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們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憋了好久,纔有一個女生惱羞成怒地反駁道:“炎夏,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們!你自己不也在這裏站着沒動嗎!你也沒下去救她啊!”

    炎夏一臉的莫名其妙:“我爲什麼要下去救她?”

    “你都不下去救她,那我們爲什麼要下去救她?”

    炎夏:“是你們說的,換做是任何人都會下去救她的啊,我可沒說。”

    “難道你看到她被抓走了,你就一點也不想救她嗎?炎夏,我沒記錯的話,蔣夢琪以前也是你的隊友吧?”

    炎夏點點又,淡淡一笑:“是啊,但是我確實一點也不想救她。”

    因爲那個女人,壓根就不是真的被綁架。

    得虧她昨晚失眠,就連練習室待了一夜,凌晨四五點的時候,聽到外面有動靜,她出來一看,正好看到蔣夢琪鬼鬼祟祟地站在外邊,和一個身體強壯的婦女在交流。

    她剛剛開始還很奇怪,蔣夢琪爲什麼會凌晨不睡覺,跑出去和一個婦女不知道交頭接耳什麼。

    她甚至還想過,這個婦女可能是蔣夢琪的媽媽。

    因爲訓練營除特殊情況外,不允許人探班,所以她們母女只能偷偷在凌晨見面。

    可是她回想起蔣夢琪最近奇怪的舉動,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

    於是炎夏就站在陽臺的角落裏,一直注視着她們的舉動。

    然而沒過了多久,炎夏只是一回眼的功夫,蔣夢琪和那個婦女就不見了。

    她狐疑地用眼睛四處找尋,卻是怎麼也沒看到她們的身影。

    沒辦法,她只得回了練習室,繼續閉着眼睛小憩。

    等到她再睜開眼時,就聽到外邊一片吵鬧。

    她快步往外走,看了一眼後,瞬間就明白過來了。

    在凌晨原本還在交頭接耳的兩個女人,現在居然上演了“綁架”的戲碼?而站在她們旁邊的那個人,除了蔚禾還能有誰?

    炎夏簡直氣笑了,敢情這個女人是在唱這一出呢!

    見到蔚禾還真上了套,她更是氣得不行,沒忍住出來懟了那幾個碎嘴的練習生。

    說完這些話後,她連眼神都沒有給她們一個,徑直走向保安室,準備去調取監控。

    她知道,如果直接追出去,不但幫不了蔚禾,還可能會害了她,現在只有把希望交給警察了。

    想到這兒,她加快了腳步。

    ......

    陰暗的巷子裏。

    蔚禾被麻繩綁着雙手,跌坐在地上,看着狼狽不堪,臉上卻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她早就知道了追過來會是這麼一個下場。

    她也不是因爲怕被那些看熱鬧的練習生碎嘴才追過來的,只是她實在沒有心情再陪蔣夢琪把這場戲演下去了。

    她早就想看看蔣夢琪背後的人,究竟是誰了。

    “怎麼?秦少夫人看着好像一點都不意外?”沈彥行嘴角叼着煙,一臉玩味兒地看着她。

    蔣夢琪則面無表情地站在他身後,眼神死死地盯着蔚禾,彷彿要把她看出一個洞來。

    蔚禾笑笑:“被綁了確實不意外,不過看到你這個畜生倒還是挺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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