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還想要跟趙尋搞好關係,順便能夠從他手裏面借點錢。
哪成想,趙尋這一句話,就把她給頂的沒有半點開口想法。
“趙尋,之前這都是姐不好!”
秦淮茹運了運氣,看着趙尋開口道。
“這不是嘛,傻柱現在身體不方便,我過來給他送點飯!”
聽到這話,趙尋頓時呵呵的笑了起來,看着秦淮茹開口道。
“哎呦,秦淮茹,不錯啊!”
“我還以爲,傻柱變成了太監,你不會要他了,感情,你這寡婦,就是喜歡太監啊!”
趙尋的話音剛落,傻柱的房門轟的一聲被推開,傻柱一臉憤怒的站在門口。
“趙尋,你個王八蛋,我他媽的跟你拼了!”
說着話,傻柱一瘸一拐的衝到了趙尋面前,碰的一拳砸了過去。
只是身體健全的時候,傻柱都不是趙尋的對手,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打過趙尋。
砰的一聲,傻柱直接倒飛而出,撞在了門上。
“傻柱,別說我不給你機會,這次就是給你個教訓。”
“要是再敢跟我動手,我就打斷你兩條腿!”
聽到這話,傻柱伸手指着趙尋,怒吼道。
“趙尋,你給我等着,等一大爺回來,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趙尋冷笑一聲,看着傻柱淡淡的說道。
“傻柱,要不怎麼說你是個傻子呢!”
“你還真以爲,易中海是把你當成他兒子!”
“實話告訴你吧,他是把你當傻子,好能夠給他養老!”
這話,更是讓傻柱氣的怒不可遏。
“趙尋,你放屁!你胡說八道!”
趙尋冷笑一聲,看着傻柱道。
“我胡說八道,行,你既然不相信,那我也不多說了!”
“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事情的真像!”
“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夠像是個狗一樣,跟在易中海的身後!”
說着話,趙尋直接轉身回了後院。
傻柱臉色鐵青,看着趙尋的背影,恨恨的咬了咬牙。
“趙尋,你給我等着,我傻柱不報此仇,我就不叫何雨柱!”
次日一早,上班的人剛剛出門,派出所的張所長也是來到了四合院。
“張所長,您這是過來有什麼事情!”
三大爺家正好住在前院,看到張所長,連忙上前詢問。
張所長看着三大媽,連忙開口道。
“哦,是這樣,我過來是找聾老太太的!”
聽到這話,三大媽連忙點了點頭,帶着張所長去了後院聾老太太家。
“聾老太太,張所長過來找你了!”
三大媽上前敲了敲門,片刻後,聾老太太一臉着急的把門打開。
“哎呦,張所長,你快進來,是不是中海的事情,他能夠出來了?”
看着聾老太太一臉激動地模樣,張所長的臉色卻是有些異常。
“這個,老太太,我過來就是跟您說一聲,我們剛接到通知!”
“這個事情,軋鋼廠並不準備內部解決,而是一定要走正常的流程!”
“而且,聽說軋鋼廠那邊,設備好像是還有什麼問題,這次,好像易師傅,真的……”
看到聾老太太昏倒,三大媽跟張所長全都是慌了手腳。
連忙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叫人幫忙。
四合院裏面的其他人聽到聲音,全都是衝過來幫忙,就連傻柱,都是拄着柺杖過來。
半響,聾老太太方纔是醒了過來,不過眼神之中,已經沒有了一絲光彩。
“張所長,你是說,中海這一次……”
聾老太太拉着張所長的手,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張所長嘆了口氣,看着聾老太太低聲道。
“老太太,按照軋鋼廠那邊的意思,恐怕,恐怕!”
“易中海師傅這次,應該是要喫花生米了!”
話音剛落,一旁的四合院衆人,全都是一臉震驚的模樣。
昨天的時候,傻柱可還是跟衆人吹噓,聾老太太出面,易中海已經沒有事情了。
怎麼着才一夜的功夫,易中海就變成了要喫花生米。
“張所長,您沒有騙我們吧!”
一旁的傻柱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張所長問道。
“昨天的時候,您不是還說,沒有什麼事情嗎?”
張所長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
“昨天,那是因爲軋鋼廠不追究這個事情!”
“但是誰知道,這突然間軋鋼廠那邊改了口風,我們送過去的諒解書,人家根本就沒有籤,還要嚴懲易中海!”
聽到這話,傻柱的心中,卻是突然間有了一抹高興地感覺。
易中海要是吃了花生米,那他家的東西,肯定就全都歸自己了。
至於一大媽,她現在就是個不會說話的癱子,隨便給一口喫的就夠了。
“李副廠長,肯定是李副廠長!”
聾老太太臉色陰沉,猛然間站起身,咬牙切齒的說道。
“昨天的時候,他可是答應我好好地,一定會幫中海!”
“肯定是他,是他說話不算數!”
說着話,聾老太太顫顫巍巍的拿過來一旁的柺杖,開口道。
“我去找他,我這就去找他!”
看到老太太如此堅決,一旁的幾個大媽連忙上前扶住了老太太!
“老太太,您先別激動,這事情,說不好還會有轉機呢!”
“對啊,李副廠長那個人我知道,他說話從來沒有不算過!”
一旁的賈張氏看着聾老太太說道。
“當初我們東旭出事,就是李副廠長說讓淮茹頂崗,結果怎麼着,還不是真的頂崗了。”
“要是沒有李副廠長,這事情,肯定不能成!”
聾老太太轉頭恨恨的瞪了賈張氏一眼道。
“閉嘴,這兩個事情能是一樣的嗎?”
“秦淮茹是個什麼東西,你自己不清楚嗎?”
說着話,聾老太太顫巍巍的拄着柺杖,堅定地走出了房間。
“哎,你個老太太,別以爲你年紀大了就能夠隨便說話!”
賈張氏看着老太太出了房間,方纔是一臉不滿的說道。
“你自己沒本事,跟我們發什麼火,要我說,這李副廠長,就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