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對不起,是我錯了。”

    謝春生滿臉屈辱的跪在了江楓的腳下,自己捱了打,還要給對方道歉。

    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這般屈辱,但是他很清楚的感知到了,自己若是不跪下道歉,恐怕也會被拖出去餵魚。

    和生命比起來,什麼面子都會變得微不足道。

    “我記的你好像剛纔說,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保不住我,怎麼現在反而是跪下道歉了?”

    江楓彎着個腰,對着下跪的謝春生說道,可謂是殺人誅心。

    謝春生臉紅一陣白一陣,一生從來沒有遭受過這種屈辱,只是低着頭壓低着聲音說道:“是我錯了,您就當我剛纔放了一個屁。”

    “你是不是感受到極端的屈辱啊,明明自己被打了,還要跪下來道歉,是不是覺得窩囊,這個世界還有這般事?”

    江楓繼續問道。

    這句話算是問道了謝春生的心裏,真的是極端的屈辱和窩囊,但是爲了活着只能忍受。

    咬着牙齒說道:“不敢,不敢,這都是我該的了,先生不殺我,我已經感激涕零。”

    江楓冷笑一聲:“你不知不覺之中不是做個很多事情嗎?”

    “你摧殘過無數女孩子,她們還要反過頭來感謝你,心中的屈辱可不比你少。”

    “你情我願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強人所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熟視無睹。”

    鄭天河見狀將頭伸了過來,對着江楓問道:“所以江先生,需要宰了他嗎?”

    謝春生嚇得一身冷汗,明明自己都已經下跪道歉了,怎麼還要殺自己?

    忙是接着求饒:“我以後絕對不會做強人所難的事情了,求先生放我一條性命吧。”

    之前還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謝春生,現在也只是靠着乞求活命,再無半分囂張模樣。

    “算了,就此打住吧。”

    江楓雲淡風輕的迴應了一句,朝着包間的方向走去,彷彿這裏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一般。

    謝春生這才舒了一口氣緩緩起身:“鄭總,能告訴我這位究竟是什麼人物嗎?”

    “就你也配知道先生的名諱?”

    “你是不是被人恭維多了,就真的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在江先生面前你就是如同螻蟻一般的存在,明白嗎?”

    鄭天河隨口就對着謝春生訓斥道。

    衆人也是沒有想到那個青年,竟然是連他們知道身份的資格都沒有嗎?

    那個時候還嘲笑他是個極品,現在想來,自己一個個纔是小丑啊。

    “你只需要知道,那位人物,即使是我家老爺子見面都要放下姿態三分,便是老祖出山都還需要以禮相待。”

    “你們這羣土雞瓦狗,在他面前什麼都不是,以後見面給我繞着走。”

    “你這次能活,那隻能算是你運氣好,幸好你是捱打的一方,不是出手的一方,否則即便先生不計較,我也不能讓你活。”

    鄭天河對着謝春生冷冷的說完一句之後,便是和一個老者去追江楓的步伐了。

    衆人額頭上虛汗直冒,便是鄭家家主都要放低姿態三分,這究竟是何方神聖啊,怪不的這青年能夠那麼狂妄,說他的規矩纔是規矩。

    江楓來到包間,此時的飯菜也纔剛剛上好。

    “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方舟子,是一名煉丹師。”

    “如今的修仙界最缺乏的人才就是煉丹師。”

    鄭天河對着江楓介紹了一下身邊的老人。

    方舟子伸手欲與江楓握手:“江楓神醫之名如雷貫耳,沒想到還是開竅期的大能,更沒想到竟然如此年輕,久仰久仰。”

    江楓處於禮貌的握了握手。

    “世俗之人追求的是票子房子車子女人,想要的是榮華富貴,一呼百應的這種生活,而修仙者追求的是長生。”

    “而先生雖爲修仙者,但是卻落於世俗之中,想必是兩者都想要。”

    “如今神醫之名如雷貫耳,先生榮華富貴錦衣玉食肯定不缺,但是想要長生,想要修爲更進一步,丹藥這種東西不可或缺,這樣,一位煉丹師就顯得極爲重要了。”

    鄭天河又開始對着江楓說道,顯然這次的目的就是給江楓介紹這位煉丹師。

    江楓淡漠的一笑:“煉丹師的確是修仙者追捧的存在,只是如此身份,竟然落世與商人爲伍,我多少有點驚訝。”

    “是這樣的,我雖爲煉丹師,但是我的妻兒子孫全部都是普通人,且生活在港臺。”

    “我的壽命也即將到盡頭,彌留之際,想要做點什麼,以保他們餘生榮華富貴前程似錦。”

    方舟子對着江楓解釋道。

    “江先生對我的這份禮物還滿意不?”

    鄭天河滿臉的自信,煉丹師對於修煉者來說,那簡直就是寶貝,沒有人一個修仙者可以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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