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厲的臉也快恢復,現在着手醫治自己的臉,那傢伙纔不會自卑。
“主人,你對二白真是太好了,你爲了能讓我早點出去都捨不得用空間裏的藥,二白真是太感動了。”
“你個普信虎,想多了,入鄉隨俗,西藥能不用就不用。”
空間裏的西藥有限,中醫她也會,平日裏在益和堂坐診都是中醫,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用空間的藥。
“主人這麼努力賺錢,賺積分,主人是不是想多賺錢,好迎接人家出去,喫好喝好招待人家?”
二白用着少年的男音,一口一個人家,還用着它自以爲萬人迷的怪腔調。
沈檸霜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無語翻白眼,冷嗤一聲,“怎麼廢話這麼多?就算有一千積分,我也要考慮考放不放你出來,免得擾人清淨。”
手上的磨要動作也加重,“砰砰砰!!!”
二白嚇了一跳,“不好吧,主人,我閉嘴,閉嘴,不敢了。”
二白恨自己嘴賤,要是有爪子,都要拍拍自己的賤嘴以示真誠悔過。
主人太兇了,主人的配偶也不是個善茬,就是個黑芝麻湯圓的白切黑。
出去還不得不被磋磨虐待死,但外面讓它咂咂嘴,流口水。
哎呦,它是造了什麼孽哦,
不得不說小二白是神預言家,真相了。
積分積累越多,離被磋磨的苦逼日子越近。
突然外邊傳來一道聲音,“薛神醫呢?快把薛神醫找來給我們主子醫治。”
蘇大夫客氣回道:“薛神醫今日不負責診治,還請閣下見諒。”
薛慕華研究沈檸霜給的眼藥水去了,今日負責坐診的是蘇大夫和其他大夫。
薛神醫一進小黑屋研究藥方,誰也不能打擾,誰打擾就跟誰急。
“見諒個屁,快去叫薛神醫來,知道我們主子是誰嗎?若是耽誤醫治,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那手下把佩劍拍在桌子上,意識很明顯,再不請薛神醫就要動手。
他的身後還有幾名侍衛,兩個侍衛扶着一個頭戴黑色鬥紗遮住全臉男子,估計就是他們主子。
沈檸霜放下手中的藥出來一看,有些眼熟,原來還是老熟人。
“發生了何事?”
蘇大夫連忙給她使眼色,讓其躲避一下。
蘇大夫當了十幾年益和堂掌櫃兼大夫,京城天子腳下什麼大人物沒見過,不至於被一把劍嚇得尿褲子。
對方還有求於益和堂不會輕易動手。
沈大夫是女子又身份尊貴,不能讓她身處險境。
沈檸霜走了出來對他輕輕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眼前的人侍衛故意貼了鬍子、臉上也多了一道傷疤,但沈檸霜還是認出他就是澤王的侍衛夜宵。
戴鬥紗不敢見人的應該估計是澤王。
澤王受傷不敢請太醫偷偷跑到外面的醫館,他受了什麼傷?藏着什麼祕密?
上次的暗殺之仇,她還記着,誰敢殺她,她定要百倍奉還,那日的瀕臨死亡不過是小意思。
今日送上門她自然不會客氣。
當然像她這麼有醫德的人,人要救,病要治,只是醫治的過程……
沈檸霜對夜宵淡淡道,“薛神醫不在。”
“你又是誰?”
“在下是薛神醫的徒弟。”
說師傅恐怕沒人信。
夜宵看了眼自家主子,見他微點頭才說道,“好,那你來給我們主子醫治。”
他心裏盤算着,既然薛神醫的徒弟,她要不能治就用她威脅,薛神醫給主子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