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漢王和趙王對視一眼。
“那個大侄子啊,今個二叔和三叔找你來,也是有事想拜託你。”
“二叔有話直說,侄子我若是有能幫上的,一定幫你。”
朱瞻基微眯着眼睛舉起酒杯笑了笑。
“咳咳,是這樣的,我們兄弟想在這喫下這仙丹,想讓你在這照應一下。”
“嗯?二叔、三叔你們不是已經喫過了嗎?”
朱瞻基聽到這話有些疑惑,那日他爹可是給了不少丹藥老爺子的,他們也應該分到了幾顆啊。
“啊,這不是沒效果嘛,不然我們也不會找你爹再要這丹藥。”
漢王有些尷尬。
“對對對,而且大侄子你不是修煉有成了嘛,應該有些經驗了。”
趙王也是跟着附和一聲。
朱瞻基想了想,隨後點了點頭。
見此,漢王和趙王也不再含糊,從玉盒裏取出兩顆丹藥,就這麼吃了下去。
然後,隨手盤坐在地上就開始修煉。
朱瞻基坐在椅子上,一邊看着他們,一邊喝着酒。
沒一會,他就看見漢王和趙王的臉色有些不對了。
他們眉頭緊鎖,臉上更是冒出豆大汗珠,像是在忍受什麼折磨一樣。
但朱瞻基卻不以爲意,想當初他也是這樣的。
就這樣過了大半時辰,漢王和趙王依舊盤坐在那,身上的汗水早就將衣服打溼了,那汗水甚至都滴落在地板上。
朱瞻基也是有些詫異,那等痛苦他可是妾身經歷過的,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忍受這麼久。
想起了朱瞻墡說過的話,他連忙開口提醒。
“好了,二叔、三叔過猶不及。”
聽到這話,兩人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朱瞻基也是上前扶起渾身癱軟的兩人。
“這仙法當真不是人能練的。”
漢王坐在椅子上喝了口酒感慨一聲,趙王沒有說話,也是肯定了他的話。
“二叔,三叔感覺如何?可有感覺丹田處有氣感?”
兩人點了點頭,氣感是有了,但是一運行功法,那靈氣就像刀子一樣刮遍他渾身的經脈。
那滋味不提也罷。
“大侄子,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漢王最後還是忍不住了。
“正常,五弟說過,我等沒有資質的人,修煉仙法比先通脈,加上我等已經錯過修煉仙法的最佳時候。”
“經脈堵塞,難免要忍受一番痛楚。”
聽到這話,漢王和趙王對視一眼。
“拼了,不就是一點痛楚嘛,老子刀劍都抗過來了,還怕這個?”
說着漢王就準備下去繼續修煉。
朱瞻基連忙攔住他。
“二叔,三叔別急,你們現在剛剛引氣如體,等到靈氣反哺一下身子再說,況且你們這麼練別把身子練壞了。”
說着他又解釋了一番。
“我爹和你們也是一樣,但他可受不了這苦,這不想着等樓蘭國那藥材過來,喫下拿那丹改善資質。”
漢王他們一聽也是有理。
“當然,侄子也不是說不讓你們修煉,是得注意這火候,丹藥沒來之前少折騰自己。”
“那瞻墡他?”
漢王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他?”
朱瞻基嘆息一聲。
“他可是仙人欽點的弟子,哪裏像我們一樣,說起來我們還是沾了他福呢。”
聞言,漢王和趙王也不再說話,之前他還不瞭解這資質之間的差距。
但自己親身體驗一次就明白了,有些時候你拼盡全力的努力,都趕不上別人隨意的腳步。
之後朱瞻基就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家裏了。
……
“怪事,瞻基這些日子是怎麼了?也不出去就呆在房間裏,和瞻墡一樣,不會出了什麼毛病吧。”
張氏看着朱高熾唸叨着。
躺在椅子上朱高熾放下手中的奏摺,揚士奇幾人看他這幾日這麼辛勞,就提議讓他在家辦公,有要事在會皇宮處理。
朱高熾也樂得其所。
“唉,孩子嘛,就隨他去了。”
朱高熾笑了笑。
“哼,瞻基就算了,瞻墡那小子算怎麼回事,你怎得還讓他待在房裏,這學堂不上了?”
張氏對着他一陣抱怨,她是真想不明白朱高熾的想法。
“唉,哪有,我不是讓先生來府上教他的嘛。”
朱高熾連忙狡辯。
之前朱瞻墡就和他說,不想去學堂想要回家修煉,一番商量下才用了這個對策。
朱瞻墡可以不去學堂,但是夫子每日要上門教導,這樣也好堵住張氏的嘴。
果不其然,張氏在聽到這話後冷哼一聲,不再多說。
“好了,沒看見我正忙着正事呢,那些小事就別來煩我了。”
朱高熾指了指手上的奏摺,張氏一聽白了他一眼起身就走。
朱高熾看着她笑着搖了搖頭。
在隨後的幾日裏,朱高熾又被揚士奇他們請到皇宮,一陣忙活下即便是他現在身體也有些撐不住了。
每天回來倒頭就睡,這讓他彷彿回到了以前監國的日子。
“瞻墡和瞻基在做什麼。”
早膳的時候,朱高熾隨口問了一句。
“還是老樣子縮在房間裏。”
張氏抱怨着回了一句。
朱高熾一愣,看了看自己這累成狗的樣子,想到他們兩個縮在房間裏安心修煉的情況。
雖然自己閒着的時候也沒怎麼修煉,但看着他們這麼悠閒他就是不舒服。
越想心裏就越不平衡。
老爺子閉關修煉他管不着,也不敢管。
但他們這兩個傢伙他還是能管的,說什麼他也是他們兩的爹。
“去,把瞻墡和瞻基他們兩個喊來。”
朱高熾對着下人招呼了一聲。
“你想幹嘛。”
張氏有些詫異。
“這兩小子整日縮在房間裏像什麼回事,該讓他們出去走走了,正好我這有件事剛好讓他們給辦了。”
“你也知道讓他們出去了?”
張氏挑了挑眉。
“唉,你就別管了。”
朱高熾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