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雅說完頭又從他的肩膀上擡起,她把薄西宴的頭轉到她的那邊,落下了幾滴淚。

    “我這樣落淚美嗎?”

    “美。”

    “我當時就是這樣做的,把我最美的一面展示給那個人,他自然也不得殺我了,也暫時沒有傷害我。”

    “後來呢,後來呢,那個男人怎麼了,你又是怎麼逃回來的?”薄西宴在心裏忍不住發問。

    徐小雅今天體力消耗的太大,說完這些她就累得打了個哈欠,“西宴我小睡一會,你乖乖看電視。”

    “好。”

    薄西宴知道自己今天是有很大的可能得不到答案了,不過就這些就夠他震撼並思考一會。

    徐小雅睡着的時候時間過的還算快,等她再次醒來時天剛剛擦黑,正好張萍他們也從外面回來手裏還拎着不少東西。

    “小雅,我和你叔叔在飯店買的菜,我們今天就不做飯了。”

    徐小雅沒回話,她正揉着眼睛把身上的衣服拉好,她坐起來才發現薄西宴還在連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電視。

    “西宴,閉着眼睛休息一會兒。”

    薄西宴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我得把這段錄下來自己留着,等以後我要是缺錢了就給我姐夫看,看看他是多麼的乖巧聽話。”#@$&

    張博宇看着他,無奈地搖搖頭。

    天一黑他們在這邊看就得小心翼翼,尤其是得拉着窗簾才能用望遠鏡看那邊。

    就折騰的這麼一小會兒功夫,張博宇再看向那邊時,這一家人已經坐在一起喫上了飯。

    他看着薄西宴目不轉睛的喫着,越看越像一隻木偶,沒有提線的木偶。

    沒有知覺沒有痛覺沒有感覺,主人讓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樣也挺好,希望你就一輩子這樣吧!%&(&

    望遠鏡這一頭的張博宇勾起脣角笑了。

    “飯來了。”陌默拎着外賣走進來放在了茶几上,“我要了幹鍋鴨頭,咱倆可以喝點。”

    張博宇從望遠鏡前離開,轉頭看着他皺眉道:“我們在這裏看着要是喝酒會耽誤事兒的吧!萬一晚上徐小雅把姐夫帶走怎麼辦?

    陌默略一沉思說:“不能吧,今天守了一天都沒事兒。”

    “要不這樣吧,你喝我盯着,反正我不愛喝酒。”

    陌默挺信任張博宇,不然也不能讓張博宇跟着自己跑了這麼好幾天。

    開車跑了好幾天就算能在酒店睡覺也是特別累。所以他纔買了啤酒,爲的就是解解乏。

    既然張博宇說不喝,那他可就不客氣了,直接開了一罐啤酒,陌默舉起來對他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跟我客氣什麼!”張博宇笑着遞給他一雙筷子,“你慢點喝,我知道你累。”

    “喫完了?”張萍奇怪的看着他們倆,“西宴這飯量怎麼越來越少了?”

    “他一向喫的少你又不是不知道。”徐小雅冷冰冰的說完又開始指揮薄西宴,“跟我回房間。”

    薄西宴直勾勾的往前走着,就連把椅子拉到這麼大的動靜也沒打擾到他。

    張萍反應在遲鈍也察覺出不對來,她剛要起身,就被身旁的男人拉住並給她使了個眼色。

    “我覺得你女兒挺厲害的,你別跟他似的被你女兒催眠了。”

    張萍看着他眼神閃爍的看向桌上的菜,薄西宴那一碗飯才吃了一點。

    她在想:西宴那孩子明顯的瘦了,在這樣下去會不會出事兒呢?

    進了房間,徐小雅指揮他坐在牀上。

    “西宴,我還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好。”

    徐小雅躺在牀上,把頭枕在薄西宴的大腿上,繼續着她講的故事。

    “我控制了他,讓他給我辦了護照和取了現金,然後我指揮他跳進了硫酸池。

    你知道嗎?他一跳下去理智就恢復了,我看着他痛苦的嚎叫我就開始大笑,在那個空蕩蕩的地下室,我的笑聲特別清脆悅耳。”薄西宴真慶幸自己現在身體被她控制着,不然他非得露餡不行,以徐小雅現在的狀態自己恐怕也會和那個變態的下場一樣。時間飛快,兩天時間轉瞬而過,薄家尋找薄西宴的人馬也快查到這個片區。

    就在陌顏覺得也就今天薄西宴就可以被她們光明正大的帶回來的時候,公司那邊來電話說薄總回公司上班了,身邊還跟着徐小雅。

    “這是什麼情況,那個徐小雅怎麼敢去咱們家的公司?”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她們婆媳倆正在喫早飯。

    王國慶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但是她的思緒很快被自己兒子回來了所替代,“西宴在公司呢,顏顏我們快去看看他吧!”

    陌顏當然要去了,她的西宴消失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他現在什麼樣子,畢竟對他的傷害是不可逆的。

    其實不光是他們倆,就薄家的其他人一得到消息也第一時間去了薄西宴公司所在的樓層,只是那裏已經亂成了一團。

    徐小雅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陳旺財開除了,還連帶着把他的東西都扔進了垃圾桶。

    公司裏所有陳旺財跟進和負責的項目都被迫停止,一時間公司里人心慌慌,不明白怎麼老闆突然不上班了又突然回來後變化就那麼大。薄華凱他們進辦公室的時候,徐小雅正站在薄西宴身後給他捏肩膀。

    見他們進來她居然衝着薄景上中下三兄弟的面,膽大的向薄華凱喊了一聲“爺爺”。

    “徐小姐這麼喊可真是折我薄某人的壽,您還是把話收回去吧!”薄華凱說完視線落在薄西宴身上,“西宴,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爺爺,我要和陌顏離婚和徐小雅結婚。”

    薄華凱眉頭一皺,看着徐小雅震驚道:“你對西宴做了什麼,他怎麼說話這個樣子?”

    “他這樣不是很正常。”徐小雅拍拍薄西宴的頭,誇獎他做的好。

    “你”薄華凱知道徐小雅身上有古怪的地方,便想找到對策在來對付她。

    旁邊的薄景上見慣了裝腔作勢的人,便說:“徐小姐,你不想說的話那就一會去警察局說吧!”

    “你們報警了?”徐小雅眯起了眼睛,輕笑道:“你們報警也是丟你自己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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