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陳曉紅再也沒有出現在那個祕密基地。
甚至躲着他,看到他就跑。
劉文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直到他聽到段子軒他們用着最下流的詞彙來討論陳曉紅。
說陳曉紅白天有多內向,晚上就有多放蕩。
還說陳曉紅玩起來有多爽。
他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劉文山揍了段子軒,結果就是被鎮長出面警告了。
然而那纔是開始。
因爲段子軒的話,欺負陳曉紅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從兩個變成了三個。
越來越多的人,打着陳曉紅放蕩的藉口,去欺辱她。
那些人大概是覺得,將所有人拉下水的話,就沒有人會指責他們的不是了。
於是他們鼓動鎮上的男人們,去欺辱陳曉紅。
女人們知道了,也只會指責咒罵陳曉紅。
段子軒他們甚至逼着劉文山也對陳曉紅做那樣的事兒。
他拒絕了,然後眼睜睜看着陳曉紅被好幾個人侮辱,卻什麼也做不了。
劉文山覺得,這個小鎮早已經腐爛了。
他爸媽知道了這件事,帶着他從小鎮搬走了。
那就是他離開的那天,陳曉紅自殺了。
但他依舊什麼也做不了。
後來,劉文山回來了。
以辦學校的名義,受到了鎮上所有人的歡迎。
彷彿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劉文山也表面上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實際上他要讓這些人爲他們的行爲付出代價。
可他的力量太弱小了,終究還是被發現了。
劉文山的故事到這裏就戛然而止了。
他的故事裏,他已經被埋了。
但他現在,依然站在唐糖面前。
並且整個小鎮的人都異化了,在他的控制之下。
也就是,後來還有事情發生。
唐糖是個合格聽故事的人,她配合的詢問道:“然後呢?發生了什麼?”
劉文山笑了笑,“可能連老天都覺得這個小鎮發爛發臭,令人作嘔,所以給了我特別的能力。”
唐糖點頭,“這樣啊,那你爲什麼不全把他們殺了?”
劉文山輕聲道:“因爲這樣太便宜他們了。”
“我會讓他們慢慢死去。”
“比如,被突然變成怪物的父母喫掉,被突然變成怪物的丈夫喫掉。”
“他們會隨着時間,和這個小鎮一起消失。”
“你們也會和他們一樣。”
“可我沒想到,你那麼難對付。”
“我只能親自動手了。”
唐糖攤手,“無緣無故的,我們怎麼也要被這麼對待了?”
“我們很無辜的好嗎?”
“我們有阻止你做什麼嗎?沒有吧。”
“我們就是普普通通的老師,普普通通的想要培養幾個三好學生而已。”
“甚至於我們還能合作,不是嗎?”
劉文山笑的嘲諷,“你居然妄圖讓一羣爛到骨子裏的人變成好人,實在是,太可笑了。”
“至於我爲什麼要對你們下手。”
“因爲殺了你們,我才能更強大。”
唐糖來了興趣,“展開說說,這是什麼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