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昨天傻柱還說沒事情呢!”
“我也是聽說的,諒解書,軋鋼廠根本就沒簽字!”
“完了,要是這樣,易中海不會喫花生米吧!”
“有可能,聽說,軋鋼廠還要嚴懲易中海!”
一旁的許大茂聽到衆人的議論聲,心中頓時高興不已。
這麼多年,易中海一直都看不上自己,寧願找傻柱給他養老,都不搭理自己。
他許大茂,可是軋鋼廠的放映員,不論是人際關係,還是本事,哪一點比傻柱差了。
“呸,要我說,易中海就是活該啊!”
一旁的許大茂撇了撇嘴,看着幾個議論的鄰居說道。
“傻柱就是吹牛的事情,你們還當真了!”
“你們知不知道,紅頭文件代表什麼,那可是就連楊大偉都要認真執行的!”
“真以爲聾老太太是個烈士家屬,就能夠隨便無視律法了!”
聽到許大茂的話,幾個鄰居全都是紛紛點頭。
這話,也是讓傻柱聽了個真切。
不過這時候的傻柱,已經沒有想要跟許大茂動手的意思了。
他現在一門心思的捉摸着,自己應該怎麼才能夠在易中海倒黴之後,能夠沾到一些便宜。
畢竟,易中海一直拿自己當兒子,要是易中海沒了。
按照一大媽現在的情況,肯定是要自己養老。
這易中海的那些錢,肯定全都歸自己了。
這樣一來,哪裏還需要找什麼工作,隨便躺着就足夠了。
傻柱這樣想着,也是直接拄着柺棍回了房間。
他剛回去一會,何雨水也是推門走了進來。
“哥,一大爺的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何雨水有些着急的看着傻柱問道。
傻柱嘆了口氣,搖頭說道。
“我哪裏知道啊,不過看樣子,這事情,應該是沒有辦法緩解了!”
何雨水點了點頭,一臉有些失落的說道。
“我找了我同學,他就是個律師,他說,一大爺的這個事情,如果軋鋼廠要追究的話,一大爺,肯定要喫花生米!”
聽到這話,傻柱點了點頭,擡頭看着何雨水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一大爺對我們以前也不錯。”
“要是他真的死了,那一大媽我們肯定要照顧。”
何雨水點了點頭,開口道。
“沒錯,哥,要不然這樣吧,明天的時候,我們過去看看一大爺!”
“現在雖然說被關起來了,但是我朋友還能幫忙讓我們見上一面!”
傻柱聞言,點頭說道。
“行,這個明天我問問秦姐,咱們一塊過去。”
第二天正好趕在了週六,傻柱起了個大早,跟秦淮茹何雨水一起,來到了派出所的看守所。
對於這裏,傻柱已經是非常的熟悉,畢竟自己才從這裏出去沒幾天時間。
幾個人在會見室等了片刻,易中海便是帶着手銬走了進來。
看到傻柱三人,易中海的臉色頓時變得高興起來。
“傻柱,雨水,淮茹,你們過來看我了!”
易中海此刻還不知道,軋鋼廠要嚴懲自己的事情,依舊認爲自己能夠很快出去。
“這次的事情,的確是被這個趙尋坑了,等我出去,肯定讓他沒好果子喫!”
聽到易中海的話,傻柱擡頭看着他,點了點頭道。
“行,一大爺,您有這個想法就好!”
“對了,這裏面,您帶的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您!”
易中海擺了擺手,看着傻柱道。
“沒有,沒有,對了,一大媽呢,她怎麼沒有過來。”
易中海這纔是看到一大媽沒有過來,一臉疑惑地問道。
“這個,這個……”
傻柱三個人都是有些遲疑起來,看着三人臉色有異,易中海的心中突然間有了個不好的預感。
“傻柱,你告訴我,一大媽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傻柱沉默了片刻,方纔是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是,一大爺,一大媽她,她聽說您被抓了起來,當場就昏了過去!”
易中海一聽這話,頓時着急的問道。
“什麼,昏過去了,這,現在怎麼樣?”
傻柱咬了咬牙,擡頭看着易中海道。
“一大媽倒是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腦出血,恐怕後半輩子,都要人伺候了!”
“什麼?”
易中海聽到這話,只感覺到眼前一黑,要是沒有手銬捆在欄杆上,恐怕當場就要倒在地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我根本沒有什麼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結果!”
何雨水嘆了口氣,看着易中海道。
“一大爺,您先彆着急,一大媽那邊,我們肯定會好好照顧她!”
易中海卻是整個人有些瘋癲起來。
這麼多年,雖然說一大媽並沒給他生下來一兒半女,但是兩個人的感情,還是非常不錯。
現在猛然間知道了這個消息,易中海自然是受不了。
“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去看看我老伴!”
易中海大吼起來,雙手抓住了鐵欄杆,用力的搖晃起來。
“易中海,你幹什麼!”
“給我放手,老實一點!”
看到易中海狀若瘋癲一般,幾個警察連忙衝了上來,伸手壓住了易中海。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出去,我要去看看我老伴!”
爲首的警察看着易中海,臉色陰沉的說道。
“易中海,你給我老實點!別以爲你是個死刑,就能夠這麼囂張!”
“再敢不聽我們的命令,別怪我不客氣!”
原本掙扎不已的易中海,聽到這話頓時停了下來,擡頭看着警察開口道。
“死刑,你開什麼玩笑,我不可能死刑,我幾天就能夠出去了!”
警察冷冷的看着易中海,哼了一聲說道。
“你想的倒是挺好,破壞軋鋼廠生產任務,阻礙國家的發展,這可是槍斃你十回都夠了!還想出去,簡直就是做夢!”
聽到這話,易中海一臉懵逼,轉頭看着傻柱幾人,不信的問道。
“傻柱,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你們知不知道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