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原本不想告訴易中海事情的真相,最後居然是會變成了這個結果。
現在易中海的眼中,明顯是充滿了絕望。
在他看來,自己這個事情,本來就是聽從了別人的指揮,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結果,卻跟易中海的想法,相距甚遠。
“一大爺,這,這……”
何雨水一時間也是遲疑了起來。
看到幾個人全都是沒有說話,易中海心中頓時明白過來。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易中海突然間放聲大笑起來,看着幾個人眼中頓時充滿了怒氣。
“好啊,你們幾個,明明都知道是這個結果,居然還瞞着不告訴我!”
傻柱連忙擺了擺手,看着易中海說道。
“一大爺,這個事情,還沒有最終確定,我們不能告訴你啊!”
“您放心,老太太,已經去了軋鋼廠,肯定會幫你的!”
易中海苦笑一聲,看着傻柱嘆了口氣道。
“傻柱,沒用了,這種事情,肯定是有人想要讓我死!”
“別說是老太太,就算是老天爺來了,都沒用!”
知道了自己的結果,易中海反倒是突然間變得沉靜起來。
“傻柱,一大爺這麼多年,對你怎麼樣?”
易中海擡頭看着傻柱,沉聲開口問道。
傻柱點了點頭,看着易中海說道。
“一大爺,您對我沒的說,一直都是把我當成是您的兒子一樣!”
“自從我爹走了,我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種感覺!”
易中海苦笑一聲,看着傻柱說道。
“傻柱,既然這樣,那我走了之後,一大媽,就勞煩你們照顧了!”
“她那個樣子,應該也沒有幾年好活了,我的房子,哪些東西,就都給你了吧!”
雖然說傻柱早就是已經把易中海的東西認爲是自己的,但真的易中海說出來這種話,還是讓傻柱心中有些動容。
“一大爺……”
易中海擺了擺手,看着幾個人道。
“你們也不用說了,這事情,就這樣吧!”
“走吧,我想回去好好休息了!”
到了這個時候,易中海整個人表面上雖然是沒有什麼,但心中已經如同是死灰一般。
若是一大媽沒有什麼事情,或許還能夠有點求生的慾望。
但是連一大媽都沒幾天活頭了,易中海那裏還有想法。
從看守所走出來,傻柱轉頭看着何雨水,沉聲說道。
“雨水,一大爺什麼時候會被宣判?”
何雨水嘆了口氣,開口道。
“根據我同學說的,最快也就是幾天的時間!”
傻柱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行吧,到時候我們一起過來看看,對了,今天見了一大爺的事情,回去告訴老太太一聲!”
這邊傻柱等人來看望易中海的時候,另外一邊的軋鋼廠,趙尋也正忙着處理車間的事情。
“趙尋!零件生產的怎麼樣了!”
張工走進了車間,看着趙尋笑呵呵的問道。
趙尋點了點頭,笑着說道。
聽到這話,張工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要知道,軋鋼廠這麼多的工作,合格率達到百分之百的零件,也是並不多。
畢竟這年頭的設備精準度並沒有那麼高,很多時候,零件都是需要肉眼觀察。
大部分的零件,都需要經過多重的打磨。
“好,太好了!”
張工笑着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走,正好到了中午,咱們一起喫個飯,順便聊聊,你馬上考覈的事情!”
趙尋點了點頭,跟着張工想要出廠去旁邊的飯館喫點東西。
剛到了廠門口,保衛科長連忙走了出來。
“趙師傅,趙師傅!”
聽到保衛科長的話,趙尋停下了腳步,轉頭問道。
“保衛科長,有什麼事?”
保衛科長笑呵呵的走到了趙尋面前,伸手拿出來一封信,遞給了趙尋道。
“趙師傅,這裏有一封易中海的信,您看,這易中海已經進去了,你們既然是一個四合院的,就麻煩您送回去吧!”
聽到這話,趙尋皺了皺眉頭,沉吟了片刻,接過了信道。
“行吧,那就給我,我送回去好了!”
拿着手裏面輕飄飄的信,趙尋卻是心中冷笑。
易中海已經是死人一個了,這時候,拿這封信還有什麼用處。
不過,易中海雖然是完蛋了,但他背後的那個人,可是還沒有出現,自己當然是需要繼續追查。
或許,這封給易中海的信,就能夠有些用處。
到了這個時候,任何跟易中海有一點關係的事情,趙尋都不會放過。
“易中海的信,趙尋,你管他幹嘛!”
張工皺了皺眉頭,看着趙尋開口道。
“易中海這個王八蛋,要不是你提醒我們,這次的任務,就被他給破壞了。”
“這種人,就應該喫花生米!”
趙尋呵呵的笑了笑,看着張工開口道。
“張工,不管怎麼說,這個易中海,也是跟我一個院!”
“他就算是死了,他老伴可還活着,信送回去就是了!”
張工聞言,倒也並沒有說什麼,對張工來說,聽一聽易中海的名字,對他來說都是厭惡。
跟張工喫完了飯,趙尋回到辦公室,鎖上了房門,方纔是掏出信封。
“我看看,誰給你寫的……何大清?”
看清了信封上面的寄信人,趙尋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奇怪。
要知道,這何大清是傻柱的親爹,已經跟寡婦去了保城幾十年。
怎麼突然間會給易中海寫信?難道他們兩個之間還有關係?
原著當中,何大清最後在寡婦死了之後,被許大茂接回了四合院,想要坑傻柱。
哪成想卻被何大清給耍了一頓。
難不成,這何大清,並不是許大茂給接回來的,而是易中海。
這就更不對了,要是何大清回來,傻柱怎麼可能給易中海養老。
這種事情,要是易中海知道,絕對不可能同意。
心裏面越想越不明白的趙尋,小心翼翼的撕開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