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鄭家的產業,管理這裏的是鄭家大兒子鄭天河,那是怎樣的人物?”
“爲了巴結你,爲了奉承你?你以爲你是誰啊?你是玉皇大帝嗎?敢說出這樣的話語?”
一衆人瘋狂的嘲笑起來,覺得眼前這個青年不過是喜歡放大話的一個笑話罷了。
“我看是害怕捱打纔會說出這麼可笑的話吧。”
“一開始還說我只會動嘴皮子,現在我要動手的時候,又開始害怕了。”
“但是現在害怕已經晚了,就算是跪地求饒,也難逃一死啊。”
“下輩子脫胎安分點,別得罪得罪不起的人,你還沒有那個勢力如此囂張呢,簡單的來說,你還不夠格。”
保鏢說着一拳頭直接打向了江楓胸口,保鏢十分的自信,他認爲自己的這一拳足以致命。
江楓也並未躲避,這一拳打在江楓的胸口上,卻似打在了堅不可摧的磐石之上。
保鏢目露驚恐的看向江楓,似不敢相信。
下一秒江楓的胸口涌出強大的力道,保鏢只感覺手臂一陣劇痛,這股反推出來的強大力道,便是將保鏢給震飛出去五六米。
保鏢捂着手臂,手臂內部骨頭已經斷成了幾截。
“一起給我上。”
保鏢額頭因爲疼痛產生了不少的冷汗,但是依舊忍着劇痛對着剩下的守衛們命令道。
剩下幾人再準備動手,門外卻是傳來一聲怒吼:“我敢誰敢動手!”
鄭天河就站在門口,關閉了大廳裏所有音響測試,他的聲音震耳發聵。
衆人看向鄭天河,只見鄭天河的臉上帶着怒氣和殺意。
“鄭總,你來的正好,此人在這裏鬧事,打了我不說,便是連你們這裏的保鏢都一起揍了。”
“老夫這把年紀了,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般對待,還請鄭總將這小子挫骨揚灰。”
謝春生捂着臉對鄭天河說道,臉上怒氣更甚。
鄭天河沒有說話,只是朝着他們這個方向走來。
那個保鏢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似乎是害怕鄭天河責怪自己無能,便是馬上解釋道:“我大意了!正面對抗,我絕對能解決了他。”
鄭天河停了一下,滿臉冰霜看向保鏢:“你對他動手了?”
這保鏢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還在給鄭天河表忠心:
“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是我應該做的!”
鄭天河毫無預兆的一手刀劈了下來,保鏢應聲倒地,口中鮮血不止。
保鏢倒在地上,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不可置信的看向鄭天河:“鄭總?爲什麼,我對你是盡心竭力。”
鄭天河一臉的冷漠:“盡心竭力的對我請來的貴客出手是吧?”
“先生宅心仁厚不殺你,但是我不一樣,敢對先生出手,就是死罪。”
說完冷冷的看向了剩下的保鏢:“把他拖下去餵魚。”
衆人生的一身冷汗,剛纔江楓的話語言猶在耳,剛纔江楓就提醒過那個保鏢,敢對他對手,自己不下殺手,他老闆也會爲了奉承自己將他丟到河裏餵魚。
一開始所有人都認爲是個笑話,因爲整個港島,似乎還沒有鄭家需要奉承的人,更何況是這麼一個孩子,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一切都是真的。
“怎麼這小鬼是你請的客人?”
“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謝春生的神情沒有之前那般激動了,但是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之前自己信誓旦旦的說,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保不住江楓。
此事要是作罷,自己的面子往哪擱?
“哦?那你的意思是想要怎麼辦?”
鄭天河冷冷的對着謝春生問道。
“既然是你的客人,那道個歉,此事就算是了了。”
謝春生看着鄭天河冰冷的臉色,氣勢瞬間就已經矮了半截,剛纔還非要江楓死不可,現在便是隻要一個道歉了。
“好,就按照你說的。”
鄭天河冷淡的說了一句。
謝春生舒了一口氣,自己也算是把面子給保住了。
但是鄭天河下一句話,卻是讓他的心給跌落到了谷底:“還等什麼呢?還不跪下給江先生道歉?”
謝春生愣了一下:‘我給他道歉?被打的人可是我!’
“不然呢?你在想什麼東西,讓江先生給你道歉?你算是個什麼勾八東西?”
鄭天河雷霆之怒一聲怒吼,將在場的所有人嚇的一去咧。
整個大廳的人沒有一個人敢吭聲,這鄭天河平日裏是一副老大哥形象,好奇衝雲霄,和這裏人都是稱兄道弟,給人一種和親近的感覺。
但是此刻卻似閻王一般,可見這個青年真的不簡單啊,鄭天河不敢讓這個青年在這裏受到半分委屈,來歷不凡啊。
想起剛纔七嘴八舌的嘲諷,這些人後背都陣陣的發涼。
“我給你最後三秒,跪下道歉,我們相識一場,別說我沒給你留生路。”
鄭天河散發的駭人的威壓,下達了最後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