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禾靠在樓梯欄杆邊,淡定地對上她們的視線,扯出一個客氣的笑容:“抱歉,手滑了一下。”
“我X你媽!”陳夢圓摸了一把臉上的牛奶,頓時氣得目眥欲裂,髒話脫口而出。
蔚禾充耳不聞,俯下身子趴在欄杆上,下巴昂了昂,對着那個被打的女生說道:“你上來。”
女孩滿臉淚水,看向她的表情充滿感激,剛擡腿要往上走。
陳夢圓一聲大喊:“你敢!”
女孩又立馬縮回了身子,顫顫巍巍地站在原地。
蔚禾有些無奈,耐着性子又說了一遍:“你上來,我保證她們不敢把你怎麼樣。”
“我......”
女孩有些猶豫,一隻腳擡起來不知道該不該邁出去。
她知道蔚禾是秦家的人,秦家權勢強大,可是陳夢圓的陳家也不好惹,更何況她還是陳家本姓人,蔚禾一個外姓媳婦,還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話語權呢......
萬一她跟着蔚禾走了,以後陳夢圓變本加厲地欺負她怎麼辦?
算了,她還是留下來吧。
只要忍過了這一次,以後就好了。
她認命地收回了腳,乖乖地站在了原地。
蔚禾眯着眼睛掃了她一眼,見她懦弱地縮在後面,失望地搖了搖頭。
陳夢圓得意地衝她笑笑,囂張地開口:“想讓我放了她可以,只要你......”
她話還沒說完,只見樓梯上的女人直接轉身往上走了,看也沒再看這裏一眼,就好像剛纔發生的事兒都和她無關一樣。
陳夢圓一臉驚訝,完全沒料到會有這種情況。
她,居然直接走了?
蔚禾揉了揉耳朵,腳步不停,此刻她只覺得身後的聲音刺耳。
她不是觀音菩薩,幫了一次對方還不懂得領情,那就不會有第二次,她一定會直接放棄這個人。
這樣的人,自己都已經放棄自己了,就算她強行把她救下來了,以後還是逃不過被欺負的命。
那她幹嘛做這種喫力不討好的事兒?
......
她回到練習室的時候,其他三個室友已經在裏面練習了.
見她回來,周思滿和蔣夢琪都走了過來,和她打招呼。
蔚禾往後瞟了一眼,只見炎夏抓着她那頭短髮,滿臉煩躁地蹲在地上。
周思滿趴在她耳邊悄悄說:“炎夏是個Rapper,不會跳舞,現在被主題曲的舞蹈給弄的崩潰了。”
蔚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她們四個人全是C組的,像這樣只精其一,而不善其二的,都是正常現象。
就像蔚禾只會跳舞,而唱歌一竅不通。
她站在練習鏡前,望着鏡子裏四個女人的身影,眼睛忽地一亮,腦子裏瞬間有了一個想法。
她把周思滿和蔣夢琪叫過來,三個人圍坐在一起。
“你們兩個,分別擅長什麼?”蔚禾認真地問。
周思滿立刻指了指蔣夢琪:“她!北城市唱歌比賽第一名,唱歌很厲害。我嘛,在韓國當過幾年練習生,但是我唱歌和跳舞都一般般。”
蔣夢琪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唱歌是還行,但是我不會跳舞,和炎夏差不了多少。”
“這些夠了。”蔚禾拍了拍手站起來,朝着一臉懵逼的兩人問道:“你們,想不想進A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