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
一行人回了錦鳳族，湛凌赫對徐平囑咐了點事，便去了塔樓。
鳳鳶此時也剛回到塔樓，看見湛凌赫，她沒什麼意外。
託尼見隱芝剛好出去，他正好想到一個事兒，便跟上隱芝。
“你叫隱芝對吧？你是姓隱嗎？那我叫你隱小姐怎麼樣？”
“隱小姐，你們這需要醫生嗎？就是心理醫生，我跟你說……”
託尼的聲音隨着他和隱芝離開越來越遠，直至再也聽不見。
院子裏，鳳鳶看着湛凌赫，“還有什麼要問的，一併問了。”
“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湛凌赫張脣，“晚點會有人來調查當年的事，我希望族長全力配合他們把當年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他們。”
“邪惡之人，需要受到懲罰。”
“但前提是，證據。”
“可以。”
湛凌赫沒有離開錦鳳族，託尼也是。
只有徐平和何孝義兩人不時去外面，不時回錦鳳族，很忙。
而下午，何孝義便帶着人進了錦鳳族。
而這來的人裏，有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湛南洪。
何孝義直接把湛南洪帶到了昨晚湛凌赫他們歇息的那個竹木屋。
湛凌赫就在裏面。
此時，湛凌赫在看一本古籍。
這古籍很厚，書頁極黃，似乎它存在許久，比一個人的壽命都還要長，整本書每一頁都帶着腐朽的味道。
似乎一個不小心它便會碎裂。
似乎沒聽見進來的腳步聲，湛凌赫沒擡眸，他視線落在書頁上，許久不曾翻過一頁。
他對何孝義說：“你去忙吧。”
何孝義點頭，離開了。
湛南洪走進堂屋，把提着的公文包放旁邊的椅子裏，然後坐到湛凌赫旁邊。
“看什麼書呢，這麼認真？”
“一本舊書。”
湛凌赫把書合上，放旁邊桌上，他拿過茶壺給湛南洪倒了杯茶。
湛南洪接過，喝了一口。
“嗯？這什麼茶？味道這麼清甜？”
似乎從沒喝過這麼好喝的茶，他拿起茶杯看，然後又喝了一口。
湛凌赫說：“聽說叫雪芽。”
“雪芽？”
湛南洪細品，然後點頭，“不錯，剛喝清甜，入味清冽，人好似也跟着清爽了。”
又喝了一口，品的差不多，湛南洪放下茶杯，看湛凌赫，“秦又百已經被我們的人祕密帶走了。”
“目前趙宏銘那邊還不知道。”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秦又百對於我們抓他似乎一點都不意外，他全程都很冷靜，也非常配合。”
“把當年做的事都交代了。”
湛凌赫在拿着茶杯喝茶，聽見湛南洪的話，他眼眸凝頓。
湛南洪看湛凌赫神色，然後說：“怎麼有種他自己挖坑自己往下跳的感覺。”
“而且，他還交代了趙宏銘做的事。”
“我們現在在覈實他說的那些事。”
“如果那些事情況屬實，趙宏銘跑不了了。”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