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要問的東西,她沒有資格知道。
怎麼說呢,他這表情吧,讓人很想揍。
唐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她一拳揍在了劉文山的臉上,揍的他後退了好幾步。
唐糖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舒服了。”
劉文山的表情變的難看,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反正現在難受的又不是唐糖。
但劉文山也沒有對唐糖做什麼,而是黑着臉離開了。
他剛走,林浩斌他們從轉角處走出來了,剛剛那些他們也聽到了。
林浩斌嘆了口氣,“這小鎮,有種全員惡人的感覺。”
另一個玩家吐槽道:“也只有遊戲纔會這麼設定了,怎麼可能會有那麼誇張的事情。”
“全員惡人,總得有個好人吧。”
唐糖回道:“有啊,被趕走了嘛。”
“你對全員惡人的理解明顯不到位。”
“同樣的貨色的留下了,不認同的離開了,這不就全員惡人了。”
“而且,你們怎麼就認爲他說的全都是對的?”
“聽信一面之詞,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還是要殺了我們的人的一面之詞。”
唐糖將她一直在看的那本舊雜誌拿了出來,“我在上面發現了點東西。”
“一個少女的青澀愛情記錄。”
林浩斌愣了一下,誰會在雜誌上記錄這個?
他伸手接過,翻看了一下,有點懷疑人生,因爲他怎麼翻,這都是一本正常的雜誌。
並沒有唐糖所謂的,一個少女的青澀愛情記錄。
唐糖對上林浩斌疑惑的目光,“哦,我忘了,這麼看可能不太看得出來。”
摸了支鉛筆,在雜誌每一頁的邊緣,豎着塗黑。
然後一行行凹陷下去的模糊字跡出現了。
不多,就一句話。
簡單總結來說就是,這些文字的主人,很孤獨,總是被人欺負。
有一天,她的世界出現了一束光。
那一束光溫暖了她黑暗的人生。
不管過的多艱難,只要見到這束光,她就是開心的。
然後她做了一個決定,將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這束光。
她以爲,她會因爲這束光一直溫暖下去。
沒想到,那天之後,一切都變了。
她以爲的美好事情,成爲了別人的談資。
甚至於,被她當做一束光的人,將她騙去讓別人欺辱。
他就這麼看着她被欺辱。
他告訴她,他也是迫不得已,他沒有辦法反抗這些人。
他會想到辦法的,會帶她逃離這個地方。
他不會嫌棄她的。
她信了,等來的是日復一日的欺辱。
他總會安慰她,但她已經麻木了。
她就像是被扔在臭水溝的抹布,髒到了極點。
然後她等來的,是他搬離這個小鎮的消息。
原來,並不存在什麼光,她一直生活在黑暗裏。
最後一句話是,她也該走了。
林浩斌有些震驚,“這就是……陳曉紅吧?”
那不是和劉文山說的,有很多的差別嗎?
有玩家不解的道:“那怎麼會鎮上的人都說不清楚劉文山和陳曉紅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