易中海,你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裏等你吧!”
易中海聞言,擡頭惡狠狠的看着趙尋,沉聲說道。
“趙尋,你,這一切,全都是你故意給我設下的陷阱?”
趙尋呵呵的笑了笑,看着易中海淡淡的說道。
“易中海,什麼叫做我故意給你設下陷阱?”
“你要是沒有心思想要破壞工廠的任務,我們能夠抓到你嗎?”
“實話告訴你,我們對於這次的任務,可是非常的重視!”
“這個車間裏面,每天都有人暗中看守!”
聽到趙尋的話,易中海頓時頹然的坐在了地上。
本來他還以爲,這段時間,軋鋼廠雖然對於紅頭文件非常重視,但一直都是戰隊研究這一塊。
根本就沒有在保護方面有什麼措施。
哪成想,這些事情,不過是對於外面的一種障眼法。
之所以看上去沒有任何的防護,就是等着有想要過來搞破壞的人,好能夠一網打盡。
一想到這裏,易中海惡狠狠的看着趙尋,開口叫道。
“趙尋,你,你這個混蛋!”
一旁的張工臉色陰沉至極,聽到這話,直接衝上前,啪的一個嘴巴抽在了易中海的臉上。
“易中海,你還有臉說這種話?”
“作爲軋鋼廠的老員工,本來以爲你技術還不錯,能夠爲軋鋼廠做貢獻。”
“沒想到,你居然能夠做出來這種事情!”
“上次破壞趙尋的考覈晉升,以爲你能夠受到教訓,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居然死性不改!”
一旁的幾個工程師全都是紛紛搖頭,一臉厭惡的唾罵起來。
“這個易中海,真不是個東西!”
“就是,要是真的被他搞破壞了,我們軋鋼廠的臉可就丟盡了!”
“豈止是這樣,恐怕我們都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
“這次可是多虧了趙尋,要不然,我們就完蛋了!”
聽到周圍工程師的議論聲,易中海頓時嚇壞了。
在他看來,她就是想要報復趙尋,就算是被人發現,頂多就是批評一頓。
大不了,再給自己降個職級。
哪成想,現在這些工程師可都是氣急,竟然還想要把自己送去派出所。
“易中海,聽到沒有,你這可是犯罪!”
張工看着易中海,冷冷的開口說道。
“去,讓保衛科過來人,馬上把易中海給我送去派出所!”
聽到這話,易中海雙腿一軟,徹底癱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啊。”
易中海看着有人轉身離開,突然間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衝到了張工面前,伸手抱住了對方的大腿叫道。
“張工,我求求你了,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爲了軋鋼廠做出過貢獻,不能把我送去派出所啊!”
“求求你們了,饒了我這一次吧!”
看着易中海痛哭流涕的求饒,張工卻是不爲所動,冷冷的伸手推開了易中海道。
“求饒,現在知道錯了!”
“告訴你,晚了!要是今天我們沒有人在這裏,你就是整個軋鋼廠的罪人!”
“饒了你,你怎麼有臉說出來這種話!”
說着話,張工重重一腳踢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易中海一個骨碌爬起身,眼淚鼻涕全都淌了下來。
他可是親眼看到,傻柱在看守所裏面的悲慘模樣。
傻柱那個體格都扛不住,更何況是自己。
“張工,張……”
易中海剛說了兩句話,突然間反應過來。
今天的這些事情,可全都是趙尋安排人來看守,更何況,趙尋跟自己都是一個四合院的鄰居。
雖然說有些矛盾,但是自己求饒,趙尋或許能夠有些心軟。
只要是趙尋能夠饒了自己,張工就好辦多了。
想到這裏,易中海連忙轉頭,看着趙尋高聲求饒。
“趙尋,趙尋,看在咱們都是鄰居的份上,你就幫我求求情!”
“當年,我可是還教過你不少東西呢!你父親,我們的關係都非常好啊!”
聽到易中海的話,趙尋冷笑一聲,撇了撇嘴看着易中海道。
“易中海,是你腦子有毛病,還是我不聰明!”
“幫你,你是忘了,怎麼在我的晉升考覈上面動手腳?”
“今天要不是抓到你,我們明天是什麼下場?”
易中海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開口道。
“對對對,是我不好,我以前害過你,你看在我這個年紀,還是個絕戶的份上,你就幫我求求情!”
“我易中海,絕對不會忘了你的大恩大德!”
看着易中海一臉痛哭流涕的模樣,趙尋卻是不爲所動。
“易中海,你就別浪費口舌了。”
“你的這點力氣,還是留着去派出所,跟警察好好的解釋一下吧!”
易中海拉着趙尋的胳膊不放手道。
“趙尋,我求求你了,看在我這個年紀的份上,就再饒我一次,我絕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