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還有一點兒沒說,要是臉真的打壞了,對着一個臉腫的跟豬頭的女人,他也沒興趣了。

    黑衣男子一想,覺得白衣男子說的也對,擡起的手便放了下來。

    狠狠的一扯童話的頭髮,緊緊的嵌住童話的下巴,讓童話仰着頭與他對視。

    “臭娘們,你最好給老子安分點,否則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童話看着黑衣男子兇惡的臉,眼中滿是恨意,朝着黑衣男子的臉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瞬間,帶着血水的唾沫噴了黑衣男子一臉。

    黑衣男子怒極,擡手就要再給童話一耳光,又被白衣男子攔住了。

    “大哥,別激動,冷靜點兒。”

    這都打成這樣了,再打下去待會兒怎麼玩兒啊。

    黑衣男子微微眯了眯眼,這才放下手。

    “哼,這娘們兒這麼烈,看老子待會兒不玩兒死她!”

    說着便將童話推給白衣男子。

    “將她弄進去,媽蛋的,累死老子了。”

    原本以爲這活兒接的輕鬆,沒想到還遇到一個性子烈的,累的他差點兒什麼也不想幹,只想躺牀上誰叫了。

    “你們兩個混蛋,放了我,否則就算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童話拼命的掙扎,對着白衣男子又踹又踢。

    可白衣男子就想死早就有了防備,靈活的躲開了童話的腿。

    “你最好識相一點,少折騰,還能少受些罪,否則喫虧的只有你自己。”

    白衣男子笑呵呵的說着,可眼底卻透着與憨厚外表截然不同的兇厲。

    話落,抓着童話的胳膊將童話往屋裏推。

    童話絕望的看着離出口越來越遠,眼神空洞。

    難道今天真的就要毀在這裏了嗎?

    不行,她不能那樣屈辱的死去,不然她的家人,她的孩子看到這樣不堪的她該怎麼接受的了。

    突然,童話腳下傳來一陣刺痛,意識到什麼,童話順勢便倒在了地上。

    白衣男子以爲童話又在作妖,擡腳就在童話的身上踹了一腳,童話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痛的她齜牙咧嘴。

    “叫你聽話一點兒,是不是聽不懂啊?”

    白衣男子拔高了聲音,惡狠狠的吼道。

    “沒,我沒有,我只是腳扎到了,我不跑了,我真的不敢跑了。”

    童話心裏暗罵這男人下手重,面上卻怕男子再打,趕忙認慫。

    她現在不能再魯莽了,必須省點兒力氣,讓兩個男子放鬆警惕。

    白衣男子見童話終於識趣兒了,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早這樣也不用受那麼多罪!”

    白衣男子心裏還有些可惜,之前在酒吧,他們可是看到這女人長得可漂亮了,那身材,那臉蛋兒,可是活脫脫的尤物啊。

    可是現在,不但一身灰塵,臉還腫的跟豬頭似的,要是早這樣懂事兒,哪至於成這樣真是倒胃口。

    心口這樣想着,白衣男子也有了情緒,沒有將童話拉起來,而是拽着童話的胳膊朝屋裏拖去。

    同和的身體在地上摩擦,被無數的小石頭和小木塊劃破了皮膚,童話痛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但是卻緊咬牙關,沒有痛呼一聲。

    兩名男子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童話剛纔倒地的瞬間,身後綁住的手剛好摸到了一個尖利的瓦片,隨即抓了起來,緊緊的握在手裏。

    趁着兩名男子都沒有注意到,童話用手中的瓦片努力的割捆住手的繩子,眼角的餘光一直朝着周圍的環境撇去。

    想要跑出去,想要活着從這裏逃出去,不僅要解開綁着手的身子,還得知道這裏的地形,盲目的跑,只能像現在一樣被當成死狗拖回去。

    進了屋,白衣男子沒有再將童話仍在地上,而是扔在了破舊的牀墊上。

    屋內沒什麼陳設,除了四周擺放好的攝像頭,便只剩下一個破舊的牀墊和一個桌子。

    桌子上擺放着亂七八糟的,看着就讓人噁心的玩具。

    牀墊像是廢棄的,邊上都已經發了黴,散發着惡臭的味道,讓童話噁心的想吐,寧願自己還是待在地上。

    白衣男子將童話扔在牀墊上,就朝着童話鋪了過來,後衣領卻被黑衣男子抓住。

    “大哥,你幹啥呢?”

    白衣男子不解,疑惑的問道。

    “老子還沒玩兒呢,你滾一邊兒去,好好看着攝像頭。”

    黑衣男子一腳踹在白衣男子腿上,將他往身後扯。

    白衣男子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慢吞吞的朝邊兒上走去。

    見白衣男子雖然不情願卻不得不聽話的樣子,黑衣男子嘲諷的冷笑了聲,隨即看向童話。

    “老子現在就看看你這臭娘們兒到底有多烈!”

    話落,拉着童話的腿朝着他的面前狠狠一拉,直接朝着童話壓了上去。

    黑衣男子的動作極爲粗魯,童話後背都被磨得生疼,可是現在童話沒有時間顧忌。

    在黑衣男子壓下來的瞬間童話使盡權利朝一邊兒滾了一圈,衣服被黑衣男子扯下了一塊,露出白嫩的香肩卻沒時間在意,麻溜的爬了起來,身子繃緊,完全處於警備狀態。

    黑衣男子沒有撲到,頓時惱羞成怒,一把甩掉手中的破布,擡手就要甩童話一巴掌.

    可是手伸到半空卻被童話伸出來的一隻手截住,隨即另一隻手握着鋒利的瓦片狠狠的在黑衣人的手腕上劃了一下,頓時黑衣男子的受傷頓時劃出了一條十幾釐米的傷口,鮮血汩汩涌出。

    原來剛纔童話被摔到牀墊上的瞬間,綁着雙手的繩子經過她的努力,已經被瓦片割斷了。

    只是童話一直將手背在身後,兩名男子完全沒有注意到。

    “啊......”

    淒厲的痛呼聲突然響起,讓靜謐空蕩蕩的廠房瞬間變得陰森恐怖了起來。

    童話趁着黑衣男子和白衣男子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壓在黑衣男子的身上,一手箍着黑衣男子的脖子,另一隻手中的瓦片抵在黑衣男子的眼睛上。

    “不許動,再動我就戳瞎你的眼睛。”

    童話的聲音洪亮,卻帶着與她柔弱的外表不相符的狠厲。

    仔細聽還能聽到她聲音中掩飾不住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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