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王篤金就知道會是這樣,老而不死是爲賊,蕭無心比賊還狡猾,又怎麼會輕易的死掉。
於後山之上,千葉扶桑射中的只不過是他利用“南疆幻陣”製造的幻象罷了。
“我隱藏了三年之久,蕭無心,算你狠,不過你想抓我還早着呢。”
假王篤金見事蹟敗漏,他將千葉扶桑朝着蕭無推了過去,企圖用她當擋箭牌。
與此同時,他縱身躍起,展開輕功便是躍至房頂上面。
“我們後會有期,哈哈!!”
假王篤金狂笑不止,又是輕功施展,欲在房屋之間左右橫跳。
嗖!
偏在這個時候,一道冷箭劃破黑夜,不偏不倚射中了他的後背。
啊!
假王篤金痛苦大叫,應聲摔落在地。
蕭無心帶着兵來到隔壁的院內,看着在地上抽搐未死的他,冷笑:“咱們見面挺快的嗎?”
假王篤金怒視着對方,憤怒和箭傷混雜一起,他化作千萬悲傷,便是隻有怒吼。
“蕭無心!我要殺了......”
“你”字沒有說出來,被蕭無心一腳踹在胸口上,道:“呱躁!帶回去,別讓他死,等傷愈後再嚴刑拷打。”
先救傷,再弄傷,不得不說,還得是蕭無心會玩啊。
假王篤金被抓走後,只剩下千葉扶桑一個人,她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蕭無心睥睨地蔑了一眼:“是你自己走?還是我請你走啊。”
千葉扶桑握緊拳頭,內心說不出的憤怒。
見她不語,蕭無心臉色冷峻:“敬酒不喫喫罰酒。”
對待這種陰險毒辣的女人,他不會有着半分留情,當即一腳踹了上去,千葉扶桑被踹的人仰馬翻。
藏於袖中的紅色小瓶子也順勢掉了出來。
嗯?!
蕭無心順手撿了起來,千葉扶桑大喊:“換......還給我。”
蕭無心甚是好奇,側身躲了開來,打開瓶子一股刺鼻的臭味薰的頭昏腦漲。
“你還是個癮君子啊。”蕭無心登時將瓶子摔的粉碎,這種喪盡天良害人害己的東西就要毀掉。
上一世,洋人的堅船利炮轟碎了腐朽的清王朝,五千年振興之路付之一炬。
這一世,蕭無心見一個癮君子,殺一個癮君子,絕不留情。
製造這種東西的人該死,而深陷中毒之人也同樣不可饒恕。
千葉扶桑看着被毀掉的瓶子,高聲吶喊着:“不!不!......”想殺了對方的心都有。
見她這般瘋狂的模樣,已然是病入膏肓,無可救藥,想她戒掉,根本就不可能。
與其讓她活着,還不如殺了。
手下之人聽到這話,都是不禁惡寒,他們這位王爺也太狠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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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監牢。
假王篤金就被關押至此,經過郎中的救助,他已無生命之憂。
蕭無心來此大牢內,親自提審他,他被託着不堪的身軀來到提審房。
見到蕭無心非但不跪,反而十分囂張。
“給他搬個凳子坐下。”
蕭無心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表情很是淡然,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預兆。
“姓名。”
蕭無心很是平和地問。
假王篤金不回答。
“年齡。”
“......”
“籍貫。”
“......”
一連三問,假王篤金就是不說,什麼都不說。
一旁的副官的悄摸地看了蕭無心,可見臉上依舊掛着笑容。
“你是誰派來的?”
“爲什麼要潛伏國子監?”
“你們的目的又是爲何?”
對方不回答,蕭無心就好像沒有聽見,繼續選擇提問。
結果可想而知,假王篤金一句話也不說。
足足問了半個時辰,都一直是蕭無心的獨角戲,他侃侃說個不停,整個提審房裏面就只有他自己的聲音。
又過了半個時辰,副官提醒說:“殿下,要不要喝口水歇一歇,待會再審。”
“好主意,那就休息一會兒。”
蕭無心站起來伸着懶腰,他對其他人說道:“你們都先出去,記得把門帶上。”
咯噔!
衆人好像吃了一個秤砣,隱約覺得不妙。
他這是要動用私刑啊。
“殿下,會不會太......”
“出去!”蕭無心聲音突然變得憤怒起來。
其他人嚇得不敢說話,連忙離開了提審房。
當他們都離開後,隨後就聽到裏面傳來假王篤金的慘叫聲,那聲音之慘烈,讓人膽寒恐懼。
大家忍不住打冷顫。
半個時辰後,蕭無心滿頭大汗地從裏面出來,副官裏面衝進房間,卻見假王篤金渾身是血,皮開肉綻。
臉腫了,腿斷了,頭也裂開了......總之一句話,人快死了。
吸!
大家倒吸涼氣,這也太狠了吧。
副官跑出來:“殿下,他一句話都沒說,又沒有套取任何有用的線索,你把他打的半死不活,陛下那邊沒法交代啊。”
“誰說我沒套取有用線索,喏,線索全在這兒。”
副官過來紙來,一條條線索寫的清清楚楚。