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零元購,黑命貴,面兒氾濫......
但現在沙俄最大的問題是人口基數不足。只能靠從非洲掠奪黑奴解決勞動力問題。
這就是像喝可樂,明知道牙齒會鈣化,會發胖,會三高。但還是會上癮。
葛羅米科是大外交家,深諳挑撥離間之道。
他故作神祕的對朱載圳說:“您知道,我們的特轄軍是不亞於貴國調查局、軍情局的情報機構。
我們得到了一條重要情報。作爲友好鄰邦,一定要告訴陛下您。”
朱載圳問:“哦?什麼情報?”
葛羅米科壓低聲音:“貴國的陳大成將軍,有意在伊比利亞半島成立加泰羅尼亞帝國,自立爲皇帝。
他已經得到了奧斯曼帝國的支持。
這也是情理中事啊。伊比利亞半島距離貴國,海程有九千俄裏。陳將軍在那邊有軍權。西班牙王室也屈從於他。
大明每年給加泰羅尼亞海量的資金援助,也經過他手。
一個人如果有錢、有兵、有地盤。誰不想做皇帝呢?”
朱載圳“噗嗤”笑出了聲:“公爵,你真的太瞭解東方了。在東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將領自立爲帝。
可惜,你的離間計騙不了朕。你一定看過我國的傳統名著《三國志通俗演義》,對吧?”
葛羅米科尷尬的一笑:“我沒有騙你,陛下。這的確是特轄軍得到的可靠情報。”
朱載圳笑道:“好了公爵。你先回外務部的四海館休息吧。咱們今日達成的那些協議,朕會讓餘有丁整理成協議。明日即可簽署。”
朱載圳正在“熱情接待”伊凡雷帝的使者。
西山海校那邊。入學一月有餘的朱笑嫣、朱翊鑼,卻在操場上唱着咒罵伊凡雷帝的《跑操歌》。
西山海校最注重學員的體能訓練。
且,這裏的體能訓練時不分男女。
朱笑嫣和朱翊鑼雖爲混血,但在海校中並不起眼。
大明開關這麼多年,多少高官跟歐羅巴少女小妾生的孩子都已經長大了。海校中的混血高官子弟不在少數。
操場上,教官正在領着學員們跑圈。
學員們邊跑,邊唱着髒話連篇的《跑操歌》提振士氣。
“一二一。爹和娘躺在牀上。
娘翻身過去說,給我來點,給我來點。
體能訓練。一二一。
體能訓練對你有益,對我也有益。一二一。
跟隨太陽東昇早起。
我們整日跑步,直到奔跑結束。
伊凡雷帝是狗孃養的,染上七年之癢陰蝨症。
我愛爲大明服役。讓我知道自己是誰。
一二三四,大明海軍陸戰隊。
一二三四,我愛陸戰隊。”
黑麪煞一樣的教官在隊伍旁邊狂喊:“這就沒勁了?你們是一堆蟲豸!西山海校不適合你們!
趕緊滾回你們在京城裏的大宅子,摟着你們老不死的娘喫奶吧!”
學員們似乎已經習慣了教官的言語刺激。
當然,也沒人追究教官嘴裏“老不死的娘”裏,有高官夫人、王爺正妃甚至......皇帝陛下的皇妃。
朱笑嫣還好。朱翊鑼已經面色煞白。
忽然間,朱翊鑼“啊嘔”一聲吐了出來。
教官在他身邊怒吼道:“零三一,這就不行了?現在中止體能訓練,你們全班今天跟你受罰,不準喫晚飯。
或者,你可以去教務處去,申請退學。這樣你們班的人,就不用跟着你這個蠢豬受罰了!”
朱翊鑼已經癱倒在地。他剛想說:“我退學”。一雙柔軟的手扶起了他。
是他的三妹朱笑嫣。
朱笑嫣竟然直接背起了自己的二哥,向前跑去。一百四十多斤的負重,讓朱笑嫣的臉憋得通紅。
她苗條的身體裏,不知是如何迸發出這麼大的能量。
教官在一旁喊:“零八九,你跟零三一是不是有一腿!趕緊一起退學,去給零三一生孩子吧!
西山海校不適合女人!”
朱笑嫣一言不發,緊咬牙關。愣是揹着二哥趕上了隊伍,完成了最後兩圈。
當她完成了圈次,直接將二哥扔在地上,然後癱軟在地。
西山海校的望樓上。常務副校長鄧世昌拿着千里眼,看着朱笑嫣。
他的身邊,站着老仙家派來探視孫子、孫女的馮保。
馮保咬牙切齒的說:“鄧副校長,能不能給二皇子、長公主一些特權,不要讓他們遭這樣的罪。”
鄧世昌道:“不成。二皇子和長公主,遲早要被扔進強敵環伺的歐羅巴。那裏遠離故土,是個狼窩。
想在狼窩裏生存下來,就要用最嚴酷的訓練錘鍊他們的意志。這是皇上給我的聖訓!”
馮保眼淚汪汪:“他孃的。我再也不來西山海校探視二皇子和長公主了!他倆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
看他們遭這份血罪,我的心像是被刀割。”
西山海校的生活是近乎殘酷的。朱笑嫣卻很快就適應了。無論是體能、射擊還是戰術課程,她都在男女混編的班級里名列前茅。
晚上睡覺時,男女宿舍是分開的。
朱笑嫣和同宿舍的姐妹,只要回到宿舍立馬倒頭就睡。
接下來兩個月,她那個宿舍十個女學員有六個退學。她卻堅持了下來。
因爲她知道,自己是代表朱明皇族入學西山海校的。她的老師還是海軍元帥毛海峯。
她不能給朱明皇族和毛海峯丟人。
漸漸的,朱笑嫣成了班裏的標兵。
黑麪煞教官不罵她了,把她當成了激勵男學員們的工具。
他動不動就朝着男學員們喊:“你們這羣小白臉都看看零八九!你們白比她多長了一根棒子!
你們給她提鞋都不配!你們連她拉的屎都不配喫!”
每當黑麪煞教官這麼喊。朱笑嫣總是驕傲的挺起胸。
毛海峯經常來西山海校,詢問朱笑嫣的訓練狀況。
海軍元帥無權干涉西山海校的教學。但是,元帥來校,晚上學員食堂可以破例加個肉菜。
這也是毛海峯唯一能幫朱笑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