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們家好像沒人了,那兩個中年鴛鴦也出去了!”陌默放下望遠鏡,揉揉已經發疼的眼睛。

    “那不正好,我們可以休息一會兒。”張博宇打了個哈欠,“要不你睡會吧,我先看着。”

    “也行,看了這麼一早晨快累死我了,哎呦我的親姐啊!”陌默說完伸着懶腰就往沙發走去。

    掛了電話陌顏就衝進了衛生間,鏡子裏的女人要不是跟自己長得有七八分相像陌顏還以爲自己見到了鬼。

    她以前挺天生麗質的,寫作忙起來也不是沒有不打扮的時候,可沒有一次是這個樣子。

    眼神無光皮膚慘白,就連她臉上的肉也掉下去不少。就像陌默說的,自己這個鬼樣子薄西宴回來也得嚇跑了。

    時間就是美貌,陌顏開始倒飭自己,她要儘快恢復美貌,好去接薄西宴回來。

    徐小雅舒服了從錢包裏拿出一大票子扔在了牀上,立馬就有幾雙手去搶那些錢,她就趁亂出了房間。

    這人一當心平氣和的時候想事情就通透,反正她是又想出了幾個可以噁心陌顏的方法,既然早晚薄西宴要回去,不如她就送他回去,而且是大張旗鼓的把他送回去。

    可是回家後現實又給徐小雅上了一課,她怎麼就把薄西宴受傷的事兒給忘了,他這個樣子回去也太狼狽了一些。

    坐在牀邊,徐小雅直接把薄西宴拍醒。

    “起來,我看看你的傷口。”

    薄西宴坐在牀上低着頭,徐小雅只好起身湊過去看他的頭頂,看來還是縫了針好得快,那傷口處的肉皮已經合在了一起。

    西宴咱們倆出去玩了幾天你是不是想回公司看看了,過兩天換完藥我帶你回公司怎麼樣?

    薄西宴自然是願意,那樣他就有機會回家了。

    “那你知道怎麼做嗎?你要和陌顏離婚,把我娶回去纔行。”

    “好。”薄西宴機械的說着。

    徐小雅高興了,她高興就起身拉着薄西宴來到了客廳,“我記得你以前說很想待在客廳裏看看電視,你快回去上班了,這次讓你看個夠好不好?”

    薄西宴心裏是不願意的,可是他的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坐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盯着電視力無聊的內容。

    “哎我去,我姐夫受傷了。”陌默說完就放下望遠鏡拿出手機,他得告訴陌顏纔行。

    “陌默,大姐那懷着孕,你告訴她她要是動了胎氣怎麼辦?”

    陌默到底是沒按下通訊裏的人名。

    張博宇又說:“那我們正好把這些錄下來,看看姐夫是怎麼受傷的。”

    陌默也沒多想,反倒覺得張博宇說的對。他就不想想昨天晚上他們在這守了一宿,都沒發現徐小雅帶着薄西宴出去過,難道今天就能發現什麼?

    客廳裏薄西宴依舊一動不動。徐小雅在臥室裏洗了個澡,才穿着睡衣來到她身邊。

    “西宴我好看嗎?”

    “好看。”

    “哈哈……你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徐小雅坐過去啪的親了他一口。

    下一秒,她眼露兇狠擡起手就給他臉上一巴掌。

    “你平常在家的時候是不是就是跟陌顏這樣?”

    “曰"

    疋。

    “不是,你給我說不是。”徐小雅又揚起巴掌,這次她沒捨得打下去。

    “不是。”薄西宴又重複了一句。

    “真乖。”她又瞬間變臉,親了親薄西宴的脣。

    “我去,那個女的變態吧!她居然比安家和還可怕。”張博宇話音一落,陌默就從沙發上起身接過望遠鏡。

    那邊徐小雅依舊在吻着薄西宴,手還把他的上衣脫了。

    “不行我得過去,她把我姐夫衣服都脫了,萬一她做點什麼出格的事兒出來我跟我姐交代不了。”

    很快,張博宇又攔住了他。

    “他不是要對你姐夫做那種事,他好像在咬你姐夫,哎呀太變態了。”張博宇搖搖頭。

    陌默接過望遠鏡一看,正好徐小雅擡起了頭,摟着的牙齒上還有這血液。

    將嘴角的血擦去,徐小雅說:“再咬兩天這個疤痕就成了,從此以後你的身上就有了我的烙印。”

    也不給他處理傷口,他就這樣直接把他的睡衣拉好,然後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西宴你知道嗎?我和你分手後被我爸賣去了國外,你知道我在那裏的工作是什麼嗎?我每天要陪不同的男人睡覺。

    其實我剛開始挺享受的,因爲我這個人慾望大,而你都沒碰過我,可後來就不行了,那裏有個人把我包了。”

    薄西宴依舊平靜的看着電視,只有內心是大爲震驚的,他不知道他一點都不知道,他就知道徐小雅回來後很瘦弱,他還以爲她是和自己一樣想對方想的。

    其實現在想想也可以想出不同來,比如以前徐小雅總想睡自己,自打她再次出現後就特別抗拒和自己接觸,兩人在一起時也就是拉拉手或者接個吻。

    直到後來陌顏變得不一樣,徐小雅纔有了點原來的影子,有意無意的勾搭自己。只不過那會他熟悉了陌顏的身體,對別的女人已經不感興趣。真是慶幸那時候自己把持住了,不然現在他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狀況。

    徐小雅繼續說着國外的事兒,“你知道他怎麼這麼我嗎?他拿很多工具和我玩,玩傷了就給我治病,治好了在接着玩。我就像一個破碎的娃娃一樣在地下過着暗無天日的日子。

    後來,那個人網戀騙來了一個新妹子,這時候我就可以休息了,因爲他對那個比較新鮮,我看着曾經用到我身上的那些東西又被用到那個女孩身上,我覺得特別開心。

    直到有一天那個女孩被他玩死了,你知道她怎麼處理那個女人的嗎?”

    “知道不知道?”

    “西宴,你要說不知道。”

    “不知道。”

    徐小雅滿意的摸了摸他的臉,又躺回他的肩膀笑着說:“他把屍體扔進了硫酸池,滿滿一池的硫酸阿!只要一點就能把一個人的一生回了的硫酸他居然有一池,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絕望嗎?那個女孩的現在就是我的將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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