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禾抱着雙臂,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畫面。

    這些個小姑娘,年紀不大,倒是個個都伶牙俐齒。

    她倒是不怪她們,如果換做是她,看到權貴夫人使用特權的話,估計心裏也會不齒吧。

    “放心吧,不會暗箱操作的。”蔚禾放下筷子,朝着她們說道,“我還不屑於搞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動作。”

    說完,她又補充道:“我不知道節目組不能有人探望,我姐姐也不知道,所以今天的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顧耐趴在她耳邊細語了一句:“我知道不能探望啊,我就是想要來。”

    蔚禾身子僵了僵,直接當做當做沒聽到,繼續說:“至於不能住宿舍的事兒,我也很無奈,是我丈夫硬要我回家住,要不然我也不願花半個小時的車程在路上,還得比你們早起一小時。”

    話全都說完了,她又低下頭繼續喫飯。

    至於她們能聽進去多少,她就不管了,反正她該說的都說了。

    “你和她們說這些幹嘛啊。”顧耐一邊往她的盤子裏夾菜,一邊說,“那些小姑娘嫉妒心矇蔽雙眼了,根本不會聽的。”

    蔚禾隨意一瞟,果然那些女生還在對着她指指點點的。

    “我是想過些安生日子,要是每天都找我麻煩,煩都煩死了。”蔚禾回道,“你以後不用再來給我送飯啦,不然我遲早得被她們的唾沫星子淹死。”

    “得!”

    話落,顧耐想到了什麼,面色嚴肅了起來,湊近問她:“丁卓,這些天沒找你麻煩吧?顧忍這幾天在醫院的日子太過安生了,我反而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蔚禾搖了搖頭,又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你只要確保顧忍哥哥在醫院的安危,我這邊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顧耐心事重重地點點頭,沒再說這件事了。

    ......

    下午,送走顧耐以後。

    蔚禾打着哈欠,走在回練習室的路上,手裏還拿着一瓶顧耐硬塞過來的消化奶。

    她很想睡個午覺,但是訓練營裏沒有她的牀位,她只能回練習室。

    “啪!”

    她剛走進樓裏,忽地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還伴隨着一聲謾罵。

    “小賤人,以爲被導師誇了就了不起了嗎,擺出那一副驕傲的樣子給誰看?”

    這個聲音很熟悉,蔚禾沒忍住好奇,探出了頭去看——

    果然。

    那三個打人的女生中,站在最中間的那個居然是陳夢圓。

    那個教唆化妝師給蔚禾化醜妝,又在昨天來挑釁她的那個女生。

    她不由得好奇,這個陳夢圓,和陳梨究竟是什麼關係。

    這麼囂張的性格,兩人簡直是如出一轍。

    蔚禾搖了搖頭,不打算管這件破事,她不想因此惹上很多的粘人蟲。

    於是她擡腳往樓上走。

    “啪!”

    又是一聲脆響,夾雜着少女的慘叫聲。

    緊接着,接連不斷的巴掌聲,腦袋撞在牆上的聲音,腳踹在肚子上的聲音......

    蔚禾腳步一頓。

    不自覺地皺緊了眉頭。

    這些人是想要殺人嗎??怎麼下手這麼沒輕沒重?

    蔚禾咬了咬牙,還是沿着長廊往聲音傳出的方向走去。

    最後,她站在那個角落上方的樓道里,皺眉注視着下面發生的一切,而後不疾不徐地扯開手中牛奶的包裝袋。

    將裏面的液體一股腦的往下倒去。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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