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多,土地多,如今製作水泥需要用的粘土也在永定府。
“看來這永定府之行迫在眉睫啊!”
將修路的相關書籍快速瀏覽一遍,又把這些書籍製成成套的備用。
待做完這些事情以後,馬車已經駛入扶風縣外的驛站,姜嬋寧剛好也睜開眼。
外面的雨也是越下越大,姜嬋寧思付片刻。
“三殿下,爲了安全起見,山路口外得擋起來,立個牌子,讓過路行人看見。”
陸北闌點點頭,“我知道了。”
衆人撐傘走進驛站,進行休整,休息一晚上後,第二天清晨繼續趕路。
終於在第四天傍晚的時候,到達了白頭鎮。
回到姜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馬車進村的時候,不少村民家裏還亮着燈。
長贏敲開姜家大門,開門的是孟婆子。
“孟嬸,我們回來了!”
看到長贏,孟婆子愣了一下,隨即驚喜道,“長贏!”
然後朝屋子裏喊了一聲,“二小姐回來了!”
連忙把大門打開,迎姜嬋寧他們進門。
“孟管事。”
“二小姐回來了,一路辛苦了,快進來,二夫人剛纔還唸叨小姐呢!”
話剛說完柳氏的聲音就傳來了。
“是阿寧回來了嗎?”
姜嬋寧鼻子一酸,“阿孃我回來了!”
出門兩個多月,一路上都沒什麼。
此刻姜嬋寧現在看到柳氏,突然有一種委屈的感覺。
柳氏上前拉着她,“怎麼這麼晚纔到?”
“想着快點到家,路上就趕了一點。”
這時家裏其他人也出來了。
“柳姨有喫的嗎?我好餓呀!”陸北疏嚷嚷道。
“有的有的!”柳氏連忙回答,又吆喝孟婆子,“孟管事快去廚房給這幾個孩子弄點喫的來,看把他們餓的!”
“誒!老奴這就去!”
“柳姨!”陸北闌上前問候道。
“再急着回家,也要喫飽肚子,養好精神啊!看看你們一個個憔悴的!”王氏略帶心疼的責備道。
“好了!”李氏站在客廳門口,“先進屋裏去再說,這個時候的天還有些涼!別凍着了!”
“對對對,先進去!”柳氏拉着兩個姑娘就往屋裏走,“看我都高興的忘了,先進去坐下休息,一會就喫飯!”
衆人全部進了客廳。
陸北疏古靈精怪,繪聲繪色的給衆人講着此次鶴洲府之行的趣事。
說到畫春別苑的時候,衆人正聽的入神,孟管事過來叫喫飯了。
陸北疏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轉移了。
“好了,先去喫飯吧!”姜嬋寧說道。
“阿孃你們吃了沒?”
柳氏說道,“我們都喫過了,你們先去喫,喫完好好休息一晚上,有什麼趣事明天再說也不遲!”
姜嬋寧點點頭。
三人去了飯廳。
孟管事也給長贏幾人準備了飯菜,已經在廚房備好了。
喫過飯,已經是深夜了。
奔波勞碌一天,大家都已經疲憊不堪,便全都去休息了。
剛睡醒有點懵,在牀上躺了一會,然後才起身。
樓下早餐已經準備好了,陸北疏也過來了。
“早啊,阿寧!”
“早!昨晚休息好了嗎?”
陸北疏點點頭,“嗯嗯!”
姜嬋寧看了一圈,“三殿下呢?”
“你說三哥啊?他天不亮就走了,臨走留下了一封手信。”陸北疏說完從袖口拿出一張紙,“給你!”
姜嬋寧接過紙張,同陸北疏一起往飯廳走去,邊走邊看。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然後收起了紙條。
飯廳已經有人在了。
“你們起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睡飽了再起來喫東西也行啊!”
“阿孃我們已經休息好了,放心吧!”
柳氏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行!那就坐下喫飯吧!”
二人落座,姜嬋寧發現李氏和姜嬋安不在,就問了一句,“阿奶和大姐呢?”
柳氏解釋道,“她們天不亮就走了,說是作坊那邊有點問題,早上起來就走了。”
姜嬋寧蹙眉,“作坊那邊?嚴重嗎?”
柳氏想了想說道,“好像不太嚴重,不過待會喫完飯,你想去的話可以去看一下,你走的這兩個多月,作坊招了不少人,運作的還不錯!”
姜嬋寧點點頭,“行!待會就去!”
飯後,姜嬋寧帶着陸北疏直奔不羨仙。
“阿奶你看看這個。”姜嬋安將一塊繡布遞給李氏。
李氏仔細看了看,然後說道,“針腳明顯很稀疏,還有跳針的現象,導致顏色順序也有一點點小問題。”
李氏說這話的時候,旁邊負責這臺機器的兩個工人,嚇得臉色瞬間慘白,站在那裏手足無措。
此時不光是她們,就連負責其他繡花機的工人們也有忐忑不安。
生怕自己負責的繡花機,繡出來的繡品也出問題。
周珊看了她們兩個一眼,然後皺着眉對李氏說道,“師父,這批繡花訂單是年前客人就定下的了。因爲並不急着用,所以給我們的時間也比較長。”
“前面的貨都沒問題,就最後這一批出了問題。交貨時間還有三天,如果不能及時交貨,我們賠付違約金事小,影響錦繡坊的名聲事大啊!”
“阿奶,該怎麼辦?三天時間出最後這一批,時間肯定來不及的!”
李氏沉默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室內的沉默,壓抑的人心慌。
很快,那兩個出錯的工人就有些受不了這種氣氛了。
咚的一聲跪下,然後頭磕的咚咚響。
其中一個女工說道,“主家,我們不是故意的,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我們也不知道爲什麼成了這樣,最後一批貨也有好的,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的!”
“你們起來說話!”姜嬋安說道,“回想一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有的話,把具體情況說一下。”
兩個女工站起來,然後開始回想最後這批貨繡制的過程。
突然其中一個女工說道,“我想起來了,繡花機之前自己停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