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昕彤,女,25歲,與姜曉畢業於同一所大學,是姜曉的同學兼好友。曾任職於fs集團總公司酒店管理部門專員。兩年前因爲吳嘉恆綁架等原因,離開了公司,現在在哪裏工作沒有記錄。”魏穩穩報告着,投影資料。
“吳嘉恆爲什麼綁架蘇昕彤?”孔明問。
“目前檔案室的資料更新到這裏,具體原因我們要自己去查了。”魏穩穩答道。
“姜曉被綁架的時間和蘇昕彤被綁架的時間一致?”
“是的隊長,她們是同一時間被吳嘉恆綁架的。”
孔明瞭解到,手扶額頭,來回踱步。“蘇昕彤現在在哪裏?”
“資料顯示,蘇昕彤是外地人,酒店管理專業,與法律系的姜曉同畢業於易安大學。畢業便留着易安市,但是現在情況不明,有可能回去了,要查一下她現在的居住地嗎?”魏穩穩敲着鍵盤問道。
“查。”孔明接着說道,“遠子,我們去找姜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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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市人民醫院住院部。
孔明沒有直接去姜曉家,而是直接去了醫院。輕車熟路,很快便找到了姜媽媽,但是姜曉不在。
“您好姜阿姨,又打擾了,這次我們來想問問別的情況。”陳歸遠輕聲說道。
“如果問兩年前的事情,我想你們還是請回吧,別再刺激我的女兒了。”姜媽媽說道,聲音顫抖眼眶溼潤。
“哦不是不是,是這樣的,姜曉的同學,蘇昕彤您又印象嗎?”孔明問道。
“蘇昕…噢彤彤啊,和曉曉上大學時就是好朋友,那會兒週末還總來家裏玩呢。但曉曉出了那件事情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了,像是回老家了,那孩子是外地的。”姜媽媽回答道。
孔明接着直白一問,“當年姜曉爲什麼被綁架吳嘉恆綁架,您知道嗎?”
陳歸遠看向孔明,“隊長”
"那畜生哪有什麼理由,壞人做事哪分什麼青紅皁白,他甚至要…要……殺了我們家姜曉!"姜媽媽哽咽起來,“好了別說了,你們也看到了,我先生情況非常不好,請回吧…”姜媽媽放輕語氣,轉身走向病房。
孔明看着姜媽媽離開的背影,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走吧隊長,希望下次姜曉在吧,嗐……”陳歸遠嘆息。
……
“查到了孔隊,蘇昕彤現在確實在她老家雲騰市,和她先生經營一家麪館。”魏穩穩彙報道。
“準備,我們去一趟雲騰。”孔明吩咐道。
半晌,孔明一行人到達了雲騰市,蘇昕彤經營的麪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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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陽面館。
老闆娘見門口來了三位客人,“你好三位嗎,喫點什麼,來裏面坐,有位子。”
麪館不大,進門左邊兩張桌子,中間三張桌子,右邊三張桌子。進進出出地,有幾個客人,也許是當前並非飯點。牆上貼着菜單和招牌菜品,最貴的不過是十九二十塊錢一份的雲騰烏雞燴麪,看得出是薄利的小本生意。
“哦好,三碗招牌燴麪吧。”孔明回答,順勢找了張空桌子。
老闆娘拿上手寫的單子走向後廚。孔明斜眼看得見,後廚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在做着賣品,竈臺前來來回回,一瘸一拐,看出來腿部有問題。老闆娘繫個圍裙,頭髮盤起,像二十來歲的臉,雙手明顯的繭子,操勞地不像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
一會兒後,老闆娘端出三碗麪,“招牌燴麪,趁熱。”便轉身忙於其他客人。
說完謝謝後陳歸遠吃了起來,魏穩穩看向孔明,孔明也意識到,“先等等。”
三人像普通食客一樣,直到最後一個顧客離開。
老闆娘掃了他們好幾眼,走過去詢問,“還需要什麼嗎,看你們不像本地人,我們這裏還有本地的雲騰鹽茶鴨需要嚐嚐嗎?”
孔明順勢問道,“您就是蘇昕彤吧,我們是易安市平陽縣刑警隊的。”亮出刑警證。
老闆娘頓時驚訝,“哦……我是……那你們來找我是?”後廚青年意識到不尋常。
孔明接着問道,“我們來找你瞭解一下情況,關於兩年前,你和你的好友姜曉被吳嘉恆綁架的案件……”
“哦呵呵,這件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都不太記得了,而且你們警察局不是都有檔案嗎,何必大老遠跑過來問呢…”蘇昕彤眼神迴避,不想回憶悲傷的往事。
“是這樣的,吳嘉恆案件發生在兩年前,我們的檔案記錄不夠完善,所以有些情況還需要您配合我們……”陳歸遠接上。
後廚的青年急匆匆一瘸一拐着衝出來,一把拉過蘇昕彤說道,“當年的案子早就結案了,還來打擾我們幹什麼,我們還要做生意呢,各位警官請回吧,面錢不用給了。”
“這位先生不要激動,我們只是簡單瞭解一下情況…”魏穩穩試圖安慰。
這時,又有三兩顧客來吃麪,不好鬧出太大動靜,孔明示意陳歸遠魏穩穩離開,並付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