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月將大黃的話告訴劉靜,她聽完後,臉色不太好:“應該不會吧。你小叔再不着調,也知道搞破鞋有多嚴重!”

    夏思月也希望不是。

    兩人一狗來到廢墟旁邊,遠遠看到夏明宏跟一個年輕女子有說有笑,一看就知道兩人關係不一般。

    夏思月喊了一聲:“小叔——”

    夏明宏聽到熟悉的聲音,嚇得心臟一停,差點沒原地去世。

    他轉身一看,劉靜也在,嚇得牽着女人的手拔腿就跑。

    夏思月眼神一凝:“大黃,追上去。”

    大黃領到命令,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大黃速度快。

    一下子就追到了兩人。

    它咬住夏明宏的褲腳,不讓他跑。

    夏明宏嚇得心臟一顫一顫的,臉色蒼白如紙,用力拉右腳:“畜生,放開老子。”

    那女人看到大黃,嚇得掙開夏明宏的手,一個人逃命似的跑了。

    夏明宏雖然有些失落,但有大黃在,他沒那麼多時間想其它:“放開我,放開我——”

    大黃緊緊咬住他的褲腳不放,而他又不停地拉着。

    “撕拉——”

    褲子被大黃撕下一塊。

    露出裏面厚厚的棉褲。

    夏明宏怕大黃咬他,哪還去計較褲子。

    他看到自己自由了,拔腿就跑。

    大黃又嗖的一聲追上去。

    不出五秒,又咬住夏明宏的另一隻褲腳。

    “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阿月,讓你的狗放開我!”

    夏明宏差點崩潰。

    劉靜走過來,掃了下狼狽不堪的夏明宏,冷冷問道:“你跟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

    夏明宏心虛,不敢看劉靜,他結巴道:“就,就是同事,她在工作上,遇到了難題,想讓我幫幫她。”

    夏思月冷嗤一聲,漫不經心問道:“你告訴我,哪個同事,可以隨便牽手?”

    夏明宏爲自己辯解:“我,我怕狗咬她,才那樣做的。”

    夏思月掃了眼臉色蒼白的夏明宏。

    她爹爲了晉升,快四十歲了,還出任務。

    而她小叔卻在後面拖後腿。

    這次一定要把這個事鬧大,甚至還要跟小叔一家斷了關係。

    “大黃,拖着他跟我走。”

    夏思月在前面帶路。

    劉靜跟她並排走。

    大黃拖着夏明宏在後面。

    劉靜是個聰明的,一看夏思月的臉色,就知道她的打算:“你是想跟你小叔一家脫離關係?”

    夏思月沒有隱瞞她:“嗯,小叔跟定時炸彈差不多,所以我們必須把這個隱患除掉。”

    劉靜也不喜歡夏明宏。

    “就怕你奶那裏不好交代。”

    夏思月撇了撇嘴,不當一回事:“哼,她不同意也得同意。”

    “啊啊啊……畜生,慢點,慢點……”大黃走的快,夏明宏跟不上,摔跤是常事。

    穿着厚厚的棉褲,膝蓋都摔破皮了。

    這個點,下班的人都回家了,大家看到夏明宏被一隻狗拖着,一個個都露出怪異的表情。

    有孩子更是指着他撕爛的褲腳哈哈大笑:“醜死了,這麼大的人還穿爛褲!”

    另一個孩子指着他的屁股:“花花,紅花花,他穿的褲子跟我一樣。”

    夏明宏陰森森地瞪着說話的孩子:“閉嘴,信不信老子拍死你!”

    孩子被他一瞪,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孩子的母親冷着臉懟夏明宏:“你能耐了啊!這麼大一個人還跟孩子計較!”

    夏小嬸聽到這邊的動靜,從屋裏走出來,看到夏明宏被一隻狗拖着。

    她臉色一變,立刻跑過來,看着劉靜問道:“大嫂,這隻狗就是阿月從鄉下帶回來的那隻嗎?它爲什麼咬住明宏的褲腳不放?”

    夏思月從鄉下帶回一隻狗,在軍區大院已經不是什麼祕密了。

    當初很多人都笑夏思月,說這年頭連飯都喫不飽,她還養狗。

    這麼多人看着,劉靜沒有說夏明宏乾的混事:“先進屋再說。”

    夏老太看到她最疼的老幺被狗咬住褲腳,氣紅了眼:“夏思月,讓你的狗鬆開!”

    夏思月當沒聽到,而是看向夏小嬸:“他跟他們單位的女同志搞破鞋,被我們抓了個正着。”

    夏小嬸以爲自己聽錯了,好半晌才發出聲音:“你,你是說,你小叔跟他的同事搞破鞋?”

    夏思月微微點頭:“我跟我娘都看到了。”

    劉靜也說道:“他不着調,我能容忍,他搞破鞋,這已經晉升到作風問題了,我絕誰能容忍。”

    【還差幾百字,我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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