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喝醉了。”
威廉貝爾推開了她。
陸夫人很快流着眼淚,說道:
“威廉,難道這麼多年來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還是說,你只是因爲老爺他多年的栽培,覺得和我在一起會對不起死去的老爺。”
威廉貝爾沉默了。
……
他對於陸夫人,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敬重和照顧。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夫人在一起……更沒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威廉說道。
隨即,他的手被陸夫人放到了臉頰。
剎那間,威廉立即收回了手:
“夫人……您!”
這不是喝醉了。
而是,夫人被下藥了!
“酒裏面有問題!”
威廉貝爾立刻握住了陸夫人的手,說道:
“對不起了夫人!”
說着,他把夫人送到了房間裏,把她的手腳都捆住了,然後立刻給醫生打電話。
“喂,威廉特助。”
金醫生在電話裏面說道。
威廉貝爾焦急的看着陸夫人逐漸紅潤起來的臉蛋,說道:
“金醫生,請您現在立刻來別墅,夫人這邊出了點狀況。”
金醫生聽後,立刻點頭:
“好的。”
半個小時後,金醫生趕來別墅的時候,剛剛踏進房間內,就看到威廉拿着冰礦泉水順着陸夫人的頭澆下去——
“威廉特助,發生了什麼事?”
金醫生問道。
威廉,“你先看看再說吧,具體的你應該知道是爲什麼。”
金醫生是陸夫人的專屬私人醫生,能夠這麼多年都當陸家的私人醫生,必定是有他高超的醫學能力的。
金醫生診脈之後,對陸夫人進行了更細緻的檢查,擡起頭來對威廉說道:
“威廉特助,夫人今天去哪裏喝酒了?”
威廉,“既然你已經有了結論,這件事你必須保密,知道麼?”
金醫生鎮定的說道:
“這是自然。”
威廉貝爾看了看剛剛纔有些昏迷過去的陸夫人,說道:
“她應該是被人在酒水裏下了藥,但是幸好我發現的及時……你現在開點藥,給她輸液之後看看情況吧。不行的話,我們明天一大早就要把夫人轉到晟海醫院。”
威廉說的這些,金醫生都懂。
陸家是海市的大家族,這些事情就如同一塊遮羞布……
無論如何,威廉是絕對不會讓陸夫人被人下了春.藥的事情被外界人知道的。
但是奇怪的是……
既然威廉也喝了酒,爲什麼他卻沒有被下藥呢?
那麼……
!!!
金醫生這個時候給陸夫人輸液的時候,叫了聲:
“威廉特助,你幫忙按壓一下夫人的血管……”
威廉貝爾的思維還沉浸在酒吧內,夫人正在和簡雲修一起喝酒的畫面。
這個時候,金醫生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金醫生在陸夫人的臥室內愣了幾秒鐘,“威廉特助今天這是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金醫生還沒來得及懷疑陸夫人在被人下藥的這段時間裏,究竟是不是已經和威廉特助有染……威廉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開着車,也不顧自己喝了幾杯酒,就回到了之前的那個酒吧裏。
奇怪的是——
簡雲修喝得爛醉如泥,卻不見了!
威廉到處尋找簡雲修的身影,揪着幾個服務生問來問去,卻始終得到的都是對方的一陣搖頭。
“包廂裏面的服務生,威廉特助您還記得是哪幾個服務生麼?”
店長問道。
威廉貝爾,“把你們所有服務生都給我叫過來,我要一一詢問!”
店長連忙把店內所有的服務生叫來,威廉卻對此毫無印象。
“難道說,今晚和陸夫人,威廉特助在包廂裏的服務生,不是我們酒吧內的人員?”
店長驚訝的問道。
威廉也是感到很奇怪。
明明陸夫人在走之前已經吩咐了,在天亮之前,不允許簡雲修單獨離開酒吧。但是現在事實卻是,簡雲修憑空消失了……
就連那幾位服務生也不見了,就彷彿這些人從未出現過!
“雖然你們這間酒吧名不見經傳,但也是陸夫人常來的酒吧。海市是陸夫人的地盤,你們必須負責!”
威廉特助說道。
店長立即點頭哈腰,“是是是,威廉特助教訓的是。我們現在立刻找人,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顧少爺和那幾位服務生找出來!”
看着店長和這些眼前的陌生的服務生的老實的好像確實沒見過這些人的樣子,威廉聯想到今晚所發生的一切……包括陸夫人被人下藥後,差點慾火焚身和自己糾纏的模樣,他心中火冒三丈!
威廉火急火燎的開車回到酒吧,是爲了避免悲劇的發生。
他擔心喝醉了酒的簡雲修,喝的也是被人下了藥的酒……於是回來救他。卻到頭來發現,簡雲修早已不見了人影。
難道說,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竟是簡雲修?!
“不會的,不會的,顧少爺不是這樣的人。”
威廉貝爾自顧自的說道。
可是。
如今這個世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樣想着,一心矛盾糾結的威廉貝爾的眼神危險的猩紅。
他又開車回到了別墅的時候,金醫生已經留下了紙條離開了,只剩下正在輸液的陸夫人躺在牀上已經安睡。
頓時,威廉煩亂的心思,讓他這個向來以冷靜淡漠自持的男人,有些許的不快。
事情到底是如何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樣的?
“如果酒被下藥的事情不是簡雲修所爲,難道會是陸夫人自己在酒裏面下藥麼?或者……酒吧裏誰會這麼做呢?”
這麼想着,威廉竟然累到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威廉睜開雙眼,夫人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