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易中海在軋鋼廠的年頭,可是比他們其中的很多人都長。
可以說,易中海算得上是軋鋼廠的功勳老臣了。
但是現在,這個易中海就因爲嫉妒,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讓他們根本無法原諒。
“易中海,你真的知道錯了嗎?”
趙尋呵呵的笑了笑,蹲下了身子,看着易中海淡淡的問道。
聽到趙尋的話,易中海連忙點了點頭說道。
“知道,知道,我知道錯了!”
“趙尋,你救救我,幫我求求情啊!”
看着易中海的模樣,趙尋淡淡的笑了笑,湊在易中海耳旁,低聲的說道。
“讓我幫你也可以,不過,你需要告訴我一件事情!”
聽到趙尋這麼說,易中海連忙點了點頭,一臉欣喜的說道。
“好好,你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都告訴你!”
趙尋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道。
“這個事情,你當然是知道的了!”
“很簡單,你只要是說出來一個人的名字,我就可以幫你求情,或許,還能夠讓你沒有任何的事情!”
這話,讓易中海的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有些擔心起來。
“你只需要告訴我,是誰讓你過來動手破壞這次的任務?”
話音剛落,易中海的臉色頓時大變,隨即連忙搖了搖頭,一臉肯定的說道。
“沒有,沒有人讓我過來!”
“就是我自己想要過來害你!”
看着易中海絕口不提,趙尋不由得嘆了口氣。
“唉,好吧,易中海,我這可不是沒有給你機會,但是你自己不珍惜,可就怪不得我了!”
易中海連忙擺了擺手,看着趙尋高聲叫道。
“趙尋,真的是我自己,沒有別人,真的沒有別人啊!”
趙尋呵呵的笑了笑,站起身看着張工說道。
“張工,既然這樣,那就把他送去派出所吧!”
“我相信,派出所的警察,肯定能夠問出來更多的東西!”
聽到這話,張工一臉陰沉的點了點頭。
要不是趙尋白天的時候跟他提醒過,恐怕真的被易中海搞破壞了。
到時候,恐怕自己的一世英名,都要盡毀。
畢竟,設備出了問題,他們就算是說有人動了手腳,但是沒有證據,也是無用。
“趙尋,真的是我自己,沒有別人,沒有別人啊!”
聽到趙尋的話,易中海連忙高聲的叫了起來。
他的心中,此刻後悔不已。
趙尋給他的,哪裏是什麼活路,分明就是兩杯毒藥,讓他去選擇。
易中海要是真的敢說出來背後的指使人,就算是能夠不進看守所,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兩種選擇之下,易中海倒是寧願自己承擔這個罪名。
“行了,易中海!”
趙尋轉頭看着易中海,冷笑一聲說道。
“就憑你自己,你有膽子做一次,難不成,還有膽子做第二次,第三次不成?”
“死不悔改,那就進看守所裏面好好地反省吧!”
正說着話,保衛科長也是帶着幾個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易中海敢破壞這種工作,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易中海,跟我們走一趟吧!”
保衛科長看着易中海,冷冷的開口說道。
易中海臉色灰白不已,雙腿已經是站不起來了。
看到這個情況,保衛科長揮了揮手,兩個保衛工人上前,直接架着易中海走了出去。
“趙尋!”
看着易中海離開,張工也是走到了趙尋的身旁,低聲的說道。
“你感覺,易中海說的,是不是真的?”
趙尋微微的搖了搖頭,看着張工說道。
“肯定是假的!”
“易中海這個人,膽子雖然有一些,但是肯定不敢破壞紅頭文件這種重要的事情!”
張工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道。
“現在大環境變得很快,我們在軋鋼廠,雖然還感覺不出來,但是暗流涌動,也難保其身啊!”
趙尋聞言,也是微微點了點頭。
他自然是清楚,再過上幾年的時間,整個大環境,就會發生極大地改變。
原著當中,就連楊大偉這個軋鋼廠的廠長,都是受到了影響。
或許,今天發生的這種事情,跟馬上就要改變的大環境,也會有些關係。
“張工,看樣子,我們的任務,要加快一些進度了!”
“要不然,難保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張工點了點頭,臉色難看的說道。
“哼,我就不相信,這軋鋼廠裏面,還會有人跟易中海一樣。”
“實在不行,從明天開始,我就睡在車間裏面,我倒是看看,還有誰敢過來鬧事!”
次日一早,易中海破壞軋鋼廠生產任務的事情,也是傳到了四合院裏面。
一大媽一聽說這個事情,當場便是昏死過去,被人送去了醫院。
整個四合院裏面的人,全都是議論紛紛。
“這個老易,怎麼能夠做出來這種事情!”
閻阜貴嘆了口氣,看着一旁的劉海中說道。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們軋鋼廠的老員工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劉海中拍了拍肚皮,冷笑一聲說道。
“誰說不是呢!”
“不過,老閻啊,這次老易進去了,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出來了!”
“要我說,這四合院,不能夠一天沒有一大爺啊!”
聽到劉海中的話,閻阜貴連忙點了點頭,一臉笑容的說道。
“對對對,老易這種人,就算是出來了,也肯定不適合再做一大爺!”
“我看,咱們應該召開全院大會,好好地研究一下!”
一旁的許大茂聽到這話,連忙笑呵呵的湊了上來說道。
“我說二大爺,三大爺,你看看,這四合院,現在應該也有些年輕的血液!”
“這次,要不然我也試試吧!”
聽到許大茂的,兩個人相視一眼,剛想拒絕,許大茂卻是開口說道。
“這個二大爺,三大爺,昨天我去鄉下放電影,人家可是送了不少的蘑菇!”
“你看我也喫不完,就送你們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